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法雷尔看着远处的逸飞小姐,咽了口唾沫,这绝对是世间极品啊,哪怕是以欧洲人的审美,也是美若天仙,这先天的资质,培养的气质,再加上21世纪化妆品的滋润,都使得逸飞小姐极其出众。
约翰法雷尔直接将一袋共和通宝摔在桌上,那铅笔的声响煞是动听,使得那服务生,嗯,其实就是前妓院的龟公,很是动心,他在那些钱和正在全神贯注施展歌喉的美人儿之间来回看了几眼,似乎有些为难,有些不舍的说道:“这逸飞小姐,是有金主的,还是上面的大人啊。”
这龟公虽然贪婪,却也不傻,有钱的最多可以恶心你,但有权的可以要你命啊,反正那样的大人物他是惹不起的。
约翰法雷尔似乎对这些人很了解,又拿出一把钱来,说道:“这些是给你的,这一袋是给你的老板的,只是带个话而已,怕什么。”
约翰法雷尔自信满满,在他的贵族风度面前,这个落后世界的人算什么,想到如果可以打开这个国家的外交系统,到时候就是财源滚滚,将这里的好东西卖回欧洲,那意味着真正的财源滚滚,他也许有机会成为欧洲最为富有的人!
嗯,似乎这个国家的外交人员,散发着一股奴性,天生就喜欢点头哈腰一般,这似乎是个机会呢,只要给钱给足了,似乎什么样的问题都不难解决,这是一路走来,无论是面对非洲土著,还是印度阿三的时候,他都发现,对方很容易就可以接受贿赂,去做损害其同胞的事情,完全不以为然。
这种思维其实很简单,在古典帝国时代,国家内部流通不畅,能够到处乱窜旅游的,只有这个国家的上层,中下层民众对于自己生活范围外的事情漠不关心,自然无法形成你是我的同胞的同情心。
民族主义那都是近现代化以后,交通进步以后的产物啊。
当然了,对于约翰法雷尔来说,打动一个下层的工作人员还是很容易的,在欧洲的时候,那些侍者做的就比较好,基本上可以作为很好的润滑剂,帮助贵族们勾搭。
那龟公倒也是拿了钱办事,跑去一个角落去与一人说了什么,但似乎并不顺利,在那说了一会后,在一个魔术表演节目之后,又灰溜溜的回来,将那些钱放在那,说道:“先生,逸飞小姐是不见外客的,人家可是有大人在罩着呢。”
约翰法雷尔感觉是受到了什么冒犯,说道:“大胆,这样的低贱女人,我要见她,是她的荣幸,为什么敢不出现!”
那龟公只是听着安德鲁的翻译,不过他习惯了伺候人,通常都要通过观察客人的面容,判断这个姑娘是否何意,因此倒也看得出来,这个洋人这是动怒了啊。却是腰杆挺起,说道:“这位爷啊,有些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
却是将钱放回了桌上,然后马上离开了,这人知道其中的事情,自然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是到现在才明白,这大老板对逸飞小姐是真好,连任何外人都不能见,平时帝都的汉子们哪敢真去撩那一位的虎须?
不过,约翰法雷尔是真正不满了,他坐在那,看着那个贱民离开,心中忽然火起,这地方作为帝都最大的逍遥地,其灯光以及香气都是由专人负责,力求给人最大的感官刺激,引诱人在这里纸醉金迷,但是给人刺激多了,却也容易玩脱。
这不,约翰法雷尔连续喝了几口侍者送上来的白酒,这些就度数不低,但心中有气的人,喝着很快,不多时人就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就在此时,从后台某处施施然走出一个女子,盈盈而立,约翰法雷尔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那就是自己想要见一见的唱歌女子,而且走起路来,与之前唱歌的时候,亭亭玉立的不同,反而显出了一些身姿,总之各方面都是如此的完美,约翰法雷尔眼巴巴的看着她穿过那些小桌,直接走进了后方的一个包厢。
扭过头去,借着暧昧的灯光,他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得意洋洋的将其搂在怀里,似乎还嘟囔一声,似乎很亲热的说着什么话,反正看不清楚,只看得明白,这是极其亲密的人物。
约翰法雷尔对干爹,女儿之类的词汇不大理解,不过此时那个粗壮汉子那种散发于雄性种族争夺配偶,进而胜利之后,得意洋洋的样子,还是可以完全体会到的。
安德鲁感觉不对,慢慢站起,想拉住他,但是他一个传教士的身子骨,哪比得上经年的海上厮混的人?
他大步走了过去,居然一把拉住了逸飞小姐的手,由于要给两人空间,因此保镖躲在一定距离外,正好阻挡不及时,这里本就是长老们私底下玩起来的花样,本身就兵强马壮,将几伙想要来闹事收保护费的混混灭门后,这里可说是最最安全,因此谁都要懈怠的。
约翰法雷尔不断说着我带你出国,带你去领绿卡之类诸如此类的话,但在长老陈因飞看来,就是个疯子来袭击他们,他当然第一时间吼叫起来,“哪来的疯子,赶走,打死!”
他的两个保镖倒也机灵,马上冲了过去,只是那逸飞小姐却是生怕疼来,她本就是陈因飞在两年前捡来的,当时虽然只有12岁,衣衫破烂,满脸锅底灰,全身脏兮兮,但陈因飞作为闲散长老,开办施粥场,安抚灾民的时候,去监督秩序,突然发现有人一直拉扯着逸飞。
过去一看,却是不对劲,赶走了那几个明显不怀好意,想趁着大乱诱惑女孩子进火坑的人,却是将逸飞带到角落,找了个毛巾给她擦脸,一擦之下,果不其然,是个妥妥的美人胚子,不比后世的美人儿差!
在这里,陈因飞假公济私玩了个花样,当时长老会刚刚拿下帝都,百废待兴,兵荒马乱,自然无人注意到,他在自己负责的自留地里,多了个吃空饷不做事的小丫头。
当然,这段日子不久,长老们的生活就极大改善了,大量的澳大利亚黄金使得资金链大大充实,拥有了资金,就可以驱使人力,物力,这种情况下,在帝都旧城区找一间安全的屋子,将美人儿好好的养在里面,简直轻而易举。
要不是陈因飞这家伙眼睛毒啊,他慧眼独具,给这少女稍稍梳洗打扮后,果然就是极其美丽,当真是爱不释手,再加上她的声音,因为本就是个千金小姐,因此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大声说话都少,保养出了一副很美的嗓音。
这逸飞小姐本是两湖人士,其父本是礼部的一个小官,后来其父被砍头,因辗转随其母到了山西,投奔亲友,可想不到仅仅过了没多久,李自成大军挥军北上,横扫千军,大部分城市早已筋疲力尽,而且还在山西八皇商的暗中鼓动下投降,但逸飞家却是选择的逃跑,自然是朝着帝都方向而跑了。
在逃亡之路上,如同往常一样,一部分家丁见财起意,先是携带财物跑了,后来有的见了,也是纷纷逃跑,等到被乱兵冲散,到了帝都城内的时候,帝都的管理者才刚刚发觉发生了什么,拼着命关上城门,自然就有被关在城外的人,也有侥幸进城的人,这种过程中人挤人,逸飞自然是与家人失散,不过到底也有十岁出头,已经知道事儿了,自然是低调而小心,锅底灰抹脸是最基本的自丑保护自己的方式。
当然,这么一个孤身一人的小姑娘,被人盯着自然是很正常的,多亏她会写伪装的办法,说去找家人,就在附近,于是也就安稳的等到了我们的陈长老的拯救了。
陈因飞如获至宝,就这么将她养了起来,还教导歌舞,自然是居心不良,意图娱乐自己,什么劈腿等动,也多有涉猎。
很快,陈因飞就混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帮忙规划了统筹新城区的建设,这是个琐碎而繁杂的工作,陈因飞还乐此不疲,很是受到了鼓励和嘉奖,尤其是比较豪华的小区,也是现在为止新城区最好的公寓区,银飞公寓,设计的自然是很是有档次,不比21世纪的时候差,甚至几位长老也是暗中想要一栋。
不过,因为安保问题,还是没人去了,毕竟大家现在心气儿也高了,想的都是西山别墅,或者海岛花园什么的,自然也没人注意到,陈因飞搞的小金屋藏娇。
当然了,慢慢的,陈因飞揭开了这个盖子,不过众人看着,也没人放在心上,毕竟其他人只要有想法的,都在身边搞了个小宫女暖床,五十笑一百,也没什么意思。
当然了,陈因飞还真的没有贪污受贿,最多也就是将一部分资源公器私用,后来,几个长老提议,其他人复议,属于300名长老所有人平均控股的天上人间夜总会也应声而立,用某人的话说,要用他们高大上的先进文明,征服这些腐朽的落伍玩意儿。
当然了,陈因飞也在此时间费力将逸飞小姐培养成了一位歌手,与李香君他们不同,逸飞学的是从视频中播放出来的流行歌曲,声音轻快俏皮,一时间就成了闻名帝都的歌者,当然,一直以来,能够染指的,也就是陈因飞自己而已。
而逸飞一直以来都没吃过什么苦,虽然被干爹养育,有时候干爹就是喜欢自己在床上用优美的声调哀求,看着她雪白的身子发癫,但生活还算养尊处优,与李香君平时过日子休闲,偶尔去赶电影片场的不同,她现在还在培养期,唯一需要的工作就是每周周五周六周日三晚到夜总会驻场,陈因飞当然也跑来捧场,作为内定的天朝建设集团这个长老会控股的大型集团的董事长,自然是排场大大。
不过,后果就是,身体很柔弱的逸飞,在被这个力气不小的约翰抓住手后,却是无力反抗,还眼里带着泪喊疼,陈因飞怒吼着,今天因为是来消遣,又是在治安良好到爆炸的地方,任何的小流氓都被发配边疆的帝都,也就没有带电击枪防身,这可怎么办。
两个保镖也是为难,约翰法雷尔用逸飞做挡箭牌,推搡着,竟然难以施展,他们都知道,这位逸飞小姐虽然名义上是长老的“干女儿”,但是“干女儿”不就是用来“干”的吗,实际上关系及其暧昧,哪怕伤到一点也是自己的责任,如果没有逸飞小姐在这里碍事,早就扑上去让约翰法雷尔吃苦到头了。
最终,解救一切的是背后摸过来的一个服务生,他本身就有些仰慕逸飞小姐,但人家自有干爹,现在玉人有碍,自然挺身而出,冲过去一把抓住了约翰法雷尔的胳膊,吼道:“放开逸飞小姐!”
但约翰法雷尔哪里听得懂这话呢,他只觉得这些中国人又想抓自己,又怕伤人的样子好玩的很,也什么都不在乎,不过这服务生突然跳出来也是吓了一跳,好在这服务生,一个龟公的技能点都点在伺候人方面,自然是毫无办法。
忽然,约翰法雷尔掏出一件东西,对准了他,“砰!”
枪响了!
这一下惊呆了众人,由于这个纠纷乱子时间很短,周围的人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经常来驻场的台柱被纠缠,但这下居然响了枪,更是吓得都跑了。
这下,自然引起了那两个保镖的急眼,害怕伤到人一方面,可是如果那火枪对准了长老……
他们再也等不及了,直接扑了过去,拳打脚踢,殴打起这个洋人,当然了,那火枪也只是约翰法雷尔从欧洲带来的旧货,之所以被放在手边,也仅仅是因为之前的乱子,作为防备而已,根本无法连射。
但是,逸飞慢慢站好后,那个倒在血泊中的服务生脸色虽然苍白,却是用手去够着她,慢慢说道:“逸飞小姐,你安全就好,你可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