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四》
唯见江心秋月白,
而今夕又是了何年。
我往下按压水的上涨,
一边又应答于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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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同样是首先的那一个。
如此的姿状,它的很多形式,
或者它也可以反过来观之于
自己如此的姿状。又是
如此在多余和空白之地,
寻找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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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粗糙的缆绳,唯一的缆绳。
仿佛夜得幽深,这个时刻里面
也可以是我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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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的人回到夜的传统
山摇晃灯盏,白日里
它更大的歧义的失败
是曾试图摇晃这一片
使得緣何对结果如此不满的
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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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位置在哪里?
从古至今也只是
说出今夜如一种具体标尺。
从泛黄才因此可被珍视
被流传的一侧
延长完全可以是脚步,
我们在甲板上迈出不多于它
也不少于它距离的测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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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犹如一些可被破解了的宿命
它因此而拗口且给人恍然大悟感,
每当试图逃离和深知一切并不恰当
的语言,试图来说出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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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那更为平静的沉默的姿状
并非在一些具体的有所对象的
情景。它于江面茫茫上面失语的瞬间
它因此已早早的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