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排名第二的秋萍是谁,盛莫名便根本不知道了。
第三人名字,比前两个名字稍稍小一点,并且排在这个两个名字下面。这个名字,现在盛莫名很熟悉,因为他一看到这个名字,心里就莫名的悸动。
这第三个名字,正是肖玉蓉。
没想到,肖玉蓉的位置,还竟然如此之高,排在第三名。
再往后,便都是一些小字,没有一个人是盛莫名认识的。
在十一和十二位时,盛莫名看到了思心、思念两位姐妹,再往上是十奴的其他八奴。只是她们却都没有名字,以依被称为琴奴、棋奴、书奴、画奴、口奴、手奴、乳奴和身奴。
接下来,便是众多的名字,全是新进入圣殿的姑娘们,许多还是新刻下的,看来是出手大哥盛志强之手。盛莫名也再没有心情往下看,他只对圣春锁的控制之法感兴趣。
即便已经找到方法,那么他必须是要出来了。
“二公子,找到了没?”思心姑娘问道。
“找到了!那我可以修练么?”盛莫名又怕触犯禁忌,让姑娘们受苦,于是便问道。
“可以啊!二公子是盛家的人,又是老尊的义子,自然可以修练的,并且我们十奴还可以相二公子修炼。”思心姑娘答道。
“太好了!”
“不过!修练这圣春锁控制之法,公子还得必须陪贱奴们做一件事情。”思念姑娘补充道。
“何事?”
“挑选心仪的姑娘,在我们十奴的陪护下,先进千奴炼气池沐浴更衣,然后再上奇乐圣床与我们和所选的姑娘的行房交欢,享受过无边极乐之福之后,才能修炼。”思念姑娘说道。
“哦!是这样啊!这是神钟上的规定么?”盛莫名有些尴尬地问道。
“当然是了。”思念姑娘回答。
“在哪里?我如何没看见?”盛莫名有些不信。
“在这里!”思念姑娘立马指出那一点道。
盛莫名一看,还果有一事,如果自己不选姑娘,与十奴和姑娘们进行沐浴,然后行房快活,便开始偷练此门功法之外,神钟也会发动,然后惩冶这些姑娘。
也就是说,在他没有练成圣气功之前,是不可能修炼此法了。
“两位妹妹,我现在真地不能与你们行房交欢,难道除了这个方法,就没有其它方法么?”盛莫名略微有些为难地问道。
“没有!必须跟我等十奴一起进千奴炼气池沐浴更衣,然后上奇乐圣床睡觉,然后方可修炼。神钟是这么写的,二公子不这样做,不仅不能控制圣春锁,而且还极有可能害死我们这些贱奴。”思念姑娘回答。
这时,原来话很多的思心姑娘,却突然间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观看盛莫名的表现。
盛莫名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一来圣气劲没有练成,即便在与自己的妻子赤身肖玉蓉相拥时,也根本没有交出童子之身,现在又如何能让几个小女奴破掉自己的童子之身。想起肖玉蓉,盛莫名突然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于是便又提议道:“如果只是跟姑娘们沐浴更衣,然后上床过夜,睡到天明,但不行夫妻之礼,可算是触犯规矩。”
“呵呵!应该是不算的。钟上只是说,与十奴及众美人进千奴炼气池沐浴,上极乐圣床同眠,并且规定一定发生贱奴们行房交欢。只是一旦进了千奴炼气池,就怕由不得公子了。千奴炼气池里的百十名姑娘,全是世间少有的騒货贱奴,一经这些贱奴撩拨,只怕公子是钢铁之躯,也定然立马会融化了。先前大公子第一次进来,还进下池子,便已经顶不住破了功,进到池子里又被那些贱人们放倒三回。二公子进去,我想也应该差不多,估计都还到了奇乐圣床之上,二公子的童子之身,便被人夺走了。”思念姑娘笑答道。
盛莫名一听,也立觉十足凶险。如果自己当真顶不住破了功,那自己的圣气功便前功尽弃了。这一下,他也立马有些犹豫了。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思心姑娘,却突然鼓励盛莫名道:“如果二公子有信心,真能做到坐怀不乱,身处众花淫池之中而不破功,自然是可以控制圣春锁的。”
不知怎地,思心姑娘的眼神,尽然全是鼓励,但是盛莫名却有些害怕自己受不了众女的撩拨。
可是,如果他控制不了圣春锁,肖玉蓉就不能成为他的妻子,他就无法翻身了。因此即便是有风险,他也必须去冒。
“好!就按刚才所说之法,我愿意去千奴炼气池一试,然后与众姑娘上奇乐床同眠。”盛莫名立马下定决定道。
“好!那请二公子跟我们去配侍的姑娘,至少得选十位。”思心姑娘说着,便带路而去。
“全凭姑娘安排。”盛莫名说着,便和思心、思念姑娘一起,胡乱选了十位姑娘。
因为这里的姑娘,个个都很美,在盛莫名看来,其实没什么好笑的,随便拉十个凑够人数便成。
接着盛莫名便在十奴和十位姑娘的陪侍下之下,进入了千奴炼气池沐浴更衣。千奴炼气池和极乐福地一样,池子里有许许多多古怪的合欢水器,并且每一件上面都有美人在操练,下端同样栓着一位女奴,全身浸在池子里,只露出一个可人的头来。
千奴炼气池本来已有数十名姑娘和女奴在操练,再加上十奴和十个陪侍姑娘,人数已经超过了百人。只是这池里实在够大,百十人下去一点也不挤。
盛莫名一开始下去,还真有些抵不住,但是他一心想着结发妻子肖玉蓉,反而越来越精神,姑娘越是撩拨他,他反而越是清醒。渐渐地,他就当真只觉得,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沐浴更衣而已,纵然身边也万般美人,千种淫器,无法姑娘各种示范表演,对他来说都只是过烟云烟。
思心见姑娘们对盛莫名极尽各种挑逗,但是盛莫名不仅没有意乱情迷,反而越发清楚,也突然很有深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