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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低调内敛成风尚,夫妻携手共辉煌

  滴水岩公司的第二个周年庆,攀岩活动结束后,大家聚在一起,林湉湉站了出来,宣布了公司的辉煌业绩:门店总数早已破万,具体数字嘛,保密;月流水轻松过百亿,但具体多少,还是不说;归属公司的年度收入稳稳超过二十亿,多出的部分,继续保密;净利润也是喜人,两亿打底,具体数字,嘿嘿,还是不提。还有啊,滴水岩全体事业合伙人,总数超过两千大关,具体数字,你们懂的,还是不透露。说到收入,事业合伙人年均收入超过五十万,这个嘛,公司没说超多少,但大伙儿心里都有数,因为听到这个数字的,没一个人拖后腿。

  林湉湉话锋一转,又爆了个猛料:“今儿个,可是公司最后一次公开这些数字了。以后啊,这些业绩数字,要么逐年下滑,要么说出来你们都不信。毕竟,咱们可是‘大话真’公司的事业合伙人,对吧?”

  这话一出,听懂的鼓掌叫好,大喊“对!”;没听懂的,赶紧掏出手机问仙人师父。一看仙人师父那满脸不屑的表情,也瞬间秒懂,不就是“低调”嘛!心里还嘀咕着:别这么鄙视我行不行!

  打那以后,滴水岩公司业绩是噌噌往上涨,可同事们都不再关心具体数字了,反正公司也不说。外面有客户好奇打听,他们就含糊其辞,说差不多三十亿吧,现在增长有点慢了。可大伙儿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钱包鼓了多少,一算就明白公司业绩还是火箭般上升。偶尔有不明真相的同事,一问仙人师父,师父们就故作深沉,说什么“树大招风,张扬必危”,说徒弟你咋就不懂事呢,自然也都秒懂了。于是,无论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的同事,遇到外人问起收入业绩,都是一脸无奈,摇头叹气,说今年公司增长乏力,奖金都缩水了。表面上看是满腹牢骚,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这也成了滴水岩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滴水岩公司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堤坝,但这座堤坝的稳固,可不是靠外力的阻挡,而是从内部开始的。公司的同事们不再紧盯着那些闪闪发光的财务数字,也不那么关心自己兜里的那点儿小钱钱怎么变化了。这事儿啊,好处可不少,一来能让大家更专心地把手头的事儿做好,二来呢,也避免了因为过分张扬而惹来的麻烦。你想啊,要是一个人到处显摆,那消息还能不传出去?先从朋友圈开始,再到自媒体,最后传到公众媒体,到时候,公司想低调都难了。可现在呢,滴水岩公司就算发展得再快,在大众眼里还是低调得很,也就玩家圈子里头有点儿名气。

  说到滴水岩公司的上万家加盟店,那员工人数可不少,按每家店二十个员工来算,那就是二十多万张嘴呢!这些加盟店的老板和员工们,大多数可不像滴水岩总部的同事们那么低调,他们高调得很,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特别是那些掌柜师叔们,一个个跑到各大平台去宣传自己的店,有的甚至还亲自上阵做代言,就盼着流量爆棚,顾客盈门。

  可这些加盟商们啊,他们心里头门儿清,品牌是自己的,得使劲儿吆喝。这就像那些名牌车,虽然车壳和商标是厂家的,但里面的核心零部件大都是供应商做的,你见过哪个名牌车厂家说自己只是个组装厂吗?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只会藏着掖着,绝口不提,就算别人猜到了,也是能否认就否认,不能否认就装聋作哑,反正是不会替别人做嫁衣的,除非实在没办法。所以,掌柜师叔们,也不过把“大话真”当做自己宣传的平台之一而已,在其他平台上,可是绝口不提的。

  广州人讲究低调,这滴水岩的同事们,甭管啥身份,赚再多也保持着那份质朴和谦逊。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比如韩一飞这种,让他低调?不存在的!你问他一个月赚多少,他立马挺胸抬头:“我们公司今年赚一万个小目标不在话下,至于本少帅嘛,就寒碜点,赚个小目标还是没问题的!”

  听的人一听“小目标”,心想那不得一个亿啊?可他心里头,那不过是一百万。而且,他才不会给你解释,你不信?他就用他那浑身的派头,闪亮登场,让你不得不信。

  如今的韩一飞,一到节假日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帅气逼人。更绝的是,以前他总是一个人耍酷,现在却是成双成对。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时嘻嘻哈哈的家伙,竟然悄没声儿地把婚给结了!更厉害的是,他还把老婆邓慕容带进了滴水岩,成了茶马殿殿主廖欣怡的得力助手。

  在艺术圈子里,人分两拨儿,一拨儿是天生手巧,比如画画,拿笔一挥,像模像样,这便是艺术创作型人才,顶尖儿的咱们就叫艺术家。另一拨儿呢,看画儿特毒,两幅画摆一块儿,哪幅更有味儿,怎么改更好,一眼瞧出来,说得头头是道,可你要让他动手画,嘿,那就歇菜了。这类人,专长于艺术鉴赏和批评,眼光毒辣,评价精准,对艺术作品有独到见解,但自己动手,那是一点儿戏都没有,这类人咱们叫艺术鉴赏型人才,高手那就是评论家。

  在咱们华夏,大伙儿对艺术家那是相当尊重,毕竟动手的天赋这玩意儿,不是谁都有的。可要是评论家呢?情况就不一样了,谁还没点儿审美啊,你说两句,我也能侃侃而谈,凭什么你就权威了?不服!

  但在西方那边儿,艺术家的地位可就不如评论家了。评论家一句话,能把艺术品贬得一文不值;再夸上几句,艺术品拍卖价能噌噌往上涨。评论家能有这威力,除了他们真有两把刷子,鉴赏力超群,更重要的是,他们背后往往站着大资本。你想想,评论家点头的作品,资本一炒,价格不就上去了,谁还敢不服?

  邓慕容就是这么一位,鉴赏力杠杠的,可自己动手画,那就差老远了,嘴皮子倒是利索,一针见血,小时候家里还当她是个宝,她自己也挺当回事儿。特别是爱点评别人的穿着打扮,小时候跟妈妈去参加闺蜜聚会,一张小嘴儿叭叭的,点评起阿姨们的衣着造型,那叫一个得意,妈妈脸上都跟着沾光。

  邓慕容读高中的时候,就明确了自己的专业方向:造型艺术鉴赏!说起来,龙国的美术高校可真不少,造型艺术学院里头的专业也是五花八门,中国画、油画、版画、雕塑,还有美术史,光听听这名字,你就知道,这些都是要动手的活儿。可咱们邓慕容啊,手笨得跟脚似的,就会动那张嘴皮子。那你问,有没有专门让人动嘴皮子评论艺术的专业?嘿,还真有!不少艺术专业都开了《美术鉴赏》这门课,特别是艺术管理专业和艺术史论专业,艺术鉴赏那更是重头戏。

  一个人能发挥自己的长处,是需要很多条件的,例如考入这个专业很强的大学,这样天生就有比别人更优越的关系资源。又或者是名牌大学,别人看着大学的头衔,也会给你机会。

  邓慕容呢,跟大多数艺术生一样,理科成绩那是一塌糊涂。不过,她可不光是理科不行,文科也照样不咋地。总之,凡是得动手的,她都不行。但要说动嘴皮子,那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吵架从来没输过,外语口语也是溜得很。其他科目嘛,跟韩一飞那是一丘之貉,俩人都是学渣界的佼佼者。所以,她最后去的大学,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民办大专。

  进了大学她才发现,自己选的艺术管理专业,学的尽是些艺术表达、角色扮演、服装表演概论、化妆造型、服装概论之类的课程。学校说这个专业是造型艺术和表演艺术的结合体,可在她看来,这就是个四不像。

  不过,邓慕容还真有两把刷子,这四不像的专业也被她学得有模有样,成绩还挺不错。在她们那小圈子里,她也算是小有名气。因此,有时候有人搞角色扮演或者拍摄,都会叫上她一起去凑热闹。

  韩一飞进了滴水岩公司后,钱包鼓得跟吹气球似的,速度快得让人咋舌。手里有了俩钱,他先是弄了个手势操控的无人机玩自拍,接着就琢磨着给自己的耍帅形象来个大变身,得整点专业的。就这么着,他在一场cosplay派对上遇到了邓慕容。邓慕容一见他,那叫一个不客气,直接点评他的造型不够专业,韩一飞非但不生气,反而眼睛一亮,说要请邓慕容当他的专属造型师。

  “造型设计可不便宜,你有钱不?”邓慕容心里犯嘀咕,瞧韩一飞这副样子,估摸着口袋里没几个子儿,想找个借口打发他走。

  韩一飞一听,眉头一挑,那叫一个自信:“钱?你说个数!是按造型次收费,还是月结?这样吧,你看看我这一身,哪儿不对劲儿,给我支个招,我这就给你转1000块设计费!”

  说着,韩一飞掏出手机,朝邓慕容晃了晃:“咋样,怂了?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有胆你就加我微信,我现在就把钱打给你!”

  “加就加!”周围cosplay的小伙伴们也跟着起哄,热闹得很。

  邓慕容咬了咬下唇,心想,加个微信而已,这小子要是真给钱,那也不错;要是逗我玩儿,拉黑就是了。于是,她跟韩一飞互加了微信。刚通过验证,韩一飞“嗖”地一下给邓慕容转了1099元,比说的还多出了99元。转完账,韩一飞还得意洋洋地说:“要是你的设计能让我满意,这1000块就是设计费,99块是下次的预付款!不满意的话,你得把那99块退给我。”

  “成交!”邓慕容见韩一飞这么爽快,也不含糊,收了钱就得办事。她让韩一飞先把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全摘了,然后仔细打量了一番韩一飞的身材和长相。其实韩一飞长得挺标致的,就是不会打扮,整得跟个小混混似的,让人误会。

  邓慕容别的可能不行,但化妆这事儿,那可是女人的天赋,加上她又有艺术眼光,化妆技术自然是一绝。她给韩一飞重新化了妆,又简单调整了他衣服上的几个小配饰,还有头上的发型和装饰。接着,邓慕容让韩一飞摆了个手托下巴的造型,眼神微微上扬,仿佛在凝视星空。大家一看,韩一飞简直是焕然一新,这个姿势,酷毙了!这一刻,韩一飞真的成了帅哥界的扛把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叫一个惊艳。

  周围人纷纷鼓掌叫好,韩一飞也是趁热打铁,赶紧放飞无人机,摆好姿势,让无人机围着自己拍了好多照片和视频。这一天,韩一飞觉得自己简直是帅出了新高度,自称宇宙第一帅哥,那都不带谦虚的!

  这次聚会落幕之后,韩一飞那股子热乎劲儿还没过,竟真把邓慕容请去做了自己的专属造型师,月薪开到了三千大洋。要知道,邓慕容平时家里给的那点生活费加上零花,也就勉强两千出头,这三千块的诱惑力,可不是盖的。况且,韩一飞提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就三个造型设计而已。邓慕容心里头稍微那么一合计,也就点头应允了。

  打那以后,韩一飞和邓慕容的交集就像是被月老的红线给绑上了,每个周日必见一面,成了雷打不动的规矩。韩一飞那衣柜里的衣服、抽屉里的配饰,全成了邓慕容的“试验田”,她挑挑选选,搭配出一个又一个新造型。韩一飞呢,也是乐此不疲,每周一个新面貌,无论是回公司晃悠,还是去见客户,亦或是组织玩家聚会,都是这套“本周限定版”造型,那叫一个自信满满,帅气逼人。

  没遇上邓慕容之前,韩一飞那形象,跟街上的小混混差不了多少,嘴皮子溜,爱摆姿势撩妹子。可自从邓慕容走进他的世界,嘿,他整个人跟变了个人似的,在邓慕容面前那叫一个正儿八经,绅士风度十足,连句带点儿颜色的玩笑都不敢开,更别提那些轻浮的举动了。邓慕容看在眼里,心里头那个满意啊,觉得外界对韩一飞的那些评价,全都是偏见,是误解,只有自己慧眼识珠,发现了韩一飞那隐藏的光芒。

  说到这,你可能要问,连韩一飞的顶头上司施梦琪都觉得他是个不靠谱的主儿,邓慕容这是不是看走眼了?其实啊,韩一飞还真有他的独到之处。别看他表面上好吃懒做,玩心重,其实脑子里头可没少转悠事儿。他信奉的是“智者多虑,事半功倍”,比如,为啥要用手势操控无人机拍照?还不是图个方便快捷嘛。为啥要花心思捯饬造型?还不是为了让客户一眼就记住自己,下次电话一打过去,对方立马就能反应过来:“哟,飞哥啊,是您啊,记得记得,印象深刻着呢!”瞧瞧,这不就是实打实的好处嘛?谁说帅不能当饭吃?帅,那就是生产力,就是效率!

  你看,韩一飞这家伙,心里头自有一套逻辑,他就是按着这套逻辑,一步步往前走着呢。

  就这样,一来二往的,邓慕容对韩一飞渐渐生出了情愫,还没等到大学毕业,俩人就腻歪在了一起,索性住进了韩一飞的小窝。转眼间,邓慕容毕业了,她四处撒网投简历,却像是石沉大海,工作的事儿一直没着落。这时,韩一飞一拍胸脯,豪气干云地说:“怕啥,有我呢!你就负责给我捯饬造型,这活儿就归你了!”说着,韩一飞每月给邓慕容的家用,也噌噌涨到了一万块。邓慕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飞哥,你现在一个月到底挣多少啊?”

  韩一飞的工资早就翻了好几番,但他可没老实交代,而是嬉皮笑脸地说:“工资大头都交给你了,我就留点烟钱酒钱成不?”

  邓慕容也乖巧,没追着问,从此家里买菜买米,她再也没找韩一飞伸手。而且,她不再局限于用韩一飞现有的衣服配饰来搭配,而是经常自掏腰包,买来各式各样的潮服配饰,给韩一飞变着花样打造新造型。韩一飞心里那叫一个美,觉得这一万块钱花得太值了!邓慕容这姑娘,心地善良又贴心,简直就是最佳伴侣的不二人选!

  没过多久,韩一飞终于盼来了心心念念的消息——滴水岩公司新一轮正式员工招聘的风声,在员工之间悄悄传开了。韩一飞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心想还有啥比把自家媳妇儿弄进公司更让他得意的事儿呢?

  虽然韩一飞心里头巴不得邓慕容也能成为滴水岩的一员,但他又担心邓慕容进了公司,腰包鼓了,会瞧不起自己。所以,这事儿他并没急着跟邓慕容说,回到家就唉声叹气的:“慕容啊,你说咱结婚的时候,你爸妈得要多少彩礼啊?”

  邓慕容现在一门心思扑在怎么跟韩一飞结婚上,压根儿没心思出去找工作。她带韩一飞回家见过父母,可不知咋的,二老对韩一飞就是不太感冒,总觉得他不太靠谱。因此,结婚的事儿她也不敢轻易提起。现在韩一飞主动提及,她也有些手足无措。

  见邓慕容不语,韩一飞索性挑明了:“慕容,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想咱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一起,我觉得对不住你。要不,咱俩先去把证领了,然后你问问你妈,二十万彩礼够不够?”

  “二十万?”邓慕容惊呼出声,“你爸能拿得出这么多吗?”

  对韩一飞来说,二十万早已不是个大数目,但他可不敢说是自己出钱,于是就把这彩礼钱往老爸头上一推。他故作沉思,点了点头:“我爸那点养老钱,挤挤还是有的。”

  邓慕容一咬牙,决定拼了!这事儿得尽快落实。她回家跟老妈摊牌,说自己非韩一飞不嫁,无论老妈同意与否。接着又问老妈要多少彩礼,老妈开口就是三十八万。邓慕容直呼不可能,说韩一飞最多能拿十八万。一番讨价还价后,老妈松口说最少二十八万,不能再少了。邓慕容立刻给韩一飞打电话:“一飞哥,我妈说要二十八万,实在没辙了,你能来一趟吗?”

  韩一飞一听二十八万能搞定,心里乐开了花,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啥。不过,他看上去憨厚,实则精明得很。到了邓慕容家,他跟未来岳母软磨硬泡,愣是说动了她,先给十八万彩礼,领了证,剩下的十万分三年,每年给三万。最后终于谈妥,韩一飞假装给老爸打电话安排转账,然后麻利地给未来岳母转了钱,带着邓慕容去领了证。这下,准老婆正式升级成了老婆。

  韩一飞这下子心安理得了,开始琢磨着怎么名正言顺地把邓慕容弄进公司里。

  邓慕容靠自个儿的本事,能不能挤进滴水岩公司的大门呢?想想看,邓慕容大学刚毕业没多久,还没正经工作过,跟那些普通的应届毕业生没啥两样,再加上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专文凭,学历上也没啥优势。一个既没工作经验又没高学历的新人,怎么跟那些人才竞争呢?

  咱们再瞅瞅,滴水岩公司这回是谁在招兵买马?原来是新成立的茶马殿殿主廖欣怡,她要找两名“大话真”的运营助理。廖欣怡的要求可不低,得有成熟的平台运营经验,本科学历打底,等等。这一串串的条件列出来,邓慕容怕是连边儿都沾不上。韩一飞想让邓慕容单枪匹马闯进滴水岩,成为廖欣怡的得力助手,这难度,简直比登天还难。

  廖欣怡这招聘条件,到底是怎么琢磨出来的呢?其实啊,她心里早就有谱儿了,目标直指思梦堂里的那些双非员工。他们跟滴水岩公司合作过,有经验,上手快,自然是首选。

  那韩一飞有没有提前把邓慕容安排进滴水岩,成为双非员工呢?不但没有,他还特意让邓慕容避开“大话真”的一切,尽量别沾边儿。

  别看韩一飞有时候像个固执的二愣子,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认定邓慕容是把锋利的宝刀,滴水岩公司正缺这样的。平时不用刀,得磨刀,他就是那个磨刀匠。他总爱让邓慕容挑毛病,不管是做造型还是提建议,他不一定都听,有时候还故意反着来,然后让邓慕容瞧瞧,反着来又咋样?你有本事,再来找茬啊!

  找茬?没错!这就是韩一飞看中的邓慕容的绝技。滴水岩公司的员工,个个努力勤奋,有上进心,也聪明,但就是缺了找茬的天赋!

  有人可能会问,你韩一飞不就是滴水岩公司业绩垫底的那几个之一吗?你凭什么觉得公司需要的人,公司就真的会要?

  一个企业能走多远,关键看员工是员工思维还是老板思维。如果一个公司的员工都能像老板一样思考,那可就不得了了。滴水岩公司总部还在的时候,员工们的老板思维可能还不那么强烈,但自从总部没了,开始大搞装修,改成三仙洞店之后,员工们的老板思维就根深蒂固了。就连韩一飞这样的小角色,也把自己当成了滴水岩公司的老板,用老板的眼光去看公司的问题。这种宏观的视野,对他把握工作的分寸,可是至关重要的。

  就像那个故事说的,有人到建筑工地问工人们在干啥,有人说在砌砖,有人说在砌墙,还有人说在做宫殿,甚至有人说在做伟大的建筑,想让走进来的人看到他们砌的这面墙应有的风采。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可真正能做到的公司,却是凤毛麟角。现在,邓慕容能不能进滴水岩公司,就能看出滴水岩公司到底做到没做到。

  那是不是韩一飞得动点歪脑筋,私下找廖欣怡套套近乎,让她开后门,把自家媳妇儿邓慕容弄进公司呢?可他心里明白,这要真提出来,恐怕自己得先卷铺盖走人,毕竟这可是明目张胆地破坏公司规矩啊。

  国庆节第一天,韩一飞就提交了新方案,节后一上班,立马就成了公司的风云人物。中午,思梦堂的四大美女还围着他转,请他出去撮了一顿。可饭刚吃完,一回公司,就听说公司要大动干戈,搞什么直属门店。紧接着,又一重磅消息砸来,茶马殿和听雨殿新成立了,廖欣怡成了茶马殿的掌门人,蕉美君则掌管了听雨殿。韩一飞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很快就琢磨出公司这一系列变动背后的深意。嘿,这不是天赐良机嘛,简直就是为邓慕容量身定做的机会啊!于是,他火速行动,先跟邓慕容把结婚证领了,方便后续操作。

  没多久,公司就发布了茶马殿和听雨殿的招聘启事。韩一飞对听雨殿那是毫无兴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茶马殿的新人招聘。他赶紧跟自己的仙人师父楚留香合计,起草了一份详尽的建议书,里面详细阐述了招聘新人时应该考虑哪些方面。他还特别强调了“用熟人”的弊端,分析得头头是道。最后,他总结道:“现在公司有点飘了,咱们得找个能挑刺儿的人,那种天赋异禀,啥问题都能一眼看出来,还不怕得罪人,直言不讳的。只有这样,咱们才能真正把运营做好……”

  韩一飞和邓慕容都是那种动手能力不行,但嘴皮子特溜的人。这番评论,他都是口述给楚留香的。楚留香作为超强人工智能NPC,那叫一个秒懂,还给韩一飞出了不少优化建议。很快,一份洋洋洒洒的漂亮提案就出炉了,提交了上去。

  廖欣怡一看到这份提案,那是越看越对味儿。滴水岩公司现在人是不少,但还真缺两种人。一种是知道该干啥的,这种得靠经验积累,廖欣怡招聘时主要考虑的就是这种。但还有一种,就是知道干啥会搞砸的,也就是专门挑刺找茬的。大多数人挑刺,那都是纯粹的个人喜好,觉得不顺眼就说不行,这种找茬太不专业了。

  比如说,手机全面屏要自拍,开孔到底放哪边好?这事儿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但有那么一种人,他会说:“把手机样板拿来我瞅瞅。”然后,他就能根据手机大小,一一点评,哪个开孔位置最好看。你按他说的做,大家一看,嘿,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可要是稍微改改手机大小,哪怕开孔位置不变,也会觉得怎么看都别扭。这种人的天赋,那真是难找,要是碰上了,那就是公司的宝贝啊!

  廖欣怡之前还真没想过这方面,也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这样的人。要是有,能招进来,那肯定好啊。于是,她去找林湉湉商量,问问韩一飞的建议到底靠不靠谱。林湉湉一看,也是连连称赞。两人一合计,立马就把这种个人天赋能力作为了重点考核内容,开始筛选应聘者了。

  有了这个挑选标准,邓慕容虽然在其他方面成绩平平,但到了个人天赋测试环节,她那“找茬”的本事,简直是无人能敌,直接秒杀所有对手。最终,她成功触发了人工智能的破格录取机制,以绝对的优势,进入了滴水岩公司,成为了茶马殿的一员。

  众所周知,何珊珊去年悄咪咪地把自家老公何立新安排进了滴水岩公司,这事儿可没逃过张金枇的眼睛。因此,对于新入职的员工,她总会格外留意他们跟公司老员工之间有没有啥“特殊关系”。邓慕容呢,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被破格录取的,录取前张金枇自然没啥好问的,但录取后,她就立马把邓慕容叫来,好好聊了聊。

  邓慕容也是个实诚人,没藏着掖着,直接就跟张金枇说了,自己和韩一飞是夫妻,而且刚领结婚证没多久,婚礼都还没办呢。她对滴水岩公司几乎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公司实际待遇跟招聘广告上写的完全是两回事。她本来对这份工作也没太强的执念,所以几乎是竹筒倒豆子,全给张金枇说了。说完之后,她就静静地等着张金枇的回应。

  张金枇听完邓慕容和韩一飞的“爱情史”,心里头那个恨啊,直骂韩一飞这小子狡猾。她对韩一飞太了解了,很明显,这小子从认识邓慕容开始,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她甚至怀疑,韩一飞第一次见到邓慕容时,就已经盘算着滴水岩公司正需要邓慕容这样的人才。他不仅大方得体,想方设法把邓慕容“骗”到手,成了自己的老婆,还步步为营,等着机会让邓慕容通过公司考核,凭实力入职。

  张金枇叹了口气,先安慰了邓慕容一番,然后征求她的意见:“慕容啊,你能不能跟公司同事分享一下你和韩一飞的爱情故事呀?”

  邓慕容刚入职,哪摸得清张金枇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见她犹豫,张金枇又把韩一飞叫进来,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韩一飞可是老员工了,何珊珊和何立新的事儿他心知肚明。现在张金枇让他们公开讲爱情故事,这不就是摆明了不会因为他们是夫妻就不录取邓慕容了嘛?邓慕容这傻丫头还不知道这位置有多少人抢着要呢,这样的好事儿,哪能拒绝?他当即就乐呵呵地点头答应了,还问能不能明天准备准备再来“献丑”。

  张金枇忍不住笑了,“行,你这小子,还真会抓住机会耍帅。过几天就是下周的月度例会了,到时候你们就登台亮相,好好表演一番吧!”

  “谢谢琵琶姐!”韩一飞拉着邓慕容喜滋滋地离开了。邓慕容一路上都懵懵的,回到家就逮着韩一飞“审讯”。韩一飞也没瞒着,全招了。最后还跟邓慕容说:“老婆,你知道我上个月拿了多少薪水吗?七万,整整七万啊!而且我还是公司里收入几乎垫底的呢。”

  邓慕容一听,眼睛都瞪圆了,完全不敢相信。韩一飞掏出手机,给她看自己的收入清单。邓慕容越看越激动,“老公,那我以后是不是也能有这么多收入?这事儿可不能让我妈知道,不然她得杀上来,把我榨干了!”

  贫穷的人嘛,大体上能分三种。第一种,那就是真穷,连温饱都成问题,这种咱们就叫它“绝对贫困”。第二种呢,温饱是不愁了,挤挤也能跟大伙儿一样,买辆普普通通的小车,住个平平常常的房子。只要不是奢侈品,日常用品、家电啥的,买起来也是轻轻松松。这种啊,咱们就叫“相对贫困”。邓慕容家,还有她自己,原先就是这种情况。那时候,韩一飞每月给她一万块钱家用,她都能乐呵好一阵子,但说到底,还是没跳出这个“相对贫困”的圈子。

  再来说说第三种贫困。这种人呢,买车买房根本不在话下,想换新车、换大房子也是随时的事儿。他们不一定得腰缠万贯,就像韩一飞,一个月挣七万,一年就是八十万,十年下来八百万。供个一千万的房子,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可要是他到现在还没去买豪宅、开豪车,那他就是属于这种“选择贫困”的人。他是甘于这种生活,享受这种简单,而不是真没钱。

  一个小家,要是处在绝对贫困里,那家人可能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幸福感自然也就少了。相对贫困的家庭呢,抱怨声最多,幸福感嘛,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选择贫困的家庭,抱怨最少,快乐最多。

  韩一飞早就活成了这种“选择贫困”的模样。邓慕容呢,这才刚刚发现,他们这个小家,已经从“相对贫困”迈进了“选择贫困”的门槛。这幸福感,能不噌噌往上涨吗?所以啊,第二天,小两口就出去大肆采购了一番,还特意打扮了一番。邓慕容亲自上手,给他们俩设计了一套全新的造型。到了月度例会那天,他们一登台,嘿,那简直就像金童玉女下凡一样,把同事们都给惊艳到了。这次,大伙儿可没觉得韩一飞是在耍帅了。

  韩一飞和邓慕容这俩人,简直就像是在台上演了一出大戏,把他们的爱情故事演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爽得不行。可他们哪知道啊,这场爱情大戏在滴水岩公司里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台下的同事们看完之后,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原来还能这么玩啊!

  这事儿一传开,有些同事竟然毫不犹豫地跟对象分手了。他们重新找对象的标准也变了,得看这个人是不是公司将来需要的人才,有没有那份能秒杀众人的天赋和才情,能不能进得了滴水岩公司的大门。

  邓慕容的加入,给滴水岩公司吹来了一股清新的风。作为职场新人,她的心思纯净,未被世俗的尘埃沾染。在廖欣怡眼中,这姑娘心直口快,眼光独到,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不仅对“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这两款APP的UI设计提出了不少独到见解,让界面更加友好,而且,她似乎天生就适合滴水岩那套混沌思维,在看到李一杲搞出的“放屁”功能后,许多新奇的玩法都是邓慕容的脑洞大开,极大地丰富了“大话真”平台的幽默和戏谑文化。

  随着韩一飞和邓慕容的先例,公司里渐渐兴起了一股夫妻档的风潮。除了他俩和之前的何立新和何珊珊,廖欣怡、蕉美君、施梦琪、丁紫薇这些元老级员工,都悄悄地把自己的另一半领进了滴水岩的大门。等到第十八位员工入职时,公司里恰好是九对男女,成双成对,俨然成了夫妻档的“温馨小窝”。

  后来的招聘中,有没有“放水”的情况呢?说实话,还真有那么几个,但人家可都是通过正经考试进来的。而且,都是因为某些特别的才华或能力,触动了人工智能的“破格录取”机制,这才得以入职。所以说,真要算的话,那也是人工智能“放水”了。不过,这些员工心里都清楚,要达到什么样的水平,才能让那台冷冰冰的机器“放水”的。

  多年后,张金枇回想起这段往事,感慨万千:“起初,滴水岩在招聘上出了个小纰漏,让一对夫妻成了同事。但我们没急着堵漏洞,反而从中看到了夫妻档的优势,于是就默许了大家合理利用这个‘后门’。没想到,这竟然成了我们的一大核心竞争力。”

  张金枇的这番话,不仅道出了公司选人用人的智慧,还揭示了一个重要原因:这做法无形中解决了员工“有钱就变坏”的问题。就拿韩一飞来说吧,以前他外出跑业务,喝多了酒,难免会对漂亮姑娘动心。毕竟,口袋里有钱,心思就活泛了。当初追邓慕容的时候,他心里也打着小算盘,想着能不能找个大学生当女朋友。在遇到邓慕容之前,他还跟好几个姑娘有过交集,有次因为口无遮拦,还被人家扇了巴掌,那叫一个狼狈。可自从跟邓慕容好了以后,他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老实多了。

  现在,老婆就在公司里盯着呢,他哪还敢有非分之想?不光是因为自己仙人师父楚留香,邓慕容也有她的仙人师父。万一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师父们察觉了,传到老婆耳朵里,那不就穿帮了?到时候闹离婚,可咋整?

  有人可能会问,他们怎么这么怕离婚?有钱了换个新老婆不就好了?这事儿其实很简单:在何珊珊和何立新的婚礼上,李一杲任命何立新为堂主时,就立下了一条规矩——公司里谁要是离婚了,立马开除,男女都不例外。这条规矩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员工们个个小心翼翼。别说真的离婚了,就算是夫妻俩拌个嘴,传出点不和的风声,他们都得赶紧出来辟谣,生怕惹上麻烦。

  所以,在滴水岩公司里,夫妻俩出双入对,时不时秀个恩爱,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尤其是韩一飞和邓慕容这对新晋的“恩爱夫妇”,那简直是秀恩爱界的“扛把子”。

  这些变化不仅在公司内部悄然发生,还逐渐影响到了外面的双非员工。那些双非员工中,成双成对的也越来越多。虽然他们没有正式员工的那些严格规定,但慢慢地,他们也被公司的这种文化氛围所感染,开始把这种行为准则当成了自己的。这种风气的形成,让滴水岩公司的文化越来越像咱们传统的华夏文化了——那种“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的感觉,只不过换上了现代的衣裳罢了。

  看到公司这一连串的变故,赵不琼眉头微蹙,带着一丝忧虑向李一杲问道:“老公,你说咱们公司的文化是不是有点过于传统,不够新潮啊?”

  李一杲闻言,爽朗一笑,声音里满是自信与豁达:“嘿,当我们公司给他们一户人家的钱袋子鼓了,能让他们心安理得地回归传统的时候,传统在他们眼里,那就是最炫的潮流。”

  赵不琼细细咀嚼着李一杲这番话,眼眸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片刻后,她轻点下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反过来说,要是咱们公司给员工的薪水少得可怜,就算公司再怎么追赶时髦,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模式,也不过是表面光鲜,内里空洞的‘伪时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