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官四》
仿佛因为在于此,而永不在这里
我所苦苦挽留岂不就是悲剧本身。
那些在悲剧后面的,才是了,
我们刚刚说出的话语。我们
说多少,那里的汹涌澎湃如同
循环一般。道路上面滚动的车轮
我们已经到哪里了,我载着因为
贫苦而来的幻象,并且将那始终
可以的回还,一次次的锚定。
唯有一次不是,那时候我还年轻,
是一个眼睛黑又明亮的孩子,
那声音砰的一声,将父辈的不幸
与我牵连,让被拓宽的土地上
人带着脚镣始终的作为同一个。
因此,如今是幸福与语言更为
密切的关系了,甚至当我侧耳倾听
我就听到了什么,因此我必然
带着内心的并不相信和质疑,去
向着他人重复他。我想要借机攫取
想要他人的继续沉落。无论
是希翼之光,它的原初的模样或者
保持了始终不变。而对于人类的
任何的言说,为什么呢,总是要
对着苦闷者。我不想去旁听了,
如同树木无耳,意义有效的凸显
但也不是此,我在于那彼
与其所对立于位置上面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