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这胳膊以后有罪受了。”杨南暗自笑道,辛苦并快乐着。
……
第二天上午便是考法语,其中还有听力。学生们不时就往他这瞅瞅,监考老师也是死死盯着他,生怕他作弊,因为这次考试太重要了,这关系到庄雪娜会不会亲他。
可惜再盯也没用,杨南依然是刷刷答题,而后交卷。
考试结束后第一时间,庄雪娜便调阅了杨南的试卷,作为老师他们的试卷是由她来审阅,她有这个权力。
一看试卷,庄雪娜傻眼了,上面字迹飘逸,笔锋潇洒,答的很工整,她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人家这绝对不是蒙的,法语不象汉语言学,除了选择题你蒙也没法蒙啊,单词都不会写怎么蒙?
她迅速给他判了一下分数,93分,竟然是一个极高的分数,这么高的分数她想作弊都不行。
“怎么会这样?”庄雪娜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目瞪口呆,她哪里会想到一个都没怎么上过她课的小子竟然能答出这么高的分数。最重要的她可当众说过杨南要是能考50分她就在教学楼前当着全校同学的面亲他,现在人家竟然考了93分,远远超过她划定的界限,亲还是不亲?不亲失信于人,亲了她肯定会上头条,恐怕她会是第一个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己学生的女老师吧。
最重要的,她还是个单身,这对她以后的生活绝对会有影响。
“真没想到他不仅身手不错,学习还这么好。”庄雪娜喃喃自语,再看看那飘逸的字迹,心情竟然微微有些荡漾,想到即将到来的一幕不由脸蛋越来越烫。
……
考试成绩逐步公布出来,一条消息象长了腿一样传遍校园,杨南已经公布出来三科成绩每科都在80分以上,整个学校都沸腾了,每个人都是惊愕难以置信。
谁能想到这个曾经的废材不仅体育好,变的能打,就连学习都这么好,一学期没怎么上课,最后竟然逆袭了,让那些准备看他热闹的学生大跌眼镜。柏元青、阎飞光,学生会主席李明俊之流郁闷的要跳楼,输钱是小事情,让他们心里堵啊。
当然还有最后一科成绩没公布出来,杨南法语能考多少分,庄雪娜会不会亲她才是学生们最关注的焦点。
“耶!”当阶梯教室讲台上三名老师相继公布完成绩离开后,林妙仙和韩落落兴奋的击了小手,还无比兴奋的向后瞄了眼杨南所在的位置,那小子正在最后一排看着他们微微邪笑。
两姑娘芳心顿时一颤,她们又想了起了自己的事情,现在他三科都八十分以尚,如果法语再打高分,就不是亲庄雪娜的问题,还有她们俩。
“他有没有机会考八十分以上呢?”想到这些两个人情不自禁都摸了摸脸蛋,脸蛋有些发烫。
当然要等最后一科公布才能确定会不会。
相比其他学校考试成绩要到辅导员那里或者教务系统去查,中海大学还是很人性化,同年组一个系的学生会象平时上课那样集中到一个大教室,由每科老师依次公布成绩,并适当给予解疑,而后才是放假。
“妈的,车到手一半了。”另一个教室内高阳也用力挥了下拳头,他跟杨南等人不是一个系,只是他早安排了卧底,那边只要一公布成绩,他这边立即就会知道,相比之下,他对自己的成绩都不怎么关注了。
当然大头还是庄雪娜,大部分赌注都压在庄雪娜会不会亲杨南上,小赌神紧张地期待着。
于他同样紧张又期盼的还有全校同学,以及暗恋庄雪娜的老师们,大家都在等待消息的到来。
很多老师甚至想私下里知道杨南的法语成绩,但是庄雪娜作为判卷老师口风很严,没向任何人透漏,只有她自己知道会不会亲杨南,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到底如何。
在众人的瞩目中,法文老师庄雪娜姗姗来迟了,她今天显然刻意打扮过,绿色修身的小西装束缚着纤细的腰肢,笔筒裙包裹着浑圆的小屁股,走动间婀娜款款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她娇艳的小嘴上似乎还史无前例地涂了些淡粉的唇彩,那娇嫩柔软的小嘴娇嫩欲滴,看起来性感极了,让人忍不住就想吃一口,她微微低头,那晕红的脸蛋略带羞涩,显得不仅知性而且性感。
“今天庄老师和往常似乎有点不一样啊”
“脸红扑扑的,似乎更有女人味了。”
“是啊,看起来真性感,妈的真让哥鸡冻啊。”
学生们窃窃私语,随即有人喊道:“娜娜老师,杨南到底考了多少分呀?你会不会亲他?”
这些人对杨南的成绩比自己还关注,林妙仙和韩落落更是芳心轻颤,紧张无比,杨南考不到50分被庄雪娜当众贬低嘲讽,不是她们愿意看到的,她们期待的是杨南能够当众灭灭庄雪娜的威风。
出人预料的是庄雪娜没回应,脸蛋微红的站在了讲台上道:“下面我们宣布成绩。”
“似乎不对劲啊,庄老师怎么不嚣张了?她应该一进来就嘲讽杨南才对呀,怎么还有点害羞不好意思的感觉?”有学生看出了些眉目。
杨南面带一丝邪邪的笑容看着庄雪娜,庄雪娜似乎感受到了那小子霸道的目光,芳心震颤间不敢抬头看他那个方向,她完全没想到这个男生的目光如此霸道和有侵略性,这位庄老师芳心荡漾间充满了羞涩和异样感,仅存的一丝骄傲开始在男人的目光下慢慢臣服。
“苟寒65分!”
“张科58分!”
“窦奇86分!”
“林妙仙95分!”
“韩落落92分!”
庄雪娜开始公布成绩,及格的兴奋,挂科的则颓丧无比,当然那也只是极少数,林妙仙和韩落落一如既往的高分,只是大家期待的不是这个,而是杨南到底能打多少分。
“杨南……”两个字自庄雪娜娇艳的檀口中吐了出来,学生们立即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抻着脖子瞪着眼睛看着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