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过锦官城十七》
若是为了能够以自我自称,
身体里犹如灵魂,沉默着。
那之后,当它的消弭掉了,
恰恰是在于你的那所指向。
仿佛因为你而起,无论你
多么的随意,手抚弄头发。
如你所愿,这里已是不可见之地。
也是最后之地,我们的生命,
我看到了夕阳沉落,黑夜降临。
在于慢而降临者,我们的庸俗
没有被刺破,仿佛是对于它的
表达,即使那出自于随意的信心
满满,对于那不可预知者,它
并不是从此而来,但对于彼此
的毫无相关者,如果我独自的
在这里,像那存在的唯一之物。
因此,作为持有怀疑主义的人,
那使得了我如此者如同是人,
他的自我的相信,那自我,仍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