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
来必然是来了,
来的到达里面,
砸进去一个沉重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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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必然要寻一处垂荫的杨柳。
他阅读反复几遍,
以来时决然之姿。取代那
799路公交车上略显肥胖的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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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还是老样子,他心想
不能说话的孩子可以用眼神
描述天边起伏的轮廓。
像摇摇晃晃旧日枯井中的水桶
他那父母于是往上爬,喜悦又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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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多么简陋的暗示和事先排练。
他就是父亲和母亲
就是孩童和那支千疮百孔的汲水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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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对称和比喻。
他有种到达时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解脱感。
正当他匆忙向一支是否还能查证到的翻阅,
穿越过并无人关心里面。他一定以沉默
重复着我来了这无端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