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的那一尊转世狐仙,目前年幼,而且就算成长起来也不一定是那一位的对手,虽然论仙位,自家的转世狐仙远胜过莫灵澈,奈何后者的背后是一个庞大的后盾,而自家的转世狐仙算不上孤家寡人,但背后没有什么靠山。
“所以还是先给莫灵澈一些面子,让这莫家人提出一些条件吧。”
白若宁叹息一声,做出了妥协。
“说说看吧,如果是太过分的条件我肯定不能应允,但不过分的话我倒是可以做主。”
莫老大嘴角微微上扬,立马开口说道:“要求很简单,希望白道友能引入我们莫家的一位天才,作为你们青丘的女婿。”
“你是想要攀上我青丘国的关系?”
“难不成,我这一条大腿还不够吗?”
白若宁蹙起柳眉,显得颇为不悦。
莫老大哈哈一笑,说道:“如果能攀上青丘自然是最好不过,再者,我想我父亲也会赞同此事,这可是一场天大的好姻缘啊!”
听到这一席话,白若宁再度皱眉,颇为赞同的点点头,说道:“你说的确实在理。”
在理个屁!
若非忌惮莫灵澈的存在,她肯定会狠狠教训一番这些人。
但仔细一想的话,白若宁不禁挑动了几下眉头,然后勐地深吸了好几口凉气。
“若真能攀上这一层关系的话,我们与莫灵澈也能建立起联系,最重要的是与莫灵澈背后的势力。”
“那么我家狐仙大人再度回到仙界的时候也算是有了靠山……这么一算的话,倒是我青丘白氏一脉占了便宜啊!”
正当白若宁思索的时候,她忽然有所感应的望向远方。
“苏若凝那个小婊子又来了!这家伙就跟鬼魅一样阴魂不散,真的令人心烦!”
白若宁唾骂一声,很快转身离去了。
莫家兄弟互看了一就此退去,他们是答应白若宁的要求帮其挟持住宁采臣。
可他们压根不想掺和青丘内部的事情。
“久闻青丘国内,目前最强大的一脉是青之一脉,但是这一任的青丘王没有子嗣,很可能后继无人,所以苏白两家的人纷争不休,都想要夺得下一任青丘王的位置。”
“难不成白若宁想带走宁采臣也是为了这青丘王的位置?一个宁采臣还能决定这青丘国的王座的归属?未免太离谱了吧!”
莫家兄弟你一言我一语,他们的对话都被江明听在耳中,顿时蹙起了眉头。
“难不成,苏白两家的人真心是为了这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毕竟人家是为了争夺王的位置所以不择手段。”
“可正如莫家兄弟所说的那样,我有什么资格成为这王座争夺战的关键了?”
宁采臣不住摇头着,这个时候,苏若凝现身,环视四周一圈不禁皱眉。
“之前还感知到这宁家小子的气息,可现在却毫无痕迹,真的离开了吗?”
她很快离去,但江明没有现身,因为苏若凝很快折返了回来,弄的江明嘴角直抽,这个女人怕不是有什么天大的毛病吧。
苏若凝的眉头愈发紧锁在了一块,许久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有些不悦的说道:“这个姓宁的小子怕不是有什么毛病,躲着白若宁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故意避开我?”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江明不禁唾骂一声,好在有黑剑的手段加持,对方压根听不到这一句国粹。
这个女人神经兮兮的,就为了让自己应允下那些条件?
哪怕是公冶久提出的要求,对方也没必要这么执着吧。
“除非这个苏若凝和公冶久有什么猫腻,啧啧,看来公冶久这个老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玩起了人狐情未了这种戏码。”
江明不住念叨着,然后苏若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远在万里之外的公冶久也是勐地打了个喷嚏。
“奇怪,为什么好端端的打起了喷嚏?我虽毫无修为,可天天都是天材地宝供养着,怎么看都不像是该打喷嚏的身体素质啊。”
公冶久有些纳闷,然后揉了揉太阳穴,“该不会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吧?难道是苏若凝那个女人打赌输掉了还不服气,居然在背地里说我的坏话?”
“啧啧,回头得好好调教一下这个女人,不然总是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到时候总是打喷嚏别人还以为我身子骨虚呢。”
一旁的追随者弱弱的说了一句:“久爷,您的身子其实是挺虚的,这才走了多少距离你都休息了多少次,要不我们直接开启灵舟吧,速度也快上许多倍。”
公冶久顿时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身子骨是虚,所以我才开始锻炼,还有坐什么灵舟,坐一次都得耗费不少灵石作为法力催动,你是家里开矿的嫌自己的钱太多了吗?”
“可久爷您名下的灵矿不少啊。”
追随者心中默默来了一句,紧接着又被一巴掌呼在后脑壳上。
“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老老实实的休息,我们还要前往大荒呢!”
追随者心中忍不住有吐槽了一句,可很快就诧异出声:“久爷,您就这么看好那个宁采臣?专门为他走一趟大荒?”
“根据我的了解,大荒中,尤其是云荒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他们都是不接受文明洗礼,不讲究什么礼仪道德之辈,甚至还信奉着古老的荒神。”
“我们这莫名的去寻找他们,只怕会被他们当成异端吧!”
说起这句话,追随者下意思的打了冷颤,要是真被当成了异端那可不是什么好是,轻则是被打残了驱逐出来,重则会被拉去当祭品,追随者想想都有些后怕。
听到这话,公冶久认真的开了口:“宁采臣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我自然不清楚,但是这小子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也是我无法看透的命数,但能确定的一点是,他身边的小丫头不简单。”
“能让这么不简单的小丫头跟随着,宁采臣这小子又能简单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