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6.26
我出现在离家小区不远的地方,然后我就往小区走去,我是有意识地往小区走的,因为我想回家上厕所。
快走到门口时,我把手伸向裤袋打算掏出家钥匙和业主卡,结果我只掏出了家钥匙和钥匙扣,我本以为是钥匙扣是从钥匙上掉下来的,但并不是,钥匙上还挂着钥匙扣,我多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钥匙扣。
至于业主卡,不知道,反正不在我的兜里。
虽然没有业主卡也能进小区,和保安打个招呼就行了,但我还是选择走地下停车场进小区,因为走停车场我能不用和保安打招呼,直接从栏杆下面钻进去。
地下停车场本应该是昏暗的,但就在我俯下身子钻进去再抬起头时,地下停车场变得灯光辉煌了,也变得不像地下停车场了。
虽然变样了,但我认出这个地方了,这不就是我大学时期经常去的医院吗?
我继续往前走去,我还是没有忘记我要上厕所的目的地,在经过了一个转角后,我想起哪里有厕所了,沿着这条路走到下一个转角就到了。
下一个转角很快就走到了,当我转弯时,我就醒了,然后去上了个厕所。
ps:从入睡到醒来之间才过了十分钟左右,难怪会做清醒梦。
2023.6.27
“起床了没?”
“起了,正在刷牙。”
“要赶飞机了,快点。”
“好的。”
这是我躺在床上和电话那边的人进行的一段通话。
在挂断电话后,我才慢悠悠地起床,同样慢悠悠地去厕所刷牙洗脸,梦中的我对赶飞机这件事并不着急,因为我知道机票还没买,也不对飞机要到的目的地感兴趣,还对离开床后一切的行动不感兴趣,所以我才慢慢悠悠地做着事,慢慢悠悠地来到了机场。
机场看起来并不像一个机场,倒像是一个在阳光海滩边上的高档酒店,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办理值机柜台看上去就是一个酒店前台,或许这里就是一家酒店吧,能买机票的酒店。
在机场里我遇到了电话中的那个人,他看上去倒是很兴奋,“我们去买七点的票吧,十点左右就到了。”
“你说了算,我去外面吸根烟,这里太闷了。”
机场里应该是不闷的,机场外倒应该十分的闷热,因为一片晴朗的天上却在下着雨,洁白的沙滩被阳光照得反光,屋檐上正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滴落着雨水。
我叼着一根烟,手上的打火机往嘴边靠近,正准备点燃时,一个警官样的人在远处就喝住了我,他一路小跑过来,走到我面前跟我说这里不让吸烟,然后我说这里不是室外吗?
“那里才是。”他指着离开屋檐外被雨淋着的沙滩,看来只要头上有酒店建筑物的地方都是酒店的室内啊。
最后我还是没有抽烟,坐上飞机,然后来到一座桥上,这座桥很黑,桥面上似乎粘有石油一般的东西和底下灰色的砖块斑驳不清地交杂在一起。
在这座桥上我一个人走着,当然了,这座桥上不只我一个人在走,有很多人在走。
突然,在这么多人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我的一位亲戚G。
梦中的我或许是想要躲避她,于是一个加速从桥上跳了下去,然后我就醒了。
2023.6.28
也许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在菜里发现了一只和菜一起煮熟了的苍蝇,然后我就梦到苍蝇。
我正在睡着,突然就醒了,醒来是因为听到了一阵嗡嗡声。
我睁开眼,马上就看到声音的来源,蚊帐上趴着一只只黑点似的苍蝇,苍蝇们正在扇动着它们的翅膀。
虽然苍蝇很多,几乎每隔一两厘米就有一只,但还好有蚊帐保护着我,于是我闭上了眼睛。
可我没过多久就又睁开了眼睛,因为嗡嗡声变大了。
睁开眼睛的我发现原本趴在蚊帐上的苍蝇的体型变大了,身上还出现了黄色的环形条纹,苍蝇变成了蜜蜂!
我接着又闭上了眼睛,虽然苍蝇变成了蜜蜂,但它们还是在蚊帐外面,一点也不用担心。
这一次我的眼睛只闭上了一秒,然后马上睁开了,因为我有预感这些蜜蜂会在我闭眼的那一瞬间变成别的东西。
果不其然,蜜蜂变成了比它体型还要大两三倍的马蜂,它们趴在蚊帐上,摇晃着它们鲜红色的头,尾部的毒针一直往蚊帐里戳去。
也许是马蜂的重量比苍蝇和蜜蜂都要重多了,再加上数量也多,整个蚊帐开始摇晃起来了。
身处蚊帐里的我再也合不上眼了,谁知道下一次闭眼再睁眼后还会再变成什么?
2023.6.30
在一辆车的后排上有四个人,从左往右分别是亲戚J,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和我。
在这辆车上有两个奇怪的现象,第一个是车的后排上正在进行着一个“小手术”,亲戚J手上拿着平时用来缝衣服的针和线在小孩的嘴角上来回缝着。
第二个是这个小孩被人抱着,被人施以看起来就很痛的行为,不过他却没有哭,表情一脸平静,仿佛针扎的不是他的脸,线穿过的地方不是他的肉。
在这两个现象背后有两个不合理的“现实情况”,亲戚J在现实里并不是一个医生,也不是护士,更没有在医院工作过。
小孩的脸看起来是一张大人的脸,作为大人比小孩要大的眼睛、鼻子、耳朵和浓密的眉毛挤在一张面积大小还是幼儿园小孩的脸上,也就只有嘴巴还是像小孩那般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缝起来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十分诡异,有种在看外星人的既视感。
我看向前方,前方是一片海。
看着看着,突然海面上就起浪了,这浪很奇怪,它是从右边起浪,往左边波去的,然而当波浪来到海上的某处时,波浪一下就平静下去了,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抚平了海面的褶皱。
这种现象很奇怪,于是我往泛起波浪的右边海面上看去,只见随着我视线的移动,那只看不见的大手也在往右边移动并把原本波涛汹涌的海面变得一片宁静。
然后我把头转回了左边,已经平静下来的右海面又起浪了。
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在这个问题出现时,答案也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把手举到太阳穴的高度,接着把眼镜摘了下来。
果然,不是海面上起浪了,而是我的眼镜变形了,右边的镜片从原来的长方形不知为何变成了波浪形,难怪看什么都像波浪了。
然后我就慌了,毕竟这副眼镜才换了没多久,要是就这么坏了,那是真的难受啊。
不过,还好我在梦醒前把眼睛给修复了,修复的过程分为两步,第一步是手法修复,第二步是头法修复。
在手法修复中,我先用手捏着变形的镜片,接着用力一点一点地把凸出来的镜片部分摁回去,在摁完后,镜片变回了原来的长方形,但似乎有点过长了,在我戴上眼镜后,海和天空都变扁了。
于是我捏住镜片两端往里压,压完后,镜片虽然还是长方形,但却是竖着的长方形,海和天空变得狭窄无比。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能完美让镜片变回最初的长和宽的长度的方法。
我又一次戴上了眼镜,然后捏住鼻子,嘴巴则不断地吸气,我的头慢慢地变大了,变大的头挤压着眼镜腿,而连接着眼镜腿的镜片在压力的作用下变形着。
我在想,这个原理是这样的:在配眼镜的时候,眼镜架首先是要和配眼镜的人的头匹配,头大的人会选择眼镜架大的眼镜,眼镜大了,进而镜片也跟着大了。
变大的眼镜架和镜片结合在一起就变成了变大的眼镜,而变大的眼镜和原来的眼镜是两幅完全不一样的眼镜,所以……
所以只要我把头变大了,眼镜中的眼镜架和镜片就会刷新成一副“新的”大眼镜,“新眼镜”也自然会变合适了。
这下整个海面都平静了。
一栋不知在何处的烂尾楼中,暖洋洋的黄光从破碎的窗户中照射出来。
过了一会儿,黄光消失了,在黄光消失的一瞬间,一大群人出现在了烂尾楼前的空地上,而我也混在这群人中。
这群人中有很多人我都认识,而认识的人都是亲戚朋友,那在这个鬼地方能聚集这么多亲戚朋友,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没错,是有什么事,还是一件喜事,我们这群人是来这里聚餐的,现在饭吃完了,人就都从烂尾楼中出来准备各回各家了。
这不知道这是餐后余兴节目还是胡思乱想,一个巨大的探照灯突然亮了,灯光照射在烂尾楼的墙上,照出了三个隐藏于黑暗中的身影。
在看到这三个身影时,我马上就认出了他们是谁。
蓝红为主色调的紧身衣,背上有着一个蜘蛛样的标志,而他们也如蜘蛛一样攀爬在墙上,这不就是蜘蛛侠嘛。
在灯光照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马上就做出了反应,只见其中两个蜘蛛侠往墙上一蹬,在空中跃起,接着手中射出蛛丝,从这一栋烂尾楼飞向探照灯照不到的黑暗中。
那现在就只剩下那个还没什么动作的蜘蛛侠了,他依旧趴在墙上迟迟没有离开,而探照灯又亮了一台,一个中间镂空成一个蝙蝠形状的光斑在离蜘蛛侠好几米外的墙上出现,然后慢慢地朝他靠近。
随着蜘蛛侠和探照灯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蜘蛛侠似乎变得着急起来了,他的头在不断地左右摇晃,像是在观察着周围,寻找着离开的路径。
突然,他和前两个蜘蛛侠一样往空中跳去,不过并没有像他们一样从手中射出蛛丝,然后他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在他摔到地上后过了几秒,刚刚走掉的两个蜘蛛侠突然从天而降来到他的旁边,分别扶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接着一个蜘蛛侠说话了。
“不是吧伙计,你怎么不发射蛛丝啊。”
“我变异的时候没有发射蛛丝的功能。”被扶起的蜘蛛侠伸出手,学着另外两个蜘蛛侠发射蛛丝的手势,但发射不出蛛丝。
“你这也太菜了,蜘蛛侠发射不出蛛丝,还算什么蜘蛛侠。”另一个蜘蛛侠说。
说完,这两个能发射蛛丝的蜘蛛侠就一起朝天上发射蛛丝,然后把那个不会发射蛛丝的蜘蛛侠带走了。
蜘蛛侠走后,剩下的那一大群人也意识到自己也该走了,于是纷纷坐上各种交通工具或是靠着两条腿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我听到有人喊我,于是我朝喊我的人看去。
坐在车上的亲戚J把头伸出窗外朝我喊,“xxx,你去前面看看那片黑暗的地方有什么,汽车能不能过去?”
然后我就朝她手指指向的地方走去,因为那个地方真的很黑,什么都看不到,所以我在快走到那个地方时,便俯下身体,双手双脚地在地上爬行。
在刚进入黑暗区域时,我的手指忽然一阵冰凉,感受着这冰凉的感觉,我意识到这是水,再往前的话……
突然,我在水里摸到一块硬物,在硬物上还有一团缠绕在一起的东西,若这是在现实,或许这是一团被水草缠住的什么东西,但在梦中,这是我的笔记本电脑充电器和鼠标线绕在一起的组成物。
我从水里捞出这坨东西后,接着就放进书包了。
最后我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过程已经“省略”了,在梦的最后一幕,我正坐在车上,窗外闪过一间间熟悉的店铺,我只知道我已经快回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