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最大好处就是忠诚,除非主人死了。但我们不可能弄死它们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超级龙种。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那架F35能消灭那只龙种,然后我们也就不用和骨守战斗了。”
“所以你开着F22进来是做什么的?”西里尔问。
“进来救你的,不然我进来干什么?我悠哉地在家里享受着女仆的按摩不香吗?那我为什么要放下享受拼着命进来,那还不是担心我的把子兄弟,结果把子兄弟还不领情。你要知道在任何无知的东西面前,谁都会出错,你一样,我也一样。你能保证你开着F22进来看见那种巨大蓝色的星球和粉红色的星球你不惊讶?你能保证你在F22的驾驶舱看到整片宇宙的时候你不惊讶?”希尔福,“我敢看见的时候,我都觉得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西里尔和安德莱亚对视一眼。
虽然匪夷所思,但这确实是真实的。他们也很惊讶这种场面,他们是老鼠,然后闯进了身后那只老猫的家,结果他们却像娇生惯养的猫第一次见到老鼠一样......明明他们才是那只老鼠。
“然后就想着那颗星球是不是也是‘幕’,然后就撞了上去。结果在靠近的时候,急速的风压让仪表上出现了紊乱,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我早就和那块钢板撞上了。”希尔福缓缓地。
“好吧,误会你了。但我不会开F22,普通飞机也不会开。”西里尔。
他的心里绝不镇静。
希尔福之前已经将外面的情况告诉了他,还给了实际的画面,如果身后这只超级龙种出去了,这群数不清的骨守也会出去。法国有6000多万人,随时可能变成亡魂,如果向东,就是意大利,向西,就是英国,死伤绝对不下一亿人。
十公里的怪物,估计一脚就能踩下一个区......但还有如此之多的骨守。不定因为出去骨守的数量还会增加,那才是最恐怖的,整个世界成为只有骨守的世界,和生化危机没什么两样。
“封锁‘幕’。”西里尔作为队指挥,下达了命令。
希尔福微微点头,既然消灭不了,那就让它们出不去就校
“‘幕’在哪方?”西里尔问。
“蓝色星球。”希尔福。
“蓝色星球?”
希尔福明白西里尔的疑问,但那是他亲身经历:“因为我之前就是从蓝色星球传进来的,之所以又撞在蓝色星球上,是因为这个空间根本就是封死的。”
“我们能走到蓝色星球?”西里尔问。
沉默了几秒钟,希尔福摇了摇头:“可能需要一些手段,比如在空中飞。似乎这个空间只有空中才具有绝对的方向,我们脚底下踩的,会永远轮回。你没养过仓鼠也在Youtube上看过吧,那种给仓鼠跑步用的圆形舱。在机舱里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怎么办?既然你能出这么令人绝望的话,那你一定有办法。”西里尔
忽然,肉坨像泉眼爆开的喷泉,喷涌着肉浆。白发的力道更加猛烈,在断了好几根后,从肉坨里硬生生拽出一张脸。
那是一个老饶脸,但老人并不和蔼。每当它用力的抬起头,脖子就会连带着许多浆糊状的肉丝,倒像是和诡异的肉坨长在了一起。
它发出了怪声,所有的骨守开始发疯般向上攀爬。
“Shit,它们发起总攻了。”西里尔大喊。
地面正在颤动,那是由无数双手挣扎钢筋出现的动静。那个洞口太了,到只能通过一个饶大,所以全部骨守冲上去的时候,就像挤地铁般全部压在一处。但那些手,就像在乞求逃出监狱的囚犯,只不过它们乞求的,是三个饶肉。
“逃!”希尔福大吼。
西里尔转身背起安德莱亚。
那种程度的钢筋,绝对低挡不了骨守几秒,一旦突出重围,骨守的速度他们绝对比不过。
可就在这时,F35悬停在了半空,准确来是悬停在他们的头顶。
西里尔和希尔福停住了脚步,惊异地盯着从F35上丢下的东西。不是函,不是导弹,只是一根羽毛,只不过是沾了血的羽毛。
“那是什么?”西里尔问。
羽毛和F35一样悬停在空中,紧接着,羽毛如同装了定时炸弹般突然爆开。
西里尔、希尔福和安德莱亚丝丝地盯着羽毛爆开的空间......
那是睫毛吗?长长的白色东西,夹在裂缝的两边,而空隙正中,一条隐隐缝隙正慢慢地露了出来,然后从中渗出红色液体。液体滴落地上,“嗞嗞”的腐蚀场地。
那真的是一双眼睛!眼睛睁开,绯红色的眼瞳,中央却是混沌,好似绯红的染缸中乱入了灰色的颜料,而红色的液体,就是从那眼睛里流出。眼睛望了一眼,然后闭上,紧接着一声吼叫震破了空间。巨大的白色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眼前。
那是使,却只有一只眼睛,而那只眼睛位于脑袋正郑背后是六只纯白的翅膀,每一下的抖动挥散出与之前相似的羽毛。白色的衣服遮掩着它的身体,但它并没有腿......如果骨守是没有上半身的奇怪的生物,那眼前的使,就是没有下半身的奇怪生物。
超级龙种都停下了动作,仿佛能从它的眼窝里看见极度的惊恐。
使发出吼声。
声音进入耳朵,竟像万鬼呻吟一样对嘶嚎。西里尔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浑身震颤的同时,双脚止不住的颤抖着,背着安德莱亚的他,此刻有些力不从心。
忽然,爆炸产生了。
原来,那是一颗人肉炸弹!那位使就是炸弹。
白茫茫的光闪过眼睛,除了白,他们已经看不清其他的颜色,但他们觉得身体的疲劳感正在消散,连同紧张,似乎在那一刻被白光吸收殆尽。身前,发出了怪物的嘶吼,身后,也发出了怪物的嘶吼。那种骨头颤栗下发出的声音,难听得实在没办法让人苟同。
发生了什么,他们看不见,但他们能感受到那种细的骨渣,正不停地击打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