,最强终极兵王
最终,在宁城的商议下,吞金兽才跟着宁城一起回到了酒馆内。
反正两人的感知力都非常敏感,如果说真的有人靠近了小灵儿,宁城和吞金兽两人都能第一时间有所发现。
不过吞金兽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回到酒馆后,吞金兽直接上了二楼,上了床就打算休息了。
“小吞,我出去一趟。”
宁城上了楼告诉了吞金兽自己想要出去。
“好。”
吞金兽从床上爬起问:“老大,你打算去哪?”
“去见一个人。”宁城说完便离开了酒馆,消失在原地。
这是宁城来到水都这些时日之中第一次使用能量。
吞金兽还想说些什么,可宁城已经消失了,想了想还是继续躺在床上自闭。
“哎...”
吞金兽又叹了一口气,呢喃着:“到底什么,才是喜欢呢?”
宁城离开了酒馆,身形出现在海边,缓缓浮现。
此地,已经出现了一道能量磁场。
白袍此时正坐在海岸线一处礁石上,看着眼前浪花朵朵的大海。
宁城走上前。
白袍并没有转过身:“你终于舍得主动来找我了。”
宁城直接开口说:“吞噬一族的毁灭,是不是一种诅咒?”
“诅咒?有点意思。”白袍转过身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说出这种形容...”
“你确实可以这样理解吧。”白袍说道:“吞噬一族确实有无上的天赋,同时他们的存在,不管在那个维度上看,都是绝对无敌的存在。”
“不过这也伴随着巨大的代价,一旦他们正式进入成年觉醒了专属天赋,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宁城听着白袍的话,继续说:“所以,我可以理解为,这就是一种诅咒?”
“对。”
宁城沉默。
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想着,为何吞噬一族明明如此强大,可最终依旧会进入暴走的地步,这让宁城想起了当初的万魔一族。
万魔一族虽然没有吞噬一族强大,可也是给下了某种禁锢,才会导致最终差点灭族。
虽然吞噬一族很强大,可一旦成为毁灭,就等同于失去了自我,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再强大又有什么作用呢?
无异于是一具强大的行尸走肉罢了。
“既然是诅咒,那就一定有破解之法。”宁城说道:“无非就是难度有点高而已,对吧?”
“这,我就不懂了。”白袍摇摇头说道:“所以我刚才才说,你的形容非常有意思,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思考过...”
白袍缓步走到宁城面前,朗声说:“小家伙,你特地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找我问这个问题吧?”
“不然呢?”宁城深吸一口气说道:“前辈,我知道你很强大,我在你眼里可能什么也算不上,不过我还是希望您能告诉我,如何去破解吞噬一族的诅咒能量。”
白袍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还记得白昼诅咒吗?”白袍说。
“记得。”
宁城掏出一丝白昼诅咒的能量说:“前辈,给你。”
白袍愣了一下,苦笑说道:“当初不是不给我吗?”
宁城没有多说些什么,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自己有求于白袍,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
“其实,我猜测,白昼诅咒很有可能就是引起各个族群被诅咒的源头!”
“各个族群?”
“对。”
白袍点点头说道:“如今你知道的还比较少,其实不仅仅是万魔,吞噬,古往今来,有许多族群都被诅咒给缠身,有些诅咒并不起眼,甚至看起来都不像是诅咒...”
“我也一直在寻找,究竟是为何会如此。”
宁城问道:“前辈,所谓的白昼,究竟是什么?”
白袍摇摇头:“抱歉,我也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白昼过后,许多族群得到了新生,许多族群从此消失了,正是那个时候,大荒迎来了最巅峰的时代。”
白袍曲手一挥,背后的十字架出现在手中,他挥舞了一下说道:“创世器,也是母树当初给予的,在大荒世界刚成型的时候,我便得到了创世器。”
宁城瞳孔一缩!
他似乎听到了了不得的东西。
大荒出现之前,白袍就已经存在了!
“母树,所指的是世界树吧?”宁城说。
“对。”白袍没有隐瞒说道:“我是母树孕育出来的,不过这和你理解的不一样,我并不来自于任何世界,却也来自于任何世界。”
宁城揣摩着白袍的话语,似乎被绕晕了。
不属于任何世界,就说明他并不是世界树创造出来的任何世界的生物。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白袍的外表如此奇特,甚至看起来压根就不像是一个生灵。
属于任何世界...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袍见宁城思考着,手中催动着十字架散发出光芒,说道:“小家伙,能让我看看你的创世器吗?”
宁城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白袍果然能感应到自己身上拥有创世器的气息,这压根隐瞒不住。
况且宁城如今也无法研究出神机天算真正的作用,说不定拿出来给白袍看看还能发现其中的奥妙。
至于白袍会不会出手抢夺,宁城内心也没底,不过自己已经和神机天算认主了,就算是白袍想要夺走应该也没有那么简单。
宁城曲手一挥,如同一座大鼎的神机天算出现在手中。
“神机天算?”
白袍看到宁城手中的创世器,笑着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得到这个东西。”
宁城轻声问:“前辈,这个东西是什么?”
白袍解释道:“如果是其他的,或许我还能知晓一二,甚至知道如何去使用,可这一件创世器,是后面出现的,我其实也不是很懂。”
“不过我听母树说过...这一件似乎能跨越时间,穿越时空...”
白袍说完,似乎感觉有些不对,拍了拍自己的嘴:“我说的有点多了,若是再说下去,估计母树要生气了。”
宁城微微皱眉,问候着世界树:“世界树,你丫的,自己不告诉我,还不允许你儿子告诉我”
世界树:“...”
它并没有出声回答,似乎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