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是因为太狂了,但却不清楚自己的真实实力。他们本想偷鸡,倒最后,却反而偷鸡不成,把米折了。
梅闭烈便是这样一个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练成了嵩阳神剑,竟然还是打不过自己的师兄。
他四处大穴连中四道剑气,人立马倒跌出去,只连退了八步,才勉强站住。只是他那四处大穴,早已经不断流出鲜血,同时还有一股阴寒的力道,在向他周身开始蔓延。他知道这就是冷天翔的寒冰剑气。这寒冰剑气果然不同凡响,不仅可以隔空伤人,破了他的九阳真气,而且还在他身体内留下了一个不容易冶愈的阴寒病根。
他只得先运起真气,将四道寒冰剑气先压制住,但是他再也无力一战了。四处大穴被创,还有寒冰剑气蚀体,他已经败了,而且败得十分彻底,一直当初冷天翔败给自己一样。
“大师兄,真有你的,居然将寒冰真气,与嵩阳神剑合练,自创出这寒冰剑气!”梅闭烈倒是不笨,他已经看出,这门寒冰剑气,是冷天翔用寒冰真气,与嵩阳神剑合练后,自创出的武功。不仅剑气威力极大,而且还专门克制他的嵩阳神剑。它本是出自嵩阳神剑,但是却又高于嵩阳神剑。
梅闭烈自以为他花了二十年练成了嵩阳神剑,可以天下无敌,不想他的大师兄,早已经练成了这门武功,而且还从中悟出了新的武功。
练武之人,只有创新,悟出自己的武学道理,才能成功。如果一味学习他们武功,却不懂创新,就算练成天底下最厉害的武功,也是没有多大的用处。因为那门神功,永远是别人的,并不是你自己的。
只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武功,你才算是一个真正的武林高手。
“师弟,是你自己太固步自封了!”冷天翔坦然回答。
“很好!二十多年前,我赢了!我当了掌门,你离开了嵩山。现在你赢了,你当掌门,我离开嵩山。”梅闭烈说着,拿了自己的兵器,便独自一个人下山而去。
在场所有人,都立马呆住了。
“花佥,青干,还不去把你师父追回来!”
花佥和青干立马也傻了,只听到师伯冷天翔吩咐,才立马追了上去。
梅闭烈败了,输得一干二净,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时,陌心和修苦禅师,也都回来了。
冷天翔似乎对这个女弟子陌心,也一样高看了一眼。
他虽然不认识她,但却立马对他说道:“劝劝你师父,让他赶紧回来,还有要事去办。”
“是!师伯!”陌心刚刚回来,却才知道师父败了。不过,陌心似乎并不惊讶,好似早已经知道一样。陌心说着,便立马也追上去,现在却只剩下了惟念大师的少林派了。
不过,这毕竟是嵩山派,嵩山派弟子自然不能离开。
“大师,还并派么?”冷天翔略带苦笑地问惟道。
“如此大会,已成正事,当然不可怠慢,为何不并?”惟念大师倒也言而有信。
于是,杀鸡歃血,祭天起誓。
嵩山派,少林派,和天翔帮,今日当真并作了一派,名曰嵩山少林派。
冷天翔,自然成了江湖上嵩山少林寺的第一任掌门。
嵩山派暂且分为僧家弟子,和俗家弟子。僧家弟子归少林寺方丈惟念大师管辖,而俗家弟子则由梅闭烈统领。
虽然,梅闭烈此时落寞之至,已经下山而去,但是冷天翔千万叮嘱陌心,一定要将她师父给带回来。
人,总是不喜欢失败的,尤其是自己期望很高之时,就失败得越惨,往往受的打击也很大。
许多人都是这样,先前一直一帆风顺,一旦遇到一点挫败,便立马失了信心,好像对人生从此便失去希望。
但其实也的确有许多人,因为一次失败,而永远无法翻身。这不仅要看自己的能力,有时候也的确要看天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许多事情之所以失败,其实并不是自己能力不够,也是因为突发状况实在太多。
“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都回去吧!”梅闭烈一脸失败道。
“师父,别这样!”花佥自知丢了师父面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青干一向不喜欢说话,那自然更加不会劝人。
“师父,回去吧!”是陌心的声音,也是梅闭烈最爱的女弟子,此时却在开口劝道。
“师父还回去干什么?”梅闭烈好似被羞辱一般。
“师伯让师父回去,依旧统领嵩山派。”陌心回答。
“不是合派了么?哪里还有嵩山派?”梅闭烈问道。
“师父,你们先回去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办,我陪师父走走!”陌心对两位师兄说道。
“师伯说,虽然是合派了,但是合派不合门,少林寺依然少林寺,嵩山派依然是嵩山派,他只当嵩山的盟主,没有重大的事情,便不会对两派发号施令,仍旧由师父和惟念大师分别掌管嵩山派和少林寺。”陌心显然是在替冷天翔传话。
“合派不合门?笑话,那有何意义?”梅闭烈苦笑道。
“当然有意义!师伯说,让师父赶敢回去,有大事要去办!”陌心对梅闭烈说道。
“大事?他能有大事?”梅闭烈更觉无趣,完全不相信弟子所说。
“我听师伯和惟念大师说,他们可能很便要带弟子去一个地方!”陌心试探着说道。
“去哪?”梅闭烈果然来了兴趣,立马部道。
“逍遥门!”陌心回答。
梅闭烈一听,立马知道,立马反应过来,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了。说起来,这还真是一件大事。
“这有与我何干?”梅闭烈想了一下,却立马觉得无趣。
“师伯让弟子给您一个东西。”陌心说着,拿着一个很紧实的小包裹。
“什么?”
“不知。他说师父看了,自然明白。”
梅闭烈于是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把筷子。
“哈哈!姓冷的,这么多年了,还玩小时候那一套!”梅闭烈看见,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陌心,你说,师父是不是错了?”梅闭烈想一下道。
“以弟子之见,师伯和师父都没错,都是想壮大嵩山派而已。只不过,是走的路,用的方法不同罢了!”陌心显然很会说话,给梅闭烈找一个台阶下。
“行了!师父明白了!你先回去吧!”
“不!弟子在这儿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