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不躲?”王秀军目光冰冷的问道。
“躲就躲嘛,那么凶干什么。”白慧被王秀军冰冷的目光给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撩拨他了,可是在环视了屋子一圈后却没找到什么合适藏身的地方后,于是只能满是委屈的说道“小哥,你,你要人家躲到哪里吗?”
“床底下去!”王秀军不耐烦的伸手向床下一指,当时为了方便打扫,整间屋子就放了张超大的床和几个脚凳,连个衣柜都没安置,搞得现在藏个人都没地方。
“床底下?不要嘛,床底下那么脏!万一有老鼠虫子的怎么办?”看了看乌漆嘛黑的床底,白慧摇了摇头拒绝道。
“阿越,阿越,快开门啊!”门外等了许久没见开门的白美,已经开始从敲门升级成砸门了。
“你,哎呀,怎么那么多事儿,那就去被窝里面躲着!”王秀军虽然恨不得直接把白慧给敲晕了塞到床底下去,可到底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不好做的太过分。
“那还差不多!”白慧这才欣然同意,磨磨蹭蹭的钻进了杯子里面躲好。
“阿越,阿越,快开门啊!”白美砸门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来了,来了!”见白慧已经藏好了,王秀军随手抓起一件外套然后才开了屋门。
“阿越,你干什么呢?为什么现在才开门?”白美直接冲进了屋里,就开始满屋里打量起来。
“我这不是穿衣服呢么,美子,你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么?”王秀军说话时还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蓬松的样子问道。
“奇怪,我刚刚听到你在跟谁说话,人呢?”白美疑惑地问道。
“人?什么人?我跟人说话了么?美子,你是不是听错了?”王秀军装傻道。
“不可能,我听得清清楚楚的,你好像还说,让谁滚来着?”白美十分坚信的说道。
“啊?这个啊,那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在说梦话吧!”王秀军打了个哈哈,继续忽悠着。
“真的?”白美怀疑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说,美子,你该不会是怀疑我藏了什么人啊?你看看这屋里,也没藏人的地方啊!”王秀军满脸‘委屈’的说道。
“这......”白美迟疑了起来,这屋里好像确实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可是王秀军刚才说话的声音,她又听得真真切切的,怎么也不像是什么梦话,就在白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了的时候,忽然发现床上的杯子似乎动了一下“不对,阿越,你床上是谁?”
“床上?床上哪有人啊?美子,你看错了,那不就一床杯子么?”王秀军挡在了床前有些心虚的说道。
“不对,里面肯定有人!你让我看看!”白美想要绕过王秀军去掀被子。
“不是,美子,你,哎呀,这样,我来掀,我来掀好吧!”王秀军又怎么可能让白美来动手,那不就漏了馅了,于是自己转身在被子上按了一下,按晕了藏在里面的白慧后猛地将被子带里面的人整个抱举起来,又指着空无一人的床面说道“你看,没有人吧!”
“咦?怎么会没有?我,我刚才明明看到动了一下,难道我眼花了?”白美揉了揉眼睛,满是疑惑地嘀咕道。
“那肯定是你眼花了啊,美子,都这么晚还没睡,一定是累到了吧。”王秀军放下了被子,又往里面推了一下,然后揽着白美的肩膀将她转了一个方向说道。
“这,对不起啊,阿越,我,我不是诚心要怀疑你的。”白美扑进了王秀军怀里,带着哭腔说道。
“没事儿,美子,我知道你是太过紧张我才会这样的,好了,我会不怪你的,现在都这么呢,快回去睡吧!要不然对身体不好。”王秀军柔声劝慰道。
“我,我自己一个人睡不着,阿越,我,我能不能留在你这边睡啊。”白美看着王秀军可怜巴巴的祈求道。
“这!?美子,我,我之前都答应你爷爷了,在咱们一起住的这段时间里,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王秀军如果不是看到被子正在微微的上下起伏,想到还一个白慧在里面呢估计真就答应了,可是现在也只能继续忽悠道。
“那有什么?爷爷就是多事,我们又不是没......”白美红着脸说道。
“咳咳,美子,以前是以前,这毕竟是约定好了的事情,你也不想我当个言而无信的人,对吧?”王秀军打断了白美的话,再说下去恐怕自己就真成曹丞相了,天地良心,自己真没这么古怪的爱好。
“阿越,求你了,我,我只是想挨着你睡,不做什么。”白美红着脸,再次撒娇祈求道。
“这,那,那好吧!”连番推拒不掉的王秀军也无奈了,只得暂时答应了下来,还好自己的床和被子都足够大,能睡四五个人的那种,只要别让白美睡到里面应该不会发现白慧的存在,于是自己先爬到了床上往里面又推了推昏迷的白慧,然后又拽出一部分被子后说道“过来吧!”
“我就知道,阿越最好了!”白美幸福的爬上了床,紧挨着王秀军躺了下来,然而事实证明,有时候女人渣起来和男人渣起来是没什么区别的,所谓的什么不做什么,就在外面晃悠晃悠,都是骗人的鬼话。
此刻的白美也同样是如此,说好的什么都不做,一进了被窝就开始对王秀军动手动脚起来,搞得王秀军现在是往外推也不是,往里面退也不是,如果不是仅存的那点儿道德底线还在约束着王秀军,恐怕还真就得在半推半就之下,跟对方谈一笔上亿的大生意了。
“阿越!”于此刻正在做着激烈思想斗争的王秀军相比,白美是越来越动情了,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炙热,她也开始感觉到王秀军的手,也在向着自己靠了过来,从后背一直慢慢的抚向了自己的脖子,然而就在白美万分期待的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忽然间觉得脑袋一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