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峰兴致勃勃的对生无可恋的宝总说,“宝总,广告口号我都想好了,某某集团,与华国共成长。”
关于用平均工资来定价,李崇峰就觉得这事特别有意义。
奢侈品穿在身上,是给别人看的,那是身份的象征。
什么叫轻奢,一个月工资;什么叫普奢,一年工资。
也不用纠结什么到底花了多少钱买的,看到品牌一目了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集齐一套,那就是华国工资的变迁史,既有收藏价值,又能提醒人们华国的发展,特别有教育意义和历史意义。
李崇峰特地提醒宝总,在何敏和柳飘飘面前千万别露馅了,至少刚开始的时候,不能让她们知道。
钱的动力是无穷的。保尔森的动作很快,仅仅一天后,就给李崇峰发来了目标。
一个1941年创立的美国奢侈品品牌,蔻驰。目前的经营情况很不好,在欧洲老牌奢侈品的反复摩擦下,市值只剩下8亿多美元了。
李崇峰听到牌子就想起来了,似乎轻奢的概念就是这货提出来的,然后原地满血复活。
干了,就是它。
正常来说,全资收购一家企业,肯定会产生溢价,但是高盛是什么货。
高盛的名声用臭不可闻来描述,都已经算是表扬了。
太了解高盛的李崇峰和保尔森谈了半天,最后说好,他就出七亿八完成收购,至于能把价格打下来多少,中间的差价都是高盛的。
谈成一個,保尔森继续怂恿,“李,要不再买一个?古驰的内乱一直在持续,机会难得……”
“额……”想到后来的古驰蓬勃发展,李崇峰很想要,但是真没钱,更没那个精力去管。
李崇峰放弃了,“算了,以后再看吧。”
又说了一下新基金的事情,保尔森去干李崇峰的活去了。
李崇峰看着电话愣了好久。
眼睁睁的看着钱离自己远去,这个滋味并不好受。
李崇峰决定,不能再这么咸鱼下去了,得想办法快速捞钱。
华国有句古话,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李崇峰决定要抓紧做生意捞钱的时候,李信雨求救来了。
金门集团整合完成后,在丁青和李子成的带领下急剧扩张。
他们的走私生意越做越大,除了油品以外,家电、汽车业务也是急剧扩张。
有钱就有人,金门集团在釜山大肆扩张,整个釜山的地下生意,几乎拿下了一大半。
打的原来的釜山第一帮派七星派投降,交出了一多半的地盘。
考虑到政府那边对帮派的平衡态度,金门集团没再乘胜追击。不然的话,独霸釜山也不是不可能。
金门集团一时风头无俩。
但是,丁青和李子成错误的估计了形势。
原釜山第一帮派七星帮,开始了反击。
小日子最大的指定暴力团,东亚乃至世界上最具历史和规模的帮会组织之一,山口组,出手了。
另一边,棒子政府方面,找借口把丁青和李子成给抓了起来,群龙无首之下,金门集团节节败退。
“oppa,赶紧帮帮金门吧,再这么下去,金门集团就完了。”电话那边的李信雨急的跳脚。
李崇峰想想感觉不对,“山口组跨海而来,七星派之前又是元气大伤,金门集团完全应该顶得住。信雨,你不是集团顾问么?你指挥反击不也一样?”
“oppa……”李信雨犹豫了一会儿,“其实,我这个顾问就是摆设,根本就没人听我的。”
“信雨,你让我很失望啊。”李崇峰叹了口气,“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发展起自己的势力,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你之前情报员的训练都被狗吃了么?”
“对不起!对不起!”李信雨连连道歉,“oppa,对不起,到现在我也只有几个人。实在是……”
李崇峰想到了关键,“是不是那俩在限制你?”
李信雨继续道歉,“oppa,对不起,是信雨无能!”
女人这就是默认被打压了,李崇峰叹了口气,“没实力也好,没被敌人针对,你先联系吉姆,让他保护你的安全。后面等我的消息。”
金门集团的油品走私生意,每月能为李崇峰提供近百万美元的现金流,这个数字完全不亚于濠江那边的赌厅。
棒子弹丸之地,又是美国佬的自留地,李崇峰平时也懒的去关注那边,反正只要每月钱不少就行。
如今眼看着钱没了,李崇峰有些恼火。
丁青和李子成膨胀了,这也很正常。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永不知足是男人的本能,十个有八个都是野心勃勃之辈。
唯一出乎李崇峰意料的,是刻意打压李信雨,这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费半天劲弄下来的走私路线,除了挣钱以外,李崇峰还想用来往国内倒腾东西,如今眼看着要完,这肯定不行。
事到如今,闷声低调是不行了,只能组大组强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李崇峰一个电话打到海参崴,“波波维奇将军,生意出事了你知道么?”
一个电话打到美国,“保尔森,基金的上市暂缓一下,我先要到棒子那边去处理点问题。另外,50亿里面先留10亿的额度出来。”
“本杰明,驻韩美军司令部,有关系没有?我有个业务。”
一个电话到棒子,“吉姆,还在棒子国么?马上要调职了?”
“还好赶上了。有两个事情,一个是帮我保护一下我那女人,李信雨。另一个,陪我去一下驻韩美军司令部。”
一个电话打到泰国,“杰米,带上维罗妮卡塔莉娅和特里,立即来魔都集合,有行动了。”
最后,李崇峰通知李信雨,“三天后,汉城见!”
几天后,李崇峰一行合法入境,来到了现在没改名成首尔的首都汉城。
“吉姆,恭喜你高升了。按照华国的习惯,祝贺高升会有一份程仪,我已经打到那个账户里了。”
双喜临门,吉姆笑的和一朵花一样,“我说怎么忽然多了一大笔钱,李,你真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