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南面无表情拖着他就往外走。
“小杨你做什么?你可别犯法。”薛彩衣从房间内冲了出来,生怕杨南把宁河给整死。
“放心吧阿姨,我有分寸。”杨南拖着宁河来到了外面垃圾箱前,拖着脚拎起来,直接把宁河扔了进去。
“啊,你放我出去,特妈熏死老子了。”
“砰!”杨南把盖子盖上了,狠狠在垃圾箱上踹了一脚,“宁河,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来闹,我就不是让你进垃圾箱这么简单,我特么打断你双腿,知道吗?”
垃圾箱里半天没动静,宁河似乎被吓住了,垃圾箱突突直抖。
终归是宁慕儿的父亲,杨南没做的太绝,拍了拍手掌返回了院子。
“杨南,你把他怎么样了?”宁慕儿冲了上来,那边薛彩衣也很紧张。
“放心吧,我就是让他吃点灰。”说完,杨南扫了眼二女,“阿姨、慕儿,以后他要是再敢来,你们告诉我,我替你们出面。”
母女俩咬着嘴唇,半晌竟然点点头,家里没个男人,碰到棘手的事,母女二人经常不知怎么办?现在有个男人,就好像无形中有了靠山一般。
“小杨进来坐。”宁母说道,望着他端庄的脸蛋上也有了笑容。
喝了杯茶,杨南站了起来,“好了阿姨,我那啥,学校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慕儿,快送送小杨。”
宁慕儿撅着嘴开车把杨南送了出来,开到路边却又缓缓将车停了下来。
“杨南!”宁慕儿缓缓开口,“你这次做了我男朋友,下次怎么办呀?”
“啥意思?还有下次,我说慕儿美女,你不是赖上我了吧?”
“不是!”宁慕儿轻轻摇头,“你看看啊,你这次做了我男朋友,紧着给我妈妈打溜须忽悠她……”
“停停停,我啥时候给你妈打溜须了”
“你没给我妈捶背按摩?”
“我去,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不管怎么说你按摩了,还有啊,你又跟我同床又欺负我的,她真把你当成我男朋友怎么办?下次她要再想见你,我找谁去呀我。”宁慕儿嘟着嘴还一副挺委屈的样子。
“我说宁大总裁,那你啥意思?”
“哼,你还得做我男朋友,下次我有事随时叫你,你得随时来。”宁慕儿撅着嘴道,一副倔强的样子。
“我去,我说宁大总裁,你还赖上我了?”
“那怎么办,祸都是你惹出来的,谁让你给我妈打溜须了?”
“那不都为你好?”
“我不管,反正你得来,是你说的有事替我出面。”
“我是对你妈说的。”
“我也听到了。”
杨南:“……”
“我说慕儿宝贝,有报酬没有?”杨南忽然嘴角勾着笑,有些邪恶地看着她。
“报酬?你还想要报酬?嗯……不过我想想啊,你要是表现好呢,本姑娘是可以适当考虑滴,比如让你到我公司做个保洁什么的。”
“噗!”没等她说完,杨南嘴唇已经贴在她娇艳的小嘴上。
宁美人大脑一片空白,又被他亲了。
“好了,算我这次的报酬吧,不过话说回来,也算不上报酬,上次你亲了我,还望人家嘴里探小舌,我只是还回来而已。”杨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你个坏蛋,你无耻,你又欺负我。”宁慕儿扑过来,眼泪吧差地,小粉拳在他身上拼命捶打。
杨南大手将她拥住,顺手撩起裙子往后瞄了一眼,“哇,真白!”
“好了慕儿,别哭了!”杨南坏笑着将她拥紧。
宁慕儿轻轻挣扎着,最后不打了,撅着嘴道:“你还没答应人家呢。”
“勉强答应你了。”
“这还差不多。”宁慕儿破涕为笑,有些小得意,浑然不知道刚才那小子又偷看了她的屁屁。
“呵呵!”杨南大手拢着她的秀发,怀里的女孩香香的,软软的,有一种呵护的感觉。
“啊,你又占人家便宜。”宁慕儿赶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低垂粉颈,羞答答地脸蛋绯红。
“这妞,后反劲啊。”
“好了慕儿我该回去了。”杨南说道。
宁慕儿抬手从天棚上的眼镜盒内拿出个大黑墨镜扣在脸上,顿时宁大总裁变的冷艳无比。
帕加尼驶出了小区,一路在牲口们惊讶的眼眼神中来到了香怡园小区。
“这是哪里?”宁慕儿有些诧异,他不是学生吗?香怡园小区她可是知道的,有名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怎么来这里了?
“我家呀。”杨南道:“嗯,确切的说是我女朋友家,我租住在她家里。”
“啊……你有女朋友了?”宁慕儿张大了小嘴,眼神有些失落。
“对呀!”
“那你怎么不早说?”
“干嘛早说,你也没问呐,我跟你说慕儿,你要是对我有想法,你得做小三!”
“鬼才对你有想法……下车!”宁慕儿脸蛋冰冷地喊道,浑身蹭蹭直冒寒气。
“呵呵,这妞!”没办法,杨南只好从帕加尼上下来。
坐在车里,宁慕儿摘下墨镜轻轻抹了抹眼泪,望着那小子的背影看不见了,才调转车头,狠狠地轰着油门,帕加尼一阵风般冲向了小区门口。
“你还回来呀?”客厅门口站着林妙仙,俏脸如霜。
“就是,你还回来呀,就知道夜不归宿!”旁边韩落落也附和,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一个端丽难言,一个清秀活泼,要是放在古代,怎么看都是小姐跟丫鬟的命,一唱一和的。
今天是周末,这俩妞都没去上学。
杨南往房间里扫了一眼,那个多事的大胸女警没在,让他也长出口气。
“谁还没点事呀,是不是小丫鬟。”杨南顺手摸了下韩落落的双马尾进了客厅,直奔楼上。
“也是哈,男人谁还没点事呀,要是整天被栓在家里,那还能有啥出息了。”韩落落自顾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叨咕着。
“落落……你知不知道你跟谁一伙的?”
“噢!”韩落落这才反过劲来,“我们俩当然是一伙的嘛!”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厮换了身运动装,从楼上又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