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赛尔特走向门口,这边威廉姆斯却是笑了,说实在的他真有些后悔用炸弹去杀杨南,此刻他更希望杨南出现在这里,受他羞辱,乃至当着他的面玩他的女人那才是最爽的。
亲眼看到审判者禁锢蚊子,薛彩衣脸色更加难看,对方身手如此恐怖,对付自己和女儿两个弱女子完全是机枪打蚊子啊,这可怎么办呀。此时她更加的怀念杨南,若是他在怎么会让自己和女儿担惊受怕,他会为自己和女儿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可惜他现在不在了,薛彩衣越想越伤心。
楼下宁慕儿终于进入了一楼大厅,却见杨南正站在前面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老公,你都已经进来了?”宁慕儿欣喜道,他刚才亲耳听到了狙击枪响,现在亲眼看到杨南没事自然高兴。
“是呀,比你早了一点!”杨南笑道:“走吧慕儿,咱们上去。”
两个人沿着楼梯上楼,烂尾楼的楼梯也是坑坑洼洼极难行走,有些地方还摇摇晃晃的,若是宁慕儿自己上七楼很困难,但是有杨南牵着她的小手就轻松多了。
周围到处都是空洞洞的房间,长久没人来散发着阴森腐朽的气息,若是宁慕儿自己恐怕都不敢来,但是有杨南在她自己有依靠,根本没有任何可担心的。
很快两个人沿着楼梯来到烂尾楼的七楼。
“宁慕儿到哪了?”江海流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已经到了七楼楼梯口。”宁慕儿道,目光却看着旁边的杨南,这是她心里最大的依靠。
“好!你做的很不错。”那边江海流打了个响指,“宁慕儿,你现在往右拐,会看到一个大厅,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老公怎么办?”收起手机宁慕儿看向杨南,目的地已到,就要面对凶残的狼,宁慕儿又有些紧张起来。
“没事慕儿,走我们过去!”这次杨南走在了前面,都到地方了,没什么再刻意隐瞒的,而且随着向前走,大厅里的一幕早已被他的神识扫了一遍,确认薛彩衣无事悠悠然拐过了墙角。
出面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光秃秃的大厅,这个大厅有两个窗户,在大厅中除去薛彩衣有六个人,一个是他所见的威廉姆斯和一名眼神凛冽如刀、目光几乎可以杀人的健硕汉子,另一个是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金发猛汉。
在另一侧站着的是叼着雪茄的江海流和他手下的两名黑西装保镖。而在大厅中间一张椅子上孤零零地坐着被绑缚的薛彩衣,她穿着高雅的裙子,却因为绳子的紧勒,本就珠圆玉润的身子显得更加凹凸有致,高耸饱满的胸,双峰中间的沟壑,还有平滑小腹的轮廓都是那样的清晰。
而那金发壮汉似乎对别的都不感兴趣,只目光炙热的盯着薛彩衣,凹陷和凸出的地方更是被他重点关注,看的出来壮汉对这个华夏女人很感兴趣,而且威廉姆斯已答应任务完成后先让他享受这个熟妇的身体。
见杨南进来,薛彩衣顿时挣动起来,嘴里发出呜呜声,情绪很激动,显然杨南没死超出了她的预料,美眸中情不自禁有泪水流了下来,没有人知道此刻的薛彩衣心里是多么的荡漾兴奋,就因为那个男人还没死,只要他还在,她们母女二人就有依靠。
“你就是杨南?”赛尔特就站在前面,率先迎了上来,他早就看过关于杨南的资料,杨南没死虽然惊讶,更多的还是兴奋,那是杀手对发现猎物的嗜血。
“你果然没死?”那边威廉姆斯和江海流也惊讶起来,此刻他们终于明白手下为什么没向他们汇报了,原来任务失败了,杨南活着,那么死的就应该是那几个人。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刚才他们一直看着外面,愣是没发现他。
“难道是那个模糊的身影?”威廉姆斯忽然一激灵,不过他很快就摇头摒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应该是自己眼花了而已,怎么可能是他,他可能是从后面绕过来的吧,以他的身手完全有可能,毕竟他们又没怎么关注楼的后面。
“你倒是厉害,竟然逃过了我精心设计的暗杀。”江海流在远处阴笑道,知道杨南身手厉害他可没敢往前走,身边始终跟着那两个保镖,其中一个修为甚至达到了玄地境,那是家族花重金聘请的,今日事关重大,被他带了来。
“江海流!”杨南淡淡开口,“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你竟然还不把握,敢绑架我的女人……嗯,还有她的妈妈,我看你是找死,今天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说着话,杨南径直向薛彩衣走了过去,赛尔特没动,就那么盯着杨南审视着,这个人有一种举重若轻的气质,让他竟然拿捏不准。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此时薛彩衣如何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杀了杨南,两个女人还不是任他们摆布,因此威廉姆斯也没动。
见杨南风轻云淡的样子,那金发壮汉眼神终于亮了亮,目光向他瞟了过来,可以说这个华夏人终于引起了他一丝丝的兴趣。
杨南就在几个人的目光下随意地走到了薛彩衣身边,就这种气质让薛彩衣眼神迷离,心中荡漾不已。这种男人让她着迷,哪怕此刻这个男人说一句让她去死,恐怕也会毫不犹豫从楼上跳下去,她庆幸女儿找了这样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而在杨南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宁慕儿。
来至跟前,杨南并指如刀,直接剪断了薛彩衣身上的绳索,又小心地将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见此情形审判者脸色变了变,而金发壮汉眼神里的杀意更加浓厚了。
“杨南!”
胶带方一被撕下,薛彩衣便一声娇呼扑到了杨南怀里,再也顾不上女儿在场,或许是刚才太过紧张,她丰满的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宁慕儿咬了咬嘴唇没有吱声,她再是自己的母亲也是女人呐,她也需要男人的肩膀来安慰。不用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就是真的有什么,宁慕儿也不想去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