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哥!”
有些意外,进来的竟然是莉智。
“是莉智啊,快过来,有什么事吗?”
雷觉文来到沙发坐下,招呼着莉智过来。
“曾同学,你好。”
莉智走过来后见曾桦倩也在,便对曾桦倩点了点头,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别看她和曾桦倩一起参加了今年的亚视选美,但她和曾桦倩交流的次数可不多,两人只能说是点头之交。
“你好!”
曾桦倩点头问好,对于这个竞争对手,因为知道对方是大陆人的关系,她并没有交好的意思。她并不会瞧不起大陆人,但她是在港岛长大的,家人是港岛的精英阶层,自然不会去主动交好大陆来的莉智,起码现在不会。
“莉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雷觉文问道,在他看来,没事的话,莉智应该不会那来主动找他的,小女孩多少还是有些害羞,每次离开都是湿着**离开,想也知道会不好意思。
莉智看了下曾桦倩,迟疑了下后,还是道:“雷大哥,培训班的刘佳玲和我一样是来自大陆的,可有人却给她取了个北姑的外号,难听死了。我想着,你能不能管管他们?”
“竟然有这种事?”
雷觉文微微皱眉,心中却是一片平静。这是八十年代初,如今又传出大陆要回收港岛的传闻,港岛很多人都看不起贫穷的大陆人,这不是他雷觉文一个人能够改变的,对于这些人的想法,他清楚却没办法改变。
对雷觉文来说,他现在站的位置不一样,真要是进行阻止的话,要是被人给利用了,让人认为他心向大陆,那可就不好了。真要是那样,好处他一点也捞不到,损失却不会少,单单一个台岛市场对他封闭就会让他损失惨重。
莉智点头道:“我也是不小心听到的,不然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他们太可恶了。”
雷觉文看着她道:“莉智,这件事我怕是无法帮忙,因为嘴巴毕竟是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我让人警告了他们,过段时间他们只怕会复发。”
“可雷大哥你是老板啊。”
莉智有些不甘心的道,她也是大陆人,刘佳玲被叫做北姑,在她看来,怕是别人暗地里也是这么叫她的,想想她就不高兴。
“我是老板没错,但我管不了别人的嘴。”
雷觉文道:“莉智,其实这种事很是正常的,就好比我们港岛人去美国、英国这些国家,人家还不是一样不欢迎我们,给我们起黄皮猴子这种难听的侮辱性绰号。想要获得别人的尊重,首先要自己实力强大。刘佳玲要是将演技练起来,得到公司的力捧,成了明星之后,你看谁还会再叫她北姑。”
莉智若有所思的点头,有些明白雷觉文的意思了。
雷觉文见状道:“而且这种话他们也只看暗地里说说,明面上也是不敢说的,你就让刘佳玲放心吧。”
“好的,雷大哥。”
莉智点头应了一声,看了下曾桦倩之后,起身便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
雷觉文起身送着莉智离开,让她和刘佳玲说一声,不要放在心上。
“雷大哥雷大哥的,叫的好亲热。”
等到雷觉文回到沙发那边的时候,曾桦倩有些酸溜溜的嘟了嘟嘴,却是吃醋了。
雷觉文闻言笑着走过去,坐在曾桦倩的旁边,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怎么,你吃醋了,小醋坛子?”
“人家才没有呢。”
曾桦倩皱了皱鼻子,轻哼了声。
“来,我们继续刚才还没做完的事。”
雷觉文用手捧着曾桦倩的脸,将脑袋靠过去。
曾桦倩闭上双眼,没有避开。
很快,雷觉文和曾桦倩两人又吻在了一起,雷觉文的一只手在曾桦倩的身上游动着。
“呜呜~~”
沉浸在拥吻中的曾桦倩突然双眼一瞪,睁开了双眼,却是雷觉文的那只手往下面移去,来到了三角地带,在那里搅动风云。
“嗯?”
当雷觉文用手指将那薄薄的**移开的时候,手上传来的是液体的触感,这种触感告诉他绝对不是少女情动时流出的东西,反而像是血液更多一些。
双唇分开,当雷觉文将手拿出来的时候,发现上面正沾着血液。
曾桦倩脸颊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她低着个头,低声道:“人家那个来了,谁让你碰人家那里来的。”
雷觉文有些哭笑不得,他哪里知道曾桦倩今天来了大姨妈,这可是他第一次摸向曾桦倩的下三路,哪想到会出师未捷。
“你把那个弄开了,人家现在很不舒服,怎么办?”
曾桦倩低声说道,她根本就不敢抬头去看雷觉文。
雷觉文苦笑道:“还能怎么办,你将三围告诉给我听,我让人去给你买一件送来。”
曾桦倩脸颊更红了,低声说出了三个数字,她用双手一摸自己的脸颊,却是一片滚烫。
雷觉文起身离开,先是去洗了个手,而后来到办公桌打了个电话。
半个多小时后,温碧暇提着个袋子敲门走了进来。
“雷大哥,东西带来了。”
温碧暇将东西递给雷觉文,看了曾桦倩一眼。雷觉文让她买女生的内裤,这里有一个女孩,内裤给谁的再明白不过了。曾桦倩她是知道的,今年的选美冠军,原本她就想着这个女人会不会和她一样是雷觉文的女人,如今看来不用猜测了,妥妥是雷觉文的女人。
雷觉文接过袋子后,也不拆开看,直接拿去递给曾桦倩。
曾桦倩接过袋子后,立马向着办公室内的小房间跑去,只不过姿势有些奇怪罢了,毕竟下面已经漏了。
曾桦倩将大门关上,雷觉文和温碧暇两人却是吻在了一起。
吻毕,温碧暇没有久留,而是离开了。
曾桦倩从小房间内出来后,一直低着个头,根本就不敢去看雷觉文,低头向着门外走去。
雷觉文见状嘿嘿一笑,也不阻止她,知道她害羞的很,便任由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