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会的权力架构,极其努力的学习后世中美两大超级大国的设计。
按照习惯来说,大部制,发改委,央行制度,军区制,这些保留下来的东西。
不过军区制度却是不同。
作为一个世界帝国,美国的军事体系分为美国陆军、美国空军、美国海军和美国海军陆战队四个军种,而别的国家的战区分制,一般是按照本国的省份,面对的内外部军事环境进行划分,唯有美国,直接将战区分为六个战区,分别为北方战区、南方战区、印度洋太平洋战区、欧洲战区、中央战区、非洲战区。
这些司令部对应的基本上就是全球各大地区,其中中国人最熟悉的,莫过于太平洋司令部,覆盖整个太平洋以及大部分印度洋,陆地上包括东亚、东南亚、南亚大部、大洋洲、南极、俄罗斯中部与远东地区及部分非洲地区,可以说是充分显示出世界警察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霸气。
其余的什么欧洲司令部、威慑南美的南方司令部,非洲司令部自然也很言简意赅,将管理的范围很清晰的划分好。
四大职能部门司令部,特种作战司令部,指挥特种部队作战,战略司令部,负责全球战略核打击,导弹防御,太空作战,信息电子作战等战略使命,运输司令部,负责战时美军运输后勤使命,网络司令部,担负综合运用技术能力,统一网络行动,保持全球安全环境和作战效能。
再加上五花八门各种情报机构进行情报搜集,带路党养狗,各种假新闻导致混乱,暗杀的配合,金融机构配合进行恐慌式的劫掠,那就成了非常完美的经济、政治、军事立体式打击!
比起以国土防御为主的军事体制,很显然这套体制一开始就是对外进行屠杀劫掠的组织,其权利制衡之明确,利益均势之巧妙,外人只能叹为观止,毕竟是对全世界吸血的组织啊。
除此之外,在美国,真正拥有无限权柄,或者说代替背后的财团大佬掌握权力的人,事实上是以参议院众议院下属的委员会来负责具体事务的运作。
正如后世那位掌控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麦姓上天堂后,却是破天荒的被全世界被全世界媒体报道,原因自然是这个人世纪掌握了真正的军事大权,比起那个橡皮图章一样的总统先生,实际上是各国人民心目中恶魔一般的存在啊。
当然了,80好几了,还祸害全世界人民,也说明这货与其他人不同啊。
这些委员会基本上是一事一立,设立和削减都因实事而定,当然,常设的16个委员会以外,还有起码几十个专门委员会,参议院水门事件委员会的设立是为了调查水门事件丑闻,这些临时性的委员会于履行其职务后宣告解散。
对长老们来说,委员会这个架构简直太适合了,首先他们每个人的教育背景差不多,真正涉及政务操办的人不多,也就造成了人员流动性很高,也许今天还在捣鼓工业部门的工人培训工作,明天就要去想办法为外销步枪的定型操心,后天决定去暗杀某个不符合长老会利益的外国独裁者。
额,反正长老会暗杀的都是独裁者就是了。
如今的阶段,好像外交委员会这样的地方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而好像通信委员会,原子能委员会更是不知所谓。
在长老会,最具有权力的是长老会军事委员会,长老会经济委员会,长老会情报委员会。
目前长老会的扩张,是离不开武力的,虽然有着科技加成,但是军事委员会要操心的是掌控周边国家,乃至于欧洲国家的情报动向,做出判断,同时治下的目前在编的吃部队饭的汉子也有十万之众,国防部负责日常事务,但是委员会的监督做决策的作用可不能忽视。
当然了,这样既当国防部长又当参议员的奇葩权力架构也就是他们目前的困境,但却也是不得不进行的事情。
其次,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路线还是不会动摇的,因此经济委员会统筹了一切关于钱粮的事务,为数以千万计算的新时空老百姓的衣食住行操心,难啊。
而情报委员会实际上是最难的。
美利坚的情报机构原本可以管理的,是一个机器庞大的权力机构,那些在影视剧和阴谋论里频繁出现的机构,什么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家保密局、国家安全总局这些脸熟的东西不说了,fbiwarning这么亲民有爱的文字,谁敢说自己没见过?还有其他的,什么美国国防情报局、国务院情报研究司、陆海空三军情报局、国家侦察办公室,那都是低调而华丽就把事情给办了的人物。
而长老会手下,除了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赵佳人和孙思科、花姐,了解不少关于保护政要的知识,对于情报机构如何设计几乎就只有影视剧里参差不齐的中情局联邦调查局什么CIAFBI的叛徒意图勾结恐怖分子毁灭地球的选择。
但目前来说,长老们不必好像那些总统一样到处出席各种的公开场合,整天泡在工厂里的技术宅们彼此争论是发展蒸汽机走蒸汽朋克路线,还是跳过油料能源,直接走电动化电气化道路,说实话,吵架到激情时刻,彼此动手弄死对方的可能性都比被外人弄死的高啊。
而出外勤的长老们,基本上不会到处宣扬自己的存在,要么就是有着极强的保护,李向前正是防刺服外加电击枪从不离身。
而情报委员会此时真正的任务,说出去会吓死人。
“卫匡国,也就是我们熟知的马尔蒂尼,为人低调,不过所有的情报显示,自从他在四年前抵达了澳门后,就基本上在澳门耶稣会拥有了很大的话语权,为了对华传教,还努力学习中文,甚至书法也被人称道,在明清交替之际对于满清造成的罪恶很有记录,不过最近,他对我们的情报探测趋向于疯狂和肆无忌惮。”
梁存厚说道:“也很正常,徐浩都在那边待了几个月了,唐人街都搞出来了,人家还不马上朝帝都这边来?没关系,新教耶稣会龙虎山,大家都在一起作伴,热闹嘛。”
“那么就调整为黄色就是吧。”
梁存厚想了想,说道:“黄色。”
卫匡国书写中国新地图志、中国上古历史、鞑靼战纪、中国耶稣会教士纪略、汉语语法等著作,是万马齐喑满清焚书后了解明清交替大屠杀的一个窗口。
“徐浩发来的名单里,多了一个人,英国的威利斯,解刨学家,而且对于我们传播过去的生物学学习的非常快,而布莱士帕斯卡也在一条船上,我们需要在他们到来中国之前,就把该准备的准备好啊。”
梁存厚眉开眼笑,说道:“看来我的弟子除了惠更斯以外,又多了一位大人物了。”
王建叹息一声,说道:“这些都是当世的人杰啊,我还真害怕无法填满他们,好在知识的海洋很深厚,不过,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贵族,惠更斯更是荷兰真正的贵族世家出身,惠更斯的祖父、父亲都是他们国主面前的红人,这样的人想打动他投向我们可不容易。”
梁存厚说道:“不要低估年轻人啊,年轻人有着青史留名,改变一切,给世界留下痕迹的欲望,如果让他们明白,自己所处的腐朽制度下会意味着什么,还不是要回去做大事?还是说,对我们亲手建造的城市没有信心?”
王建说道:“好的,这一点我会记住的,对于留学生的监控还是很轻松的,他们的活动范围基本上就是帝都和河北周边,我们可以用海量的学习淹没他们的学习时间,同时在疲劳之下,对他们进行潜移默化的洗脑。”
梁存厚说道:“说起这个我就气馁,有几个好苗子,本来是可以在物理学上面有些成就的孩子,结果过节一回家,就被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弄得无心学习,以为天天见到我们,就是多么有前程,说亲的还好,我们毕竟不能要求跟随我们的人一辈子单身吧,但是带来的各种坏影响,什么安排个大官之类的,看来这封闭式教学也必须开始了。”
王建说道:“是啊,我们自己的学生队伍,现在能称作好苗子的,也就是那么几十个而已。”
两人无语的叹息一阵,长老们已经使用了非常极端的手段,对于帝都方面的各种老式腐儒进行清洗,甚至帝都之所以多年来如此“倒行逆施”,不肯给予儒生任何优待,去举着他们祖师爷孔夫子的牌子摆破靴阵要求将给老百姓的福利夺取过来给他们这群一无所长的废物使用。
没错,对于情报部门来说,那种真正的战略情报,事实上去查阅后世的资料就可以,虽然没有专门的历史典籍,但是这些敌人大体有多大能水,都在历史上写着呢。
情报部门行动队在过去的岁月里,扮演的是一个干湿活的角色,他们化妆成普通人,什么客商,什么文人,也不必明火持杖或者直接冲过去杀人,长老们最喜欢的把戏其实是投毒。
而且是悄无声息的进行投毒,通常长老们喜欢用无人机操作,投入的东西视目标人物而定。
在长老们的标准中,绿色属于无害可以接触的外界人士,比如在历史上和表现上对中国伤害不大的各种人,自然是可以得到优待,而黄色的人,就是那种有着危险,但也有合作价值,对他们进行不定期的监视以及暗中观察就是。
至于上了红色名单的,那就要真正下手对付了。
首位的自然是南明的诸位亲王了。
从少福王到少鲁王朱以海,几乎人人都遭到了长老们暗中的死亡威胁,通常都是学习教父好榜样,搞一个动物的头颅血淋淋的扔在他们的床上或者房间里,哪怕昼夜都有家丁环绕保护,也无法阻拦,让人呢以为神鬼所为。
两人商量的是下一波清洗目标,说起越南和朝鲜这两个基本上到手的外藩,全都眉开眼笑,而对于日本,他们的意见却也是拿不定注意。
梁存厚新近得了三井的好处,虽然面子上不可能直接给予好处,但还是暗赞这些家伙的目光如炬,这些货怎么知道他梁存厚喜欢这样温顺可人的美人呢,不过在真正的博弈谈判上,他们的争执还是很有一番辩驳的。
“幕府的腐败情况,目前来说还不过分,但已经有了端倪,本身其架构里面,家老的权力就不小,但下面的诸多藩属里面,也是层层叠叠的,说实话,我宁可面前有十万幕府,也不想背后有一千藩属军。”
“是啊,”梁存厚挠挠头,说道:“对于大多数长老来说,日本人喜欢将他们生活中的各种词汇,与我们修改的不同,哪怕打进首都,也叫上洛,嗯,对了,这个上洛的意思就是洛阳啊,因此要求所有人都了解日本的真实情况,这不现实,而真正的现实是,到底支持哪一边。”
“是啊,不过这还不是最难的,他们毕竟也是千万级别人口的大国,内部却如此混乱,我们制定政策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杀谁了。”
目前来说,长老们的暗杀名单并不长,大多数都是得病死的,偶尔还有得了花柳病的可怜人,比如在越南,对于阮氏父子的暗杀几乎是情报界最经典的操作!
先是以商人的身份,献给国主阮福澜可以闪着夜光的佛像,这玩意的辐射量其实不大,短期接触的话,也就是照个X光的架势,但如果长期接触……
而计算好时机,在阮福澜被辐射病杀死的同时,在顺化传播了阮福澜之子阮福濒弑父的谣言,同时老爹挂掉的消息在几天后传来,一举将南越变得混乱起来,野心家们纷纷跳了起来。
而得到佛像的阮福濒自然不可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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