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淼长河,洪荒大天地之内,随着那一座,诛仙剑阵的撤去。
整个洪荒大天地,也是开始崩毁,这方仅仅是存在了,不到百万年的洪荒大天地。
也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作为一方,由大罗道果,所开辟出来的大千世界。
洪荒大千世界之内,也并未诞生出,太乙道果境的修行者,惟有几个机缘不错的修行者。
在洪荒大天地之内,步入了天仙之境,只是早已,陨落在了这,诛仙剑阵之内,真灵去往了,那六道轮回之内。
所以,这洪荒大天地,作为一方过渡用的天地,如今随着机缘的磨灭,自然也是需要,其继续在这,虚空海内起伏不定了。
在那一座玄始神山之上,那一颗无数万载的桃树下,那桃花瓣也是簌簌落下。
似是在祭奠,这一方即将,破灭的天地啊!
陈玄叹息道:“这方大千世界,是我开辟的呀!”
“如今就这么没了呀!这机缘更迭,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犹记得当年,我以浩渺山海,之根基开辟,这洪荒大天地之时,群仙万真前来相助的盛况。”
“一别百万载,这一方洪荒大天地,也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可我的使命,又要到何时,才能够完成呢?”
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即使是奋力挣扎,也是无可更改。
既然下一纪元,神治天地之时,他要承担起天地之责,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众生的担子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说他是浩渺长河之内的举重冠军,也是不能够说错误之势。
可就从他那,喜欢坑人的同事来看,下一纪元必然是,纷纷扰扰之景啊!
一旁的莫山山神色平静的说道:“下一纪元,神治天地,不求在天帝的位置上,做出怎样的功绩,只求问心无愧即可。”
“这浩渺长河之内的局势,纷纷扰扰永无休止之时,我们终究是,难以定夺呀!”
就算是阿玄,坐到天帝的位置,面对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那些纷纷扰扰,不也是无能为力吗?
就算是那昭昭神律,不也只是能够做到,大罗道果之下,众生平等吗?
大罗道果若是为霍,又又有谁能够,将其制衡呢?
陈玄微微摇头,怅然道:“好一个问心无愧,可想要做到问心无愧,何其困难呀!”
“这本就是,人性的使然,即使是大罗道果,也无从避免。”
“若是能够做到,不忘初心,我便能够功成而身退了。”
下一纪元天帝的位置,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只不过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手不至于太烫。
如果是换做旁人,坐上那个位置,别说是双手了,就算是双脚,都要给他直接烫掉呀!
不说是别的什么势力,就单单是阐、截教两教的弟子,就足以让,下一纪元,神治天地时,那所谓的天庭,变得纷纷扰扰的。
何况还有昔日的大荒群神,以及现在仍旧占据了,三十三重天界到巫庭。
再加上诸多神系,之间的相互纠缠,可以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纷扰局面。
若是能够在数百万载春秋之后,他能够功成而身退的话,就算是他的机缘深厚了呀!
嫦娥轻摇手中,那五彩缤纷的羽扇,目光平静道:“想多了,一旦坐了上去,哪有什么功成身退呀!”
“要么是传位给他人,要么就跟我爹一样,被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给撵走。”
“除此之外,真的还有什么,功成身退到路子可以走吗?”
天帝的位置,那里是那么简单的存在?
试问,在过往的机缘更迭中,究竟出现了多少个天庭,出现了多少位天帝。
可纵观数个纪元的更迭,真的有一位天帝,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做的厌烦了,想要功成身退,而退位的吗?
孤家寡人,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啊!
坐上了天帝的位置,看谁都像是好人啊!
陈玄叹息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这一纪元,我承负了太多的因果,必须要在,下一纪元,全部了结才行。”
“群仙万真,推举我登临,天帝的位置,本就是他们,为了躲避,某些麻烦而已。”
“即使是,从先天生灵的角度来看,我修行的速度,也的确是快了些。”
“应该慢一些才好,所以吾师,才会同意,我为天帝!”
只是因为他师父伯阳,想要他成为天帝,这浩渺长河之内的群仙万真们,才会推举他上去。
否则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罗道果,如何能够做得,那天帝的之位呢?
他可不想当,这浩渺长河的举重冠军啊!
这时,莫山山看着远处,那晦明晦暗的虚空海,神色凝重地说道:“洪荒大天地,如今已然破灭,就连那浩渺天界,如今也开始崩毁了。”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众生之劫难,若是没有六道轮回,恐怕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众生,如今亦要承受这般劫难。”
在莫山山目光所落之处,那承载了万方天地的虚空海,此时此刻居然,也是朝着那归墟坠去。
万物归墟之地,便为归墟。
这昔日曾经埋葬了,整个浩渺山海的归墟,如今也将埋葬整个纪元。
一方方大千世界的残骸,越是围绕着归墟的入口盘旋着,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坠入了那归墟之内。
即使是那三十三重天界,也无法避免坠入,那归墟的结局。
而那所谓的宇宙,也就是中千世界的末法,坠入归墟之内的数量,更是难以衡量。
陈玄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是说道:“纪元更迭,的确就是众生之劫,可正因为有大罗道果在,这样的众生之劫,才能够做出点减法来。”
“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坠入归墟之内,之后自然也当从,这归墟之地而出。”
用科学的话来说,这就是所谓的奇点创世论,万物自虚无而生,是谓之玄虚。
诸圣自玄虚而生,并非指的就是,诸圣自玄虚而生,这指的是,诸圣先于玄虚而生。
是先于众生而生,所以大罗道果,便可称之为神圣,准确的来讲,应该是诸神圣,自玄虚而生。
嫦娥言道:“这是自然之理,也是最划算的法子,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学着,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啊!”
“但是每一次纪元的更迭,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成功的逃脱啊!”
“长此以往,或许在无数个纪元之后,纪元将无法,再次进行更迭。”
“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也将会死去。”
这本就是,人尽皆知之事,谁都能看出来,问题的症结所在。
可谁都不想去触碰,这个问题的症结,所以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一次次的纪元更迭,一次次的劫难发生。
这也是人性使然,即便是大罗道果,古神们也依旧是如此。
陈玄面色平静道:“所以,下一纪元,是神治天地,就算是神治天地,再怎么坏,也坏不过,之前那数个,纪元的更迭了。“
可以这么说,在之前数次纪元更迭中,各种各样的方式,都已然是屡见不鲜。
科技、武道、不可名状,诡异入侵等诸多流派,早已都尝试过了。
可是效果,并不怎么好,除了筛选出了,几位大罗道果之外,并无其他作用。
所以,作为神治天地到倡导者,又是下一纪元到男仙之首,他若是做的差了,必然是个,群起而攻之到局面。
野心家,可不会因为,你做的好不好,就放弃撺掇,某些不该由野心家,所继承到权利。
――
而在那归墟之地的外围,昔日的紫霄宫中客们,也是面带笑意的将,他们那位便宜老师,鸿钧道人给请进了,那深不可测的归墟之内。
归墟之地究竟为自
自然是少有人知晓,即使是大罗道果境界的修行者,进入了那归墟之地,也会迷茫许久而不得出。
可唯有真正,那归墟之地的修行者,才会知晓归墟之地内,究竟为何啊!
所以旁听途说,非自身去过那归墟之地的修行者,所说的归墟之地并不真切。
冥河教主面色淡然道:“咱们这位老师,坑害了不知多少大罗道果,如今咱们也算是,顺应民心了呀!”
“去这归墟之地那走一遭,咱们那位便宜老师,竟然能够明悟些许,脚踏实地的道路。”
他算是这浩渺长河之内,最为脚踏实地的修行者,这也是他为何能够,在最初纪元毁灭之后,依然能够称尊做祖的缘故。
若是没有两把刷子,他早就被人斩杀在那,最初纪元的废墟旁了。
鲲鹏老祖也是说道:“咱们这位便宜老师,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呀!”
“又与我等,有什么关系呢?”
天作孽,犹可恕!
可自作孽,不可活呀!
西王母面色冷漠道:“只不过只是将,咱们那位便宜老师,请进了归墟之地,是否有些,太过于便宜,咱们那位便宜老师了呢?”
“要知道咱们那位老师,当年可是除了名的不干人事儿啊!”
要知道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她们,那位便宜老师,就极为擅长分化离间。
这也是为何,最初纪元之时,劫难如此频发的缘故。
其他的紫霄宫中客们,也是面带喜悦,他们终究还是摆脱了,他们最便宜老师,孜孜不倦的坑人呀!
若早知道如此,他们当年又何必去,那紫霄宫中听道呢?
上清大道尊面色,从容的将那一口青萍剑,给扔进了归墟之内,言道:“末法之末,见上清大道尊,破灭天地纪元万法。”
“如今这纪元已然破灭,那么我那位二兄,玉清元始大道尊,也该归来了呀!”
要知道在以往的纪元更迭中,他那位二兄,倒是不曾像,这一纪元这般,到了这个当口上,还不曾归来呀!
所以他要将这青萍剑,置入这归墟之内,看看他那位二兄,是不是就躲在这,归墟之内呢?”
在最初纪元时,那一场封神劫难中,所发生的某些事情,让他极为恼火。
即使是到了现在,他也依旧是极为恼火,正是因为他那位二兄的不讲究,才导致了,他那万千来朝的截教,如今只生下了,这么点儿人啊!
他之所以,现在仍旧未曾离去,就是为了,要跟他那位二兄,好好的打一场啊!
若是不打,这么一场的话,即便是到了下一纪元,神治天地的时候,他也甘心啊!
冥河教祖神色淡然道:“元始道兄,若是知道,你在外面,堵着归墟,肯定也不会出来。”
“更何况上清道兄,还把青萍剑给扔了进去,元始道兄就更加不会出来了。“
就算是他,大概也不想,在被这位上清大道尊,堵住了门儿的时候,从归墟之地走出吧!
虽然,末法之末,见上清大道尊,破灭天地纪元,而后方见,元始大道尊,重新开辟天地万法。
可却并未说过,当这一纪元破灭之后,需要等到多久之后,元始大道尊才会归来,重新开辟天地纪元啊!
上清大道尊面色淡然道:“我这位二兄,又不是什么蠢货,见到了青萍剑,自然应该知道,这一纪元已然破灭了。”
“所以,我是在叫他起床啊!”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如今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
以前都是,他那位二兄,在找他的事儿,现在终于换做是他,去找他二兄的事儿了。
西王母面色平静的说道:“那位元始大道尊,不是已经来了吗?”
“只不过不是,从归墟之中走出啊!”
“我说的对不对啊!元!”
“一元复始的元!”
“世人皆以为,原始大道存,有万千的化身。”
“可谁又会知道,玉虚元始大道尊,化身即真身,真身即化身啊!”
而显化了本相的元,面色淡然道:“果然不愧是西王母,我都已然隐藏到了,如此地步,都被发现了。”
西王母淡然道:“这并非是我发现的呀!这是太上陈玄,所发现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