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陵江十七》
真倾向于假,
但却是对于其他物间接
而顺手,在创造之间。
但虚无的明证于现实,
而现实往往因此,
出于人而逃离我们的身边。
担忧,因此是放松和喜悦
仿佛盲目的人们组成一支
队列,可以敲击的事物里面
包含着原始的甄选。即使
还未曾到来者,为我所吟咏
为我所认识,而语言因此
正在慢慢的失去了它的效果。
有人将一个沉睡者一劳永逸的
称谓:我。我起身,拥有着自己
居所的人是幸福的,我的庭院
打算开凿一个小池塘,池塘里
种植荷花。鱼苗洒下。在如今
不可见之间的未来隐遁于
人之思,当其于无如同一个
微小的生物最终投身于了
具体和鲜活。世界本就如此,
声音因此被不断的追逐,
人们喜获爱情。我所看者
不是它们,世界因此被良田
般的分割。那语言还在惊呼
那诧异完全可以了:以人的
形式,对于未可保留者的
消逝不了,那无效果即它
哪怕骨瘦嶙峋,这种被寻找
到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