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借箭三》
这欧阳江河所说,
玫瑰的第一次凋零后。
以凋零的发生来,推动着。
那人知道一切,
却在引导你来到这里,
穿过弯曲的小巷,
称谓,重复它们作为盲目的本质。
人与人或者两个而以
对于个体的多,
既对于万物的表示。
就是无知的对于认识物的,
难以知道后的表示,
就是隶属于知道和物的呈现。
因此,真正漂泊的游子
常常是滞后的
常常喃喃自语被人听到的
数学一般的词语。
白雾茫茫里仿佛我们
是航行在大海之上,
在雾中走着,路过一棵
隐约不清的寂静之树。
玫瑰开放在没有玫瑰之中,
之后,作为物体因为人
在它所承受因此而来的痛苦时候
仿佛人作为肇事者在于解救,
在任何时候的任何随意一击,
来自于我们自身最舒适的时候。
这时候被言说之物的大船的本质,
犹如人确认自己的本质是飘零,
如果总是朝向着某一物,
这什么都没有说,说者于
寄情山水中又能够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