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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31
在梦中,我是记得我是开着一辆大型ADV来到一栋楼底下的地下停车场。
不过,车没开进去,在下坡的半途就停下了。
但在车停下的时候,两轮的摩托变成了四轮的汽车。
我先是踩下刹车,然后挂到p档,最后拉上手刹。
若是在现实,一般来说,这一套下来就已经完成停车的全过程,可以下车走人了。
但在梦中,这还没结束。
在副驾驶位上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这辆一共有五个刹车,分别是两个手刹,一个脚刹,一个电子刹车,一个挂挡刹和我忘了是什么刹车来着的刹车。
当我把这五个刹车都拉上,刹死后,我走下车,跟着来迎接我的朋友去到通往他家的电梯。
他家在四楼,而电梯一开始往上走而给人带来的加速度感受,让我感觉电梯的加速直到四楼还存在着,而且当电梯开门时,开门看见的场景是他家的天台,也就是四楼往上的五楼,这让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画面。
电梯在一到四楼之间是一直加速的,当超过四楼时,电梯就往天空上飞去,依着惯性和逐渐减少的动能,最后安稳地降落到五楼。
他家的天台很大,而且种有许多花花草草,当我沿着天台绕着圈欣赏时,我看到了隔壁楼的天台。
隔壁天台上也有很多植物,在一丛丛绿色之中,有一个十分显眼的金色大笼子,里面有一只全身棕色的大鸟。
大鸟在笼子里不断绕圈且上蹿下跳,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地观察着它,想着去辨认出这是什么鸟。
但怎么看,还是看不出来是什么鸟。
突然,鸟的屁股对准了我,然后尾部的羽毛缓缓竖起、展开,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难道这是一只孔雀?
于是,当我的脑子里出现孔雀的形象后,再去对比这只大鸟,似乎形态和细节都对上了。
细长的脖子,长长的尾羽,短圆的翅膀,难以支持庞大的身躯飞行,难怪它没见它飞起来,只能是跳来跳去。
至于颜色嘛,应该是换毛期,或者是母孔雀。
突然,我又想到了别的。
我的车停好了吗?刹好车了吗?车停在一个下坡,就怕刹车没刹好溜车,而且我拉、踩刹车时的力度很轻柔,该不会没刹住吧?会不会溜车撞到什么?会不会……
越想,我的心越慌。
然后,我醒了。
2024.11.2
梦中,我正在吃饭。
虽然饭菜不是很豪华,还没到让人食指大动的地步,但也不至于味同嚼蜡,而我却吃得十分难受。
因为每一次咀嚼,哪怕我只用一边去嚼,也会连带我的整副牙一起痛。
虽然这种痛不至于吃不下饭,但每嚼一下的痛感都有种“让你尝尝食物被杀死时的万分之一的痛苦”的感觉。
不过,这种牙痛我没有表现在脸上,因为除了我以外,还有很多人在一起吃饭,我不能把这种难受表现出来,不然就会被人误会成饭难吃,所以吃得一脸难受。
吃着吃着,突然,这种痛感没了。
也在痛感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右侧第一前磨牙掉了。
我张开嘴,把掉下来的牙齿吐出来。
这颗牙齿像是小孩的乳齿一样没有齿根,方方正正的,像是一块白色的方糖。
我打开了我的交管,然后我看到了许多违章。
有汽车的,有摩托车的,还有电动车的。
我心想:完了,那么多违章,分不够扣了。
但紧接着,我意识到了不对劲。
不对,我没有电动车,而且电动车怎么还有违章?
于是我再一次细看了每个违章,我发现每个违章都不是自己名下的车。
或许我拿了别人的手机,打开了别人的交管吧。
2024.11.3
说一实二,这个梦是中途醒来上厕所……
写到这里,本来后面想续着写已经忘了第一个梦,所以这个其实是第二个梦的意思,但在写到上厕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第一个梦的主线——便意。
但从便意继续想,又想不到除这个以外的故事和细节,只是一棵光秃秃、甚至没有枝干的树桩。
所以还是继续写第二个梦吧,希望写的过程中能想起第一个梦,毕竟上完厕所回来后我是一直想着上一个梦的内容入睡的,希望能接着梦回去。
在我工作的地方附近,有一个腿脚不是很便利的男人。
在梦中,我碰到了他,然后和他交谈起来了。
只见他手上多出一个平时没见过的东西——一个淡绿色的小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里面装了什么?”我问。一秒记住【。3。】,
突然,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这可不是行李箱,你瞧。”
他说着,按下了提手上的按钮。
突然,行李箱的中部伸出了一块平整的平台,其下还有两根支架。
“当我走累了,走不动时,我就可以这样子坐下来休息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坐下了。
想起来了。
有点恶心。
大便相关。
可能是因为昨晚吃的宵夜有点过于饱了。
但总比饿着睡觉好吧,饱着睡可睡得真香啊。
我走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走廊的尽头是厕所。
我走进去,走进一个隔间,脱下裤子蹲下,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培养皿。
这种培养皿大口且浅,用来实现高中生物书上的细菌划线法的效果十分优秀,但用来装大便的话,似乎有点不太合适。
我在医院里,医生让我把大便装进去,用于检查。
看着这个培养皿,我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便才适合放入这个培养皿呢?
首先大块的肯定不行,不然盖子合不上,虽然说用力的话或许能合上,但那似乎有点过于残暴了。
大块不行,那就小块吧,要么拉出来的时候就是小的,以培养皿的深度来看,或许得是山羊拉的那种一颗颗的“珍珠”才行,要么就是从大块里挖出小的……
小的难度也挺大,最后就只剩下稀的了。
这个倒挺适合的,但控制或许比较难,一旦开闸,恐怕要等拉没了才停下了,以培养皿的体积来看,溢出来的情况可能说来就来。
我就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蹲了一会儿,似乎感觉不到便意,于是提上裤子站起来,走出厕所,跟医生说。
“我在外面拉不出来,我要回家拉。”
医生同意了,然后我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我走进厕所。
在梦中,厕所以前不是厕所,而是厨房。
至于为什么要提这么一嘴,是因为厨房的门是一扇玻璃材质的推拉门,然而在改造成厕所后,保留了一半是玻璃,另一半是木头。
也就是说,一半能透视,一半则不能。
于是,当我关上门时,我就看到玻璃外面站着一个一身黑的女人。
在看到这个女人的一霎那,我把门拉开了,门外却一个人都没有。
然后,我又关上门,那个女人像是瞬移一样又出现在了门口。
这次我没有拉开门,而是看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在看着我,不管我走去哪里,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这让我没法上厕所。
接着,我又一次拉开门,女人又不见了。
不过这次我没继续关上门,因为我觉得不管来几次,她还是会出现在门外,虽然不知道出现的原因,但总觉得一定是这样。
我走出家门,走到外面的公共厕所。
才刚一蹲下,我就从门缝底下看见了女人的眼睛和半张脸。
她又消失了,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
她又出现了,在我关上门的下一秒。
关上门,透过门缝,我看着她的脸。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其实她长得还挺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为什么要看着我上厕所?”我问她。
“因为这里不是医院的厕所,所以我才能随时随地地出现在厕所门外。”她说。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更喜欢了。
原来要在医院里才行啊。
我在明白这件事后,我走出厕所,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下一秒,我也像瞬移一样来到医院门口,但医院却关门了。
“现在已经七点了,医院已经关门了,要开门的话得等到明天早上七点。”
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与此一起出现的还有便意
我想转过身,但却动不了。
唯一在动的是便意,慢慢地从体内往体外蠕动。
当雷声响起,春笋冒尖时,我醒了。
然后就起床去上了个厕所,小的,不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