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梓带着一肚子怨气来到了党德大公爵的府邸。
“大公,那景言实在是太过分了。”樊梓大臣一脸愤怒的表情。
在樊梓大臣进来的时候,党德大公爵就通过樊梓大臣的脸色猜到了答案,如果樊梓大臣此去见景言将军一切顺利,那樊梓大臣不可能是那样的脸色。
“大公,景言太狂傲了,他根本没将我们放在眼里。”樊梓大臣抬头望着党德大公爵。
“樊梓大臣,你将经过与我说一遍。”党德大公爵缓缓道。
樊梓大臣,便将自己面见景言将军的整个经过,向党德大公爵讲述了一遍。过程中,稍微的有一点添油加醋,但整体上确实也是事实。
听完樊梓大臣的叙说,党德大公爵的脸色也是变得阴冷。
“大公,我看绝对不能让陛下分封景言战神。我们得阻止陛下!”樊梓大臣道:“他既然不想与我们合作,那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哼,一个外来户,也敢对大公不敬,真是不知所谓。”
“此人实力极强,不容易对付。连大屋国的施翰战神都死在他手中,有傲气也是正常的。不过,既然他不接受我们的橄榄枝,那就让他继续当他的黄龙军团将军吧。”党德大公爵沉声说道。
“封膜大公爵一系不支持他,我们也不支持他,看他怎么做战神。等到陛下的提议被否决后,他就会知道我们的重要性了。”樊梓大臣冷笑了一声。
……
夜深,景言的将军府邸。
“将军大人!”
“陛下来了!”伍玄管家脚步匆匆,来到景言卧房之外说道。
“嗯?”景言站起身。
而就在景言起身的同时,房门便是被推开,纪国王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过国王大人。”景言对纪国王躬了躬身。
“景言将军,这里没有外人,你与我不必那么生分。”纪国王绝美的面颊上,带着微笑对景言说道。
“陛下这么晚到我这里来,会不会……”景言欲言又止。
“我很小心的,不会让别人发现。”纪国王笑道:“两天之后,议会召开,我要提议由景言将军成为我们龙岩国的战神,不知景言将军对此是否有其他意见?”
“没有,我愿意成为龙岩战神。”景言回应道。
“嗯,那很好。只是,景言将军虽然为龙岩国立下巨大的功劳,但此次分封龙岩战神恐怕仍然会遇到非常大的阻力。景言将军,你可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景言将军,我这么晚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意思。”纪国王美眸看着景言。
事实上,纪国王之所以连夜来见景言,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想与景言讨论纷纷战神这件事,而是她想见景言。自从上次去龙岩军团在边境的驻地见过景言将军一次后,纪国王回到国都,也时时会想起景言,尤其是在知道黄龙军团击溃赤虎军团后,纪国王想见景言的心思便愈发强烈起来。
纪国王自己也不是太清楚为何那种念头会如此强烈,她就是想见到景言。
“陛下,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多想。你是龙岩国的国王,不该受那些贵族影响到决断。”景言道。
“唉,我当然也不想,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些王公贵族,掌握了太多的资源。如果我与他们撕破脸,那王国很可能会动荡,甚至是分裂。”纪国王苦笑着摇摇头。
“我明白陛下的意思。不过,这个问题其实也容易解决。”景言眼神微微一眯。
“哦?如何解决?”纪国王立刻问道。
“自然是以强大的武力,让他们不得不屈服。谁若不听话,灭了就是。”景言很自然的说道。
纪国王有些愣神看着景言。
她认真的思考景言所说的话,景言将军说的办法,确实是简单有效。但这其中,却存在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需要足有镇压一切反抗的武力。之前,王国最强大的军团黄龙军团其实就掌握在她纪国王手中,潘秀军团长绝对是她最为忠诚的手下,但即便是凭借黄龙军团,也不可能镇得住封膜大公、党德大公等人。这些人物手中,同样掌握着极其强大的力量。
“陛下,两日后的议会召开,陛下按照正常的程序主持就是。谁若是反对你的意见,我会出手教他怎么做人。陛下也要有心理准备,到时候我可能会杀一些人威慑更多的人。这样做,虽然短时间内可能会令王国有些震荡,但是长期来说,对陛下掌控整个王国是有极大优势的。”景言又说道。
“景言将军,你有把握?”纪国王道。
“只要那些人手中,没有混元最强存在这种力量,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景言点点头说道。
“好!景言将军,那我可就拜托你了。你……可一定要成功。若是失败,那我们可能……就要面对王国崩塌这一结果了。”纪国王目中闪烁着精光。
纪国王当然不可能没有想过用武力镇压一切不服,但以前也只能想想罢了。这样的方式或者说办法,很难去真的实施,毕竟纪国王手中,没有混元最强存在效力。
纪国王在景言的府邸,足足待了两个时辰才离开。
两日之后,清晨。
潘秀军团长来到景言府邸,带景言一同前往皇宫参加议事。
“景言将军,你真的要那么做吗?”潘秀军团长表情有些复杂。
景言对纪国王所说的办法,纪国王显然对潘秀说过了。潘秀军团长,有些担心。
“做什么?”景言看着潘秀军团长道。
“用武力来解决那些反对的人。”潘秀军团长看着景言。
“哦!看来国王陛下已经对潘秀军团长说了这件事。嗯,我是那么想的。国王陛下是国家的领袖,怎么能受那些腐朽的人胁迫呢?”景言笑着说道。
“可是……”潘秀军团长皱了皱柳眉。
“军团长不用担心,一切有我。议会上,谁若反对陛下,我便将其杀了。多杀几个,剩下的人自然就不敢反对了。”景言摆摆手不在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