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咳咳~~
伴随着吐水声和咳嗽声的响起,亚当·史丹海特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在水中,当即从破旧的浴缸中挣扎着走出,摔倒在地上。
亚当·史丹海特发觉自己处于一片黑暗之中,而他的左脚被绑着,当他用手抚摸了后,这才知道绑着他左脚的是锁链。
“救命啊!快来人啊!”
亚当·史丹海特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弯着腰弄着锁链,想要将锁链弄开。直到现在,他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绝对不是好事,也不会有人和他开这种玩笑。
几番动作,发觉在做无用功之后,亚当·史丹海特不再浪费力气,而是双手在前方抚摸着,口中不忘出声道:“有人吗?有没有人?”
“该死!我搞不好死了!”亚当·史丹海特埋怨着。
“你没死!”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谁在说话?”
听到说话声,亚当·史丹海特先是一惊,随后便是一喜,有说话声便代表着有人,有人就好,总比一个人呆着强。
“是谁?”
“把灯打开!”
“我也想打开灯。”黑暗中的陌生人出声说道。
“这到底在搞什么?这到底是哪里?”亚当·史丹海特惊慌的问道,双手扶着墙壁。
“我不知道!”黑暗中的陌生人回答着亚当·史丹海特的问题,这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亚当·史丹海特突然闻到异味。
“我也不知道!”
啪!啪!
陌生人的话声刚刚落下,灯光突然亮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亚当·史丹海特很不适应,他赶紧闭上双眼,将脑袋转到一边去,避开灯光。
过了小会,亚当·史丹海特这才适应了灯光,渐渐睁开双眼,双眼所见从模糊到清晰。
亚当·史丹海特看到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中年人正倚靠在墙边,这人的脚上也锁着锁链,显然和他一样被绑着,并不是幕后的主使。
“Cut!”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出声说话的却是雷觉文。
听到雷觉文的声音,正在表演的两人不再表演,工作人员进入片场中,用钥匙打开两个演员脚下的锁链。
雷觉文出声说道:“很好,这条很完美,工作人员和诺尔准备,接下来需要轮到诺尔出场了。”
这条戏份并不容易拍摄,在这条成功之前,一共拍摄了八条,浪费了许久的时间,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想要一条过,实在太过困难,有时候不是有演员的演技就能够做到的,还需要注意外界的干扰,稍稍有所干扰,戏份就不能通过。
两个男主角走向场外,到一旁休息去,其中饰演亚当·史丹海特这个角色的演员不止需要休息,还要忍受着身上湿润感带来的不舒服,但他只能够忍着,不能将身子擦干,也不能换下衣服,毕竟下一条的戏份马上就要开始。
张冰倩就坐在雷觉文的身边,今天她没有戏份,但她一个人呆着无聊,自然是和雷觉文一起来到剧组,剧组现在处于休息阶段,她出声询问雷觉文要不要喝些什么,得到不用后,便不再说什么。
雷觉文主动和张冰倩聊了两句,在见到工作人员拿着血浆袋到来后,便站起身子,向着场地中间走去,指挥着工作人员撒血浆袋。
血浆袋就位,雷觉文招呼着饰演约翰·克莱默这个角色的演员诺尔,让他拿着道具趴到地上去。
诺尔左手拿着左轮手枪道具,右手拿着一个录音机,趴着躺到地上去。他的脑袋,却是已经经过化妆,有着凹坑,黑色和红色液体布满了大半个脑袋。
雷觉文站在一边看着,指挥着诺尔移动着脑袋和身子,而后回到镜头后看着,几经确认。
确定了诺尔的位置没有问题后,雷觉文出声道:“演员就会,工作人员就位!”
演员和工作人员闻言当即各就各位,两个主演也再次被用锁链给锁上。
“Action!”
随着雷觉文一声喊声的落下,亚当·史丹海特和劳伦斯·高登两人一同向前走去,在他们的双眼之中,出现的是约翰·克莱默躺在地上的尸体,以及约翰·克莱默双手拿着的东西。
“该死!”
亚当·史丹海特咒骂了一声,他被恶心到了,本来刚刚从浴缸中醒来就有些不舒服的他,当即咳嗽了起来,恶心的想吐。
“啊...救命啊!”
亚当·史丹海特不甘就这样被绑着,他大声的喊着救命,用力的拉着锁链,想要将锁链拉断。可惜任由他如何努力,都是做无用功,他根本就无法将锁链拉断。
相比于亚当·史丹海特的大喊大叫,劳伦斯·高登就冷静多了,他见状出声道:“没人能够听到你的喊声的,你冷静一点。”
经过一番发泄之后,亚当·史丹海特冷静了不少,在劳伦斯·高登的安抚之下,喘息着慢慢冷静了下来。
劳伦斯·高登问道:“你有受伤没有?”
“我不知道,也许吧。”亚当·史丹海特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道,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起码现在他没有发现。
劳伦斯·高登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亚当·史丹海特道:“我叫莫名其妙,你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职业习惯让他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我是劳伦斯·高登,我是一个医生,我也是在这里醒来的。”
对于亚当·史丹海特不说出自己姓名这事,劳伦斯·高登并没有坚持要询问,也没有生气,反而解释了起来。
亚当·史丹海特看了看自己,坐在了地上,用手脱着绑在脚上的圆环,想要将圆环脱下,这样就不用被锁链绑着了。
劳伦斯·高登见状没有马上劝说,他知道不让亚当·史丹海特自己发现他的行为是无用的话,对方是不会放弃的。毕竟求生的欲望是本能,不会因为他这个陌生人的一句话而放弃,谁都一样,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