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8.26
(一)
梦到去演唱会,明明是内场票的我却坐在“山顶”那么高,那么远,看不清,也听不清。
不过在演唱会结束后,我却看得更清,听得也更清。
此时的我坐在一张桌子的一侧,相隔一米多远的另一侧(即便是演唱会内场的第一排也无法触手可得的距离)则是刚刚演唱会上表演的乐团的两名成员——主唱和键盘手。
此时的他们正在讨论着歌词,即便不用麦克风,我也能听得十分清楚。
键盘手:“十年后的这一再版歌词是要比初版好,当初赶着发专辑,翻译的味道都不够足,还是我这一次翻译得好。”
键盘手再说:“林wei东这个制作人怎么可能有我们之间的默契呢,当然也就翻译不出适合我们的歌词,你说是吧。”
这里只有我和两个乐团成员,而且键盘手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也没看向我,他的这句话自然是跟主唱说的。
毕竟主唱对歌词的接触和感触也会更多、更深。
主唱:“我从来没有批评过以前林wei东的歌词,当然了,我也从来没有赞同过现在的歌词。”
键盘手:“可当时开会讨论歌词翻译的时候,你一句话也没说。”
主唱:“对啊,所以我从来没有批评过以前林wei东的歌词,也从来没有赞同过现在的歌词。”
键盘手听了,脸色大变,嘴巴张大,看样子马上就要从口中说出在我这个粉丝或是歌迷心中会降低形象高度的话。
就在这时,桌子底下钻出了一个人,他是乐团的电吉他手,同时也是大学专业是心理学的高材生。
电吉他手:“阿G(键盘手的简称)等等,我来分析一下QF(主唱的简称)的内心真正想要表达的观点,主要分为三点,第一点……”
然而,还没等电吉他手开始说,我就听到一个巨大的声音。
“开饭了!”
我回头去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她是刚刚演唱会坐在我旁边的人,她站在一个锅的旁边,锅里煮满了青菜。
不但锅里有,锅旁边的桌子上也放着几条。
“那几条青菜是下一顿吃吗?”我指着那几条躺着的青菜说。
“放不下了,我就拿出来了。”她说。
虽然锅中确实放满了青菜,但也不至于连这几条青菜也放不下,塞一塞,还是完全能放下的。
“让我来。”
又有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当我回头
去看时,发出声音的人刚好擦身而过,从后面来到了前面。
只见她把那几条青菜往锅里一扔,然后一边盖上锅盖,一边说:“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
她好像是我的一个亲戚。
开饭了。
桌子换成了一张能坐下二三十人的长桌,而且也坐着二三十人。
桌上坐有乐团全体的六人,其他就是一些不认识的人。
突然,乐团的团长站了起来,他是木吉他手。
他说:“感谢大家能自愿地把内场位换到山顶位,为了感谢大家,我们把你们安排到和我们同一家酒店入住。”
说完,一开始煮青菜的人站起来,她说:“自愿?没人跟我说这件事,我是被迫去山顶坐的。”
“我也是。”我说,“我一开始就在山顶了。”
“还有谁和我们一样?请举手。”
举手的只有一个。
“这不公平,我们要讨个说法。”
说完,我们被迫三人组瞬间来到了一个沙地。
在我们面前有一个赤裸上身的肌肉男,手上拿着一条一端有尖刺的铁链。
在这个肌肉男的对面则相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的男人。
肌肉男转过头,对我们三人说:“我是为你们而战。”
说完,他就摇着铁链朝着对面的西装男冲去。
他们打了许久,铁链被小刀砍得节节寸断,只剩下最前段的尖刺头,而小刀也被铁链甩得破裂,只剩下手指头长的断片。
然后,他们就这样拿着极短的武器,不断地往对方脸上戳,戳出了一个个小血点。
(二)
感觉在挂挡,转速表一直在两三千转间来回摆动,一直切不到想要的档位。
(三)
黑夜,我走在以前高中的家楼下。
我很困,而且鼻塞,呼吸十分困难,两者作用下,我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眼皮一睁一闭,感觉随时要躺下睡过去。
好困,快撑不住了,从来没有这样困过。
我看向前方的路,感觉和一开始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原地踏步。
难道已经困得走不动了吗?
梦中的我倒下了,然后听到闹钟响了。
现实中的我醒了,还是好困。
2024.8.27
梦到去了为了看演唱会而在附近订的酒店。
出现在我眼前的房门上写着408,我推开门,这个房间里有两张床,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能直接看到马路对面的体育馆,也就是演唱会举办地。
感觉不错啊。
我顺势在床上躺下,才刚躺下,我就听到轰隆隆的车流声。
感觉还是换一间吧。
我走出房门,恰好看到对面407的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推着清洁车的清洁阿姨。
她走出来后,接着就走进了隔壁房间继续着清洁工作,而我则走进407。
407不是临街的房间,比408要安静不少。
要不我去跟前台说换房吧,407和408也都是一样的布局,也都是双床。
我走出407,又刚好碰到清洁阿姨从门口经过,于是我对她说。
“我能从408,换到407吗?”
“可以是可以,407我刚刚打扫完,上一个房客是一个带着小孩的孕妇,别说有多脏了,卫生都搞了我不少时间。”
“那算了,我还是不换了。”
说完,我坐电梯下到一楼,来到前台,对前台说。
“408退房。”我把房卡放到台上,前台就拿出两张一百块给我。
“不过我只是退今天的房,后面1号的房我还是要的,今天只是提前来踩点。”我补充道。
“好的。”前台说。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我看到前台后面墙上挂着的房型价位表。
标准双床房的后面写着107。
原来平时只要一百多,碰上演唱会就会翻一番啊,倒也正常。
随后,我来到了地铁站,在下行的手扶梯上,我看到隔壁上行的扶梯上站着我的父亲、弟弟和奶奶。
“你们去哪?”我问。
“过来广州玩玩。”父亲说。
ps:在现实中,演唱会确实存在,在一个星期后。
其实这两天自我感觉情绪并没有很激动,也没怎么多想,但连续两天都梦到一个星期后的演唱会,看来是察觉不到的潜意识在激动中。
毕竟有种说法不是说梦境是潜意识的反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