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薛彩衣中枪摇摇欲坠,再也站立不住,身子无力地倒在了男人怀里,但是她的目光却很欣慰,她觉得自己终于帮了他一次,为这个男人做了些事情。
“还好他没事,即使自己死了他没事就好!”
薛彩衣在心里呢喃着,眼神逐渐迷离,脸上却带着笑意倒在了他的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彩衣!”杨南赶忙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检查她的伤势。
看着表情安详却双唇紧闭躺在怀里的女人,杨南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她是多此一举,但是她终归是为了救自己才重伤,他能说什么呢。
“妈!”那边宁慕儿也跑了过来,见母亲后背上全是血也吓了够呛。“妈,你别吓我,呜呜!”宁慕儿吓坏了,拼命摇着母亲的手臂。
“慕儿没事,帮我把她的衣服解开!”杨南道,将薛彩衣抱起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因为她的枪伤就在后面。
宁慕儿哪里还管的了太多,赶忙过来帮着杨南给母亲脱衣服,脱到一半她忽然红着脸看着杨南,“需要都脱吗?”
“不用,只脱外衣就行!”杨南道。
“噢!”宁慕儿用力点点头,母亲生命垂危,就是都脱也是没办法的事,何况只是外衣。
宁慕儿将妈妈的外衣脱了下来,薛彩衣里面还穿着胸衣,为了避嫌,杨南又是特意让她趴在自己腿上,倒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外面的小衫脱下去,杨南也看清了薛彩衣的伤势,在后背上,险一险就命中心脏,若是那样就彻底完了,谁也救不了。
杨南清楚薛彩衣的伤势,宁慕儿却不清楚,见她身上都是血吓坏了,更让她害怕的是子弹还在妈妈身体里呢。
“杨南,求求你救救妈妈,快救救她,我不想妈妈死啊!”宁慕儿喊道,摇着杨南的手。
“慕儿,没事的,并未命中要害,我有信心把她的伤治好。”杨南道,听她如此说,宁慕儿才安静了些,又担心的问道:“子弹能取出来吗?要不要送去医院?”
“不用,我有办法!”杨南道,为了让她放心给了她个笑容。何况这可是枪伤,一旦送医院,麻烦也少不了。
“慕儿,帮我扶着你母亲。”
在杨南的指点下宁慕儿过来帮她扶住母亲,好让他疗伤。
薛彩衣玉背雪腻丰腴,身子珠圆玉润,这个端庄风韵的女人此时后背上的伤口却是触目惊心,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心疼的感觉,最重要的子弹还嵌入在里面,而且嵌入很深。
“唉,也真是难为她了!”杨南暗自叹口气,将手放在她的玉背上,真气涌入她的身体,先把她的伤势稳住。
看看差不多了,他度入真气将子弹包裹,而后猛地在她玉背上轻轻一拍,噗!子弹飞了出来,紧跟着伤口又开始大量流血。
杨南将子弹收起,帮薛彩衣喂了一颗疗伤药丸,而后将手覆在她后背上继续疗伤。
看着母亲一动不动的可怜模样,宁慕儿不由咬紧了嘴唇,她都难以相信母亲会用自己的身子,不顾生命危险去为那个男人挡子弹,处在那种情况宁慕儿自认就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而妈妈却做到了。
想到这些宁慕儿芳心有些荡漾。
“哎!”宁慕儿暗自叹息了一声,天天朝夕相处,母亲的心思她又岂能不知道?母亲是个端庄高冷的女人,因为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对选择另一半极为谨慎,甚至多次跟女儿说过不再找了,现在却心甘情愿为他当子弹……
母亲的做法让宁慕儿心思有些纠结。
对于杨南而言子弹取出来就比较容易了,在他的真气修复下,薛彩衣后背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最终完全恢复,竟然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女人都是爱美的,都希望自己的肌肤光滑如玉,杨南自然不好让她留下遗憾,只是她终归受了内伤,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复原,还需要休养几日。
见母亲后背平滑如初,就连宁慕儿都震惊他的手段。
低头看去,见薛彩衣呼吸渐渐平缓,宁慕儿才长出口气,她知道母亲应该没事了。
让宁慕儿帮她把衣服穿好,杨南将薛彩衣转了个身,重新将她平抱着,这样也有助于她的恢复。
一声嘤咛,薛彩衣渐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他的怀里,而且穿的很少,顿时粉颊红透,一声嘤咛钻入了他的怀里。
“妈,你已经没事了,修养几天就好!”宁慕儿赶忙道。
“谢……谢谢你小杨!”宁慕儿粉颊红透,声音有些发颤。
“哎!”杨南又暗自叹口气,虽然她救自己是多此一举,不仅没帮上忙,反而重伤了,但是她终归是为了救自己,杨南又能说什么呢。
“走吧,我们回去,慕儿,你去门口等我一下!”杨南道。
“嗯!”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宁慕儿还是乖巧的去了门口,母亲在他手上,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杨南打出火球将几具尸体全部化为飞灰,将现场处理掉,而后抱着薛彩衣往出口走去。
薛彩衣毕竟受了内伤,子弹打进了身体里,还需要恢复几日,暂时还不能走路,杨南只能先抱着她下楼。
来到楼梯口,宁慕儿迎了上来,虽然不知道他做什么了,她却什么也没问,她相信他能处理好,有男人在这些事情她根本不需要再去操心。
烂尾楼,上楼容易下楼难,楼梯周围连扶手都没有,有些地方更是摇摇晃晃的,宁慕儿走了几步就走不了,赶忙靠过来抱住了杨南的胳膊。
杨南抱着薛彩衣,带着宁慕儿一路下楼,薛彩衣将头靠在他怀里,虽然身上有伤,但是薛彩衣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她甚至觉得自己受伤都是值得的。
“哎!”这边宁慕儿见母亲安静的样子,不由又暗自叹息了一声。
来到楼下,薛彩衣身上有伤,杨南不好把她扔下不管,而且薛彩衣也没下来的意思,他自然就没法开车了,抱着宁慕儿开车没问题,但是薛彩衣他自认做不来,这毕竟可是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