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启禀主公,秦昊麾下大将白起带着秦应与张尤突破东门曹操的防线,向着辽东方向而去。”
“报………,启禀主公,秦昊麾下大将王翦由李存孝、薛仁贵等人保护下从南门逃走,向着徐州而去,李靖生擒薛仁贵。”
刘御刚出秦昊的府门,便两名士卒前来禀告情况。
听闻这两则急报,刘御的眉头深深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他未曾料到,秦昊麾下的两大将领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破重围,各自逃亡。
尤其是当“白起”这个名字传入耳中时,他不禁侧目望向身旁的阿青,只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深深的忧虑。
阿青与白起,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已私定终身。
虽然世事弄人,将他们卷入这场乱世纷争,但那份情愫却如同烈火中的寒冰,愈发显得坚韧不拔。
此刻,得知未婚夫竟在生死关头选择独自逃亡,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失望也有担忧。
刘御见状,轻声叹息,他能感受到阿青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他轻轻拍了拍阿青的肩膀,以示安慰:“阿青姑娘,世事难料,人心易变。
但请相信,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是你坚实的后盾。”
阿青抬头,望向刘御那双充满温情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虽然笑容中带着几分苦涩:“多谢主公体谅,阿青自会调整心情,不负主公厚望。”
言罢,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情绪压抑下去。
她知道,现在不是沉溺于个人情感的时候,她必须振作起来,帮助刘御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刘御点了点头,对阿青的坚韧与理智感到欣慰。
他随即转身,对身旁的侍从下令:“传令下去,即刻加强各城门防守,务必不能让任何秦昊余孽逃脱。
同时,派遣精锐斥候,追踪白起与王翦的下落,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侍从领命而去,刘御则继续与阿青并肩而行,向军营方向赶去。
一路上,两人虽未多言,但那份默契与信任却在无声中悄然生长。
回到军营,刘御先带着阿青、西施、王昭君、武媚娘四人见貂蝉。
貂蝉一见刘御带着进来,开玩笑说道:“哟,夫君,你这是打仗还是去泡妞啊,一会不见就给我带四个妹妹回来?”
刘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目光温柔地扫过身旁的四位佳人,尤其是注意到貂蝉眼中的狡黠与戏谑,他轻摇折扇,故作正经地答道:“夫人此言差矣,为夫此行确是为了国家大事,而这四位,皆是不可多得的智勇之士,非你口中那等闲人可比。”
阿青闻言,脸颊微红,连忙低头,心中却是暖洋洋的。西施与王昭君相视一笑,皆是温婉端庄,不言不语间自有一番风华。
唯有武媚娘,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狡黠与自信,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悦耳:“貂蝉姐姐言之有理,却也未尽其意。我等虽非夫君特意寻觅之‘妞’,但既入主公麾下,自当誓死效忠,共谋大业。”
貂蝉闻言,掩嘴轻笑,眼中闪过赞赏之色,她深知这些女子各有千秋,皆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便继续调侃道:“夫君,你这么花心,回到金陵怎么向杨婵姐姐和关凤姐姐交待?”
刘御闻言,故作苦恼地摇了摇头,眼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轻叹一声,道:“哎,夫人此言差矣,非是为夫花心,实乃天命所归,让这些红颜知己汇聚一堂,共襄盛举。
至于杨婵与关凤,她二人皆是明理之人,自能体谅大局为重。
再者,我心唯有家国天下,儿女情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说罢,他话锋一转,正色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你来安排好她们,孤去与众将商议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貂蝉闻言,眼中笑意更甚,她轻移莲步,走到四位女子面前,一一打量,心中暗自赞叹。
随后,她以温婉而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说道:“诸位姐妹,既已入我夫君麾下,便是自家姐妹,无需拘礼。
我名貂蝉,虽不才,愿为诸位安排妥当,共谋我夫君之大业。”
阿青等人闻言,纷纷欠身行礼,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西施轻声道:“多谢貂蝉姐姐,我等定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望。”
王昭君则以她那悠扬如天籁之音附和:“愿与诸位姐妹并肩作战,共克时艰。”
武媚娘则更为直接,她眼中闪烁着坚定:“貂蝉姐姐放心,媚娘定不负主公与姐姐之托。”
貂蝉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引领众人至营中早已准备好的房间,细心安排起居事宜。
而刘御则步入议事大帐,众将早已等候多时,见他步入,纷纷起身行礼。
“尚父,现在秦昊已灭,白起与王翦不足为奇,现在冀州已经成了无主之地。
孤的基业在南方,如果在冀州安排军队则是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
所以孤打算让朱元璋或者曹操来驻守冀州,你意下如何?”刘御坐下来后,询问一旁坐着的姜子牙。
姜子牙闻言,抚须沉吟,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历史长河中的每一朵浪花。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主公所虑极是,冀州之地,北接胡虏,南连中原,实为战略要地。
然我军根基在南方,若强行驻守,恐力有不逮,反成累赘。
至于朱元璋与曹操,二者皆为当世枭雄,各有千秋。”
“朱元璋起于微末,以布衣之身而取天下,其麾下将士勇猛善战,民心所向,若令其驻守冀州,定能稳固北方,成为我南方之坚实屏障。
然其野心勃勃,若得冀州,恐有自立为王之心,主公需加以制衡。”
“曹操则不然,虽为一代枭雄,但久经沙场,深知天下大势,且其家族势力庞大,根基深厚。
若主公能许以重利,令其镇守冀州,曹操必会尽心竭力,既保我后方无忧,又可与胡虏周旋,不失为良策。
然曹操多疑善变,主公亦需小心提防。”
刘御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因为无论选择何人,都需有万全之策,方能确保大局稳定。
于是,他继续说道:“尚父所言极是,孤心中已有计较。
不若如此,孤修书两封,一封致朱元璋,言明利害,许以高官厚禄,并暗中派遣心腹之人监视其动向;另一封则赠予曹操,除却许以重利外,更可提及联姻之事,以结秦晋之好,巩固双方关系。”
姜子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笑道:“主公此计甚妙,既展现了诚意,又不失为制衡之道。
联姻之事,更是锦上添花,可令曹操心生感激,更加忠诚于我军。”
刘御点头,随即命人准备笔墨,亲自书写两封密信。
信中言辞恳切,既表明了合作的诚意,又巧妙地埋下了制衡的种子。
写罢,他命人快马加鞭,分别送往朱元璋与曹操处。
处理完此事,刘御又转而询问军中粮草、兵马等事宜。
众将一一禀报,皆言军需充足,士气高昂,只待主公一声令下,便可挥师出征,一统天下。
刘御听后,心中大慰,他站起身来,目光扫过帐内众将,沉声道:“诸位将军,秦昊虽灭,但天下未定,诸侯割据,战乱频仍。
我辈当以天下苍生为念,早日结束这乱世纷争,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望诸位将军齐心协力,共谋大业!”
众将闻言,纷纷起身,齐声高呼:“愿随主公,共赴国难,一统天下!”
声音震天动地,回荡在议事大帐之中,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辉煌与胜利。
“来人,将王猛与范增带上来。”随着刘御一声令下,两名侍卫迅速将五花大绑的王猛与范增押解至议事大帐中央。
两人皆是秦昊麾下的智囊,此刻却面如死灰,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
王猛抬头,目光与刘御交汇,试图从这位年轻主公的眼中寻找一丝宽恕的可能,却只看到了坚定与决绝。
他苦笑一声,缓缓开口:“刘御,你果然非池中之物,我王猛今日败于你手,心服口服。
只是,你可知这乱世之中,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能保证自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吗?”
刘御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王猛才华的认可,也有对未来必胜的信心:“王先生此言差矣,胜败虽乃常事,但人心向背,天道轮回,却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刘御虽不敢自诩为圣人,但求行事无愧于心,以天下苍生为念,自然能得民心,顺天而行。”
范增在一旁,闻言亦是长叹一声,他深知王猛所言非虚,却也明白大势已去,再多争辩亦是徒劳。
他转而看向刘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刘御,你确有帝王之相,老夫今日落败,无话可说。但望你日后能善待百姓,莫让这乱世再添新伤。”
刘御闻言,神色变得肃穆起来,他深知这不仅仅是范增一人的期望,更是天下苍生的共同心声。
他郑重其事地承诺道:“范先生放心,我刘御在此立誓,定当以仁政治国,广开才路,让百姓安居乐业,共享太平盛世。”
言罢,他挥手示意侍卫将范增放了,任由他投奔任何诸侯。
然而,对于王猛,刘御却并未立即释放。
他深知此人才智过人,若能收为己用,必将是如虎添翼。
于是,他缓步走至王猛面前,目光深邃而充满诚意:“王先生,你与范先生皆为当世智者,但今日境遇却大相径庭。
孤非嗜杀之人,更不愿埋没人才。
若王先生愿弃暗投明,助孤一臂之力,共谋天下太平,孤必以国士之礼相待,共图大业。”
王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深深的思考。
他深知刘御的雄才大略与仁德之心,亦明白自己若继续执迷不悟,恐难逃一死。
一番权衡之后,他缓缓跪倒在地,声音坚定:“王猛愿降,誓死追随主公,共赴国难,一统天下!”
刘御见状,大喜过望,连忙上前扶起王猛,笑道:“得王先生相助,孤如虎添翼,天下何愁不定!”
随后,刘御命人备下酒宴,与众将及新投的王猛共庆此喜。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气氛热烈而融洽。
刘御更是频频举杯,向众将及王猛表达感激与期待之情。
酒过三巡,刘御话锋一转,谈及接下来的战略部署:“诸位将军,王猛先生,如今秦昊已灭,冀州之事也已安排妥当。
然则,天下未定,诸侯仍存觊觎之心。
孤意已决,欲趁此胜势,班师金陵整顿人马,先取豫州,再图西川,最终一统天下。”众将闻言,皆是精神一振,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斗志。
他们深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决定天下大势的关键。
姜子牙轻轻抚须,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缓缓说道:“主公此策甚妙,豫州地处中原腹地,乃兵家必争之地,若得豫州,则可北拒胡虏,南望江南,东控齐鲁,西连巴蜀,进可攻,退可守,实为战略要冲。
至于西川,天府之国,物产丰饶,民殷国富,若得两地,则天下可定矣。”
刘御点头赞同,他环视四周,目光坚定:“尚父所言极是,但此二地皆非易取,需精心筹谋,步步为营。
孤意已决,先派精锐部队为先锋,试探敌情,同时派遣使者,游说各地诸侯,分化瓦解其联盟,为我军创造有利战机。”
王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新投刘御,心中已暗自发誓要尽展所学,辅佐明主。
他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深谋远虑,王猛愿为主公分忧。
依我之见,可取道徐州,徐州之地,四通八达,且与我军有旧情,可先结其心,再图他谋。”
刘御闻言,心中一动,他看向王猛,眼中闪烁着欣赏之色:“王先生所言,正合孤意。
徐州之地,确为进军豫州之要道,便依先生之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