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的自然疗法还是有点用的。”安南对着船医说道。
“那当然了,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船医自豪的说道。
“你们科学部队真是三句不离科学。”安南吐槽道,“再给他再检查一下,要是没什么大碍就让人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
无风带上风平浪静。
离开了普兰特岛,冰火人号开始横穿无风带,安南终于享受到少有的清静。
坐在船沿,戴着个草帽遮阳,手里拿着根钓竿,优哉游哉的钓鱼。
虽然总是空军,但安南愿意这样,现在他只想放松,最好什么牛鬼蛇神都别碰到。
说实话,自从来到本部,像南海那样悠闲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安南算了一下日子,来到伟大航路两个月,他就没闲过。先是在精英班特训了一个多月,紧接着就被分配到赤犬部队。
本来打算去东海奉旨摸鱼,结果半路和一个候补七武海打了一架,不得不回到了本部作报告。
回到本部后又稀里糊涂来到了科学部队驻地,白嫖了一艘跨时代军舰,摊上个寻找帝具的任务。
啊对,还有帝具这件事,安南一拍脑门,差点把正事忘了。
一个没有具体位置,没有相关对象,没有主要线索的三无任务,安南对此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但想到这一切的根源还是源于……
“这似了的系统后劲还挺大,直接把一个世界干过来了。”
安南默默念叨着,但在他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个疑问。
一个没有给穿越者任何金手指的废物系统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改变一个世界?
摇了摇头,算了,已经结束了的事就不要想了。诶,咬钩了!
安南连忙抓住钓竿。
“嘿,这鱼力气挺大。”
安南双手握住,深吸一口气,用力向上一提。
一条六米长的金枪鱼跳出海面。
忽然间,船体一阵摇晃。
轰!
海面突然爆开,一头足足有军舰那么大的海王类从海里冲出,一口将金枪鱼给咬住,吞了下去。
“靠!我的鱼!!”
安南扔下鱼竿,一只脚踏在船沿,单手握拳收拢在腰间。
“阳炎!”
他的手臂覆盖上了一层橙红色,并集中涌动到了他的拳头上,一拳冲着这巨大海王类打了过去。
轰!!!
海王类的咽喉部位被这一道射线击穿,海王类连声音都没发出,就一头扎进了海里,鲜血在海中晕染开。
“发生什么事了?”
艾斯德斯走出船舱,来到船沿,扫了一眼海面,海面上蒸汽弥漫,巨大海王类的尸体浮在上面,海风吹过,竟飘来一阵肉香。
“你这是钓鱼还是在煮鱼啊。”
“美好的一天被海王类终结了。”
安南收起钓竿,散掉手臂上附着的火苗。
“你家老爷子的电话打通了吗?”
“嗯。”艾斯德斯点点头,“刚给他汇报完。”
“那就彻底交差啦。”安南笑着说道,“我去叫几个人把这条海王类捞上来,今晚加餐。”
“你就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艾斯德斯问道。
“他还会说什么,不就是那老三样嘛。”安南靠在船舷上,撅着嘴。
“接通电话,第一句是‘莫西莫西,这里是黄猿。’”
“第二句是‘哦~是艾斯德斯酱啊,有什么事吗?’”
“等你把事情说完,他就会说出第三句话。”
“好可怕呢。”
……
“其实,你可以不用学他那样撅着嘴。”艾斯德斯嘴角略微抽搐,看着一脸猿像的安南。
“你别管我撅不撅嘴,就说我学的像不像吧。”安南说道。“他还说了其他什么吗?”
“基本上和你讲的差不多。”艾斯德斯摘下军帽,理了理头发,“不过他提了一个额外的要求。”
“额外的要求?”
“嗯,我们不是要去东海吗,老爷子就要我们把摩尔根移交到东海罗格镇的海军。”艾斯德斯说道。
“罗格镇是海贼王罗杰的处刑地,这个地方意义重大,驻守的都是本部海军,我还专门查了一下,现在驻守在罗格镇的海军是本部上校‘白猎人’斯摩格。”
“去罗格镇?”安南歪了歪头,“这个要求确实挺奇怪的。”
“不过正好,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吗?”艾斯德斯笑着说道。
“第一个任务?”安南摸着下巴,“你说的不会是调查四海海军的内部问题吧?”
“当然了,好歹是第一个任务,当然要好好完成了。”艾斯德斯戴好军帽,“老爷子说,为了应对大海贼时代,世界政府要求海军降低门槛,于是有很多别有用心的人都加入进来。”
“这我知道,老大也和我说了。”安南点了点头。“要不是阻力太大,他都想进行一次全面审查。”
“要是单靠我们两个来调查四海的海军,简直是天方夜谭。”艾斯德斯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安南。
“不如我们就以东海这个最弱之海为主,对东海各支部海军进行一次详细的考察报告上报给本部吧,让本部来决定是否进行全面审查。”
“考察报告?”安南微微皱眉,“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肯定耳熟啦,还记得在南海的时候你拉着我做的《南海普通民众生活考察报告》吗?当时你还是一腔热血啊,称为‘热血的正义’都不为过。不过做了这份报告后你就懒散了。”艾斯德斯有些失望的说道。
“啊这,当时我确实是有大抱负的。”安南眼神微眯。
当年的安南还是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像是……敢叫日月换新天!
不过但安南进行实地考察后就放弃。没办法,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魄力。
但这份报告还算是有些用处,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拜伦上校发动的几次南海大规模围剿海贼的行动。也算让南海的普通民众日子好过些。
回想起在世界经济报南海版上发表的“暴论”,安南不由得庆幸用的是笔名,几乎没有人知道作者是他,唯一了解这件事的艾斯德斯对里面的“暴论”也不感兴趣。
反正现在管好自己就行了,其他的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