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将雅送回家,这才从燕京离开返回中海,来到了中环药业集团楼下,女人多了都得哄,美女总裁当然也得看,而林妙仙和韩落落因为明日就要返回中海,准备上学,他也不必去林家了。
此时的中环药业早已不复当初的沉闷,而是一片忙碌、喜气洋洋景象,早已是世界知名的企业集团。
“总裁在不在这里?”杨南问前台小MM道。
“总裁在,董事长也在!”另一个嘴快的前台笑着回应。
“谢了!”杨南坐电梯来到顶楼,进入自己办公室,关上门后,祭出丹炉又炼制了一炉红雪丹。
上次的一炉六颗红雪丹已经被用光,吕秋霜、梦露姐妹、张漫妮、雅、还有景田香子的一颗,没办法,女人多,他只好再炼制一炉,好在他得到了六颗拳婴果,倒也不用担心不够用。
只不过炼丹消耗较大,炼制完红雪丹,杨南取出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猴儿酒,喝着酒恢复着,通过内线拨通了宁慕儿办公室的座机电话。
“慕儿!”
听着电话中传来杨南的声音,那边宁慕儿面露喜色道:“杨南,你来上班了?”
“你这话说的,我不经常来上班吗?”
“哼,我可好几天没见你了!”那边宁慕儿嘟着小嘴道。
“哈哈!”杨南笑了,“慕儿,你来这边,我有礼物送给你!”
“啥礼物呀,不能过来给我吗?”
“你过来就知道了。”杨南笑着挂掉了电话,想着宁慕儿服用了美容丹,变的更加冷艳动人的样子,不由脸上露出了笑意。
时间不大,房门被敲响,一名气质冷艳高贵的都市丽人举步走了进来,只看那浑圆修长,可以玩一年的雪白美.腿,杨南就知道宁慕儿到了。
“老公,你有什么礼物送给我呀。”宁慕儿眼波流转迎了上来,她仰着雪项,柔软的小腹与男人相接,臀儿自然向后挺翘,看起来既高贵又性感,杨南大手揽住了她柔软的小蛮腰。
“好香!”望着高脚杯中的酒宁慕儿美眸亮了起来。
“来慕儿喝两杯!”杨南揽着宁慕儿,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让宁慕儿坐在自己腿上,拿过一只高脚杯递给宁慕儿。
两个人碰了下杯子,品着酒香醇厚的猴儿酒,一杯酒下去,宁慕儿冷艳的脸蛋上涂上了两抹嫣红,看起来更加撩人。
杨南再次拿出酒倒上。
轻轻品着酒,杨南大手在宁慕儿那雪白的美.腿上轻轻抚摸活动着。
“咯咯,好痒!”宁慕儿脸蛋微红,醉意醺人,忽然仰头,一双雪臂环住杨南脖子道:“老公,你到底有什么礼物送给我呀!”
“这是驻颜美容的丹药,你服下去!”杨南笑着将丹药递给她。
“老公你喂我!”宁慕儿偎依在他怀里撒着娇。
“呵呵,好吧,那我就喂你!”杨南将丹药含在了嘴唇上,宁慕儿凑上来,樱口含着男人厚重的嘴唇将丹药吻进了嘴里。
丹药一经服下,灵力便开始改造宁慕儿的身体。
两个人喝了几杯猴儿酒,宁慕儿醉意更加醺人,脸蛋微红之态撩人极了。
“好了慕儿!”杨南拍了拍她小屁股,“去休息一下,然后洗个澡,一会老公去你办公室看你,看看我的慕儿变成了何等倾国倾城之姿。”
“真的假的啊?”宁慕儿羞涩的笑着,眼神却是充满期待,哪个女人也不怕自己变的更漂亮,她没再停留,回到总裁办去休息。
她的总裁办里面有专门休息的房间和浴室。
杨南打开电脑,看了会新闻,一个小时后才往宁慕儿的总裁办而来。
推门进来,宁慕儿手中拿着钢笔,正坐在班台后那半杯式旋转椅上审阅着文件,她脸蛋细腻若脂,恍如刚扒皮的鸡蛋般细嫩充满弹性,灰色小西装内肌肤同样水灵灵,似乎捏一把都能捏出水来,与一个小时前相比更显冷艳高贵,简直有倾国倾城之姿,让杨南看的一时呆了一呆。
“老公,怎么样?”宁慕儿放下手中的万宝龙钢笔迎了上来,笑盈盈看着杨南,自己发生变化她当然知道。
“漂亮,倾倒众生,迷死老子了。”杨南嘿嘿笑道。
“坏蛋,有那么好嘛!”宁慕儿轻嗔着,却是满脸幸福陶醉的将臻首埋在了男人怀里,臻首摩挲着男人的胸膛轻轻呢喃着,“老公谢谢你,我也没想到丹药的效果会这么好,比美容丸的效果还要好了不知多少,这颗丹药恐怕价值连城吧。”
“只要你们喜欢就好。”杨南笑着拢着她的秀发,嗅着女人迷人的体香,杨南大手不由伸向了她小西装第一颗扣子。
宁慕儿脸蛋绯红,靠在他怀里没有阻拦。
扣子被顺利解开,杨南大手滑进去,轻轻抚摸把弄着。
宁慕儿半阖着媚眼脸蛋绯红地靠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嘤咛出声,两个在班台边偎依着,轻轻的吻着,起着腻,不知不觉宁慕儿已被抚摸亲吻的动情,眼波中隐含媚意。
“嘿嘿,今天是不是可以在班台上做一次?”杨南嘿嘿一笑,将美女总裁的上衣彻底解开,大手环到后面要解胸衣的扣子。
“老公,这里是办公室!”宁慕儿小手挪到后面一下子摁住了他的手。
“办公室怎么了?我玩我的女人怕什么?再说这不是你的办公室吗?”杨南大手坚定的解开了她的扣子,宁慕儿浑身无力哪里还有能力抵抗,束缚被顺利解除,杨南拥着还在挣扎的宁慕儿,将她压倒在班台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雪项、滑过她白腻的胸脯,大手不老实的四处活动着。
宁慕儿嘤咛着,轻轻挣扎着,最后彻底在男人的亲吻把弄下沦陷,两个人在宁慕儿的办公桌上起腻起来。
“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端庄妇人自外面走了进来。
“啊!”宁慕儿羞的粉颊红透,哪里想到母亲会突然进来,平时她这个办公室外面有秘书,不经过她允许,哪里有人能随意进来,但是母亲却是个例外。
她挣扎着想起来,可是上面压着个男人哪里一下子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