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爷,您跟白家的仇那么大,眼前就有白家的人晃悠,怎么就没想着绑了她们报仇?”王秀军收敛了一下心绪,忽然开口向看门大爷问了一句。
“绑,绑了她们?这......这不行,那是犯法的事儿,再说了,我是和他们家的长辈有仇,关她们这些小辈什么事儿!不是,年轻人,你,你什么意思?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看门大爷显然是被王秀军的这个提议给吓了一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心里同时也警觉了起来。
“您觉得,您和白家的这仇,有意思么?”王秀军并没回答大爷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看门大爷被这没头没尾的提问给整迷糊了,他略显茫然的看着王秀军,心里却隐隐有些担忧了起来,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遇到神经病了。
“算了,看在您请我吃瓜的份儿上,我就帮您一把吧!”看在这老头儿良心未泯,还没有完全沉浸在仇恨当中,闲着没事儿的王秀军决定日行一善,帮他一把,当然了,并不是帮他复仇什么的,而是要帮他忘记这没来由的仇恨,至于这么做到底好不好,反正王秀军觉得应该是好的。
“你,你想干什么?年轻人,你,你别乱来,我给你说,我,我也是练过的!”看门大爷戒备的后退了一小步,还摆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架势。
“看,有飞碟!”王秀军忽然指着看门大爷身后说道。
“什么是飞碟?”看门大爷却并没有转头,而是直愣愣的看着王秀军,这一刻他已经无比确信,自己是遇到神经病了。
“哎呀,失误,失误.......看,有光屁股的大菇凉!”王秀军沉吟了一下,又忽然指着看门大爷身后说道。
“哪里?哪里?”这一次,看门大爷上当了,忘记了对王秀军的戒备,立马回头张望起来。
“嘿嘿!”王秀军嘴角一翘,许久未用的控魂针出现在了手中,直向老头儿风池穴刺了进去。
看门大爷只觉得后脑一凉,瞬间不能动,也不能言语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惊恐,就随着一阵奇怪的音节渐渐失去了意识,毕竟不是第一次使用控魂咒了,再加上老头儿的意志力也比身为特务的周为民要薄弱的多,很轻松的就被王秀军给控制住了。
以前的王秀军,还只能做到封印一小部分记忆,但是随着修为的日益加深,王秀军对于控魂术的理解和使用,也已经到了一个更高的水平,除了可以有选择的封印一部分记忆之外,还可以有限的封印住七情,甚至编织一部分虚假的记忆进行替换。
当然了,王秀军并没有将看门大爷对白家的记忆给全部封印掉,毕竟那是伴随了老头儿大半辈子的记忆,真要是全给封掉的话,这老头儿也就跟个二傻子差不多了,王秀军只是将老头对想起跟白家有关的恩怨时的那股怒意给封住了,换句话说,就是老头儿还会记得跟白家的仇怨,但是不会因为那仇怨过于愤怒,想做到这种效果,也是建立在老头儿本身对白家人的的仇怨没那么深刻的基础上,如果这看门大爷真的是恨得刻骨铭心,那以王秀军现在的水平,就是费再大的力气,也封不住这股怒意。
在封印那股怒意的同时,王秀军还给看门大爷编制了一段十分平淡,但相较于老头儿原本的记忆却算是无比幸福的童年,虽然老头儿的记忆中,他后爹还是个傻子,不过那傻子后爹却十分疼爱他们母子的。
“呼!”做完这一切之后,王秀军长舒了一口气,将控魂针收了起来,至于效果到底如何,他现在也不是很确定。
“哪有光屁股大姑凉?”老头儿记忆还停留在失去意识前的那段,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在问大姑凉哪去了。
“咳咳,晚了,还大姑凉呢?刚才人就走了!”王秀军随口胡说到,看着老头儿的这反应,觉得自己的控魂术应该是成功了。
“走了?不对,你是不是在骗我?这大冷天的,谁家的大姑凉敢光着屁股出来?”看门大爷这时候也回过味儿来了,嘀咕了一句后,忽然戒备的看着王秀军问道“咦?刚才我脑袋好像是疼了一下,你,你是不是偷袭我了?好啊,年轻人,你不讲武德,竟然偷袭我一个老头子!”
“别瞎说,不是我,我没有!”王秀军哪里会承认啊,直接一套素质三连。
“那我脑袋怎么这么疼?嘿,还有血呢!一定是你刚才偷袭我了!”看门老头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结果还摸到了一些血迹,更确定了对面的年轻人不讲武德,趁着自己看大姑凉的时候偷袭了自己。
“这个啊,是刚才你看大姑凉的时候,天上忽然飞过来了一个石头,砸到你脑袋上了了。”王秀军继续忽悠道。
“胡说,天上怎么飞来,哎呦喂,见了鬼了,还真飞来石头了!”老头儿话还没说完呢,结果真有一块儿石头迎面飞了过来,好悬没砸到老头儿脑门上,把老头儿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靠!”王秀军也被刚才那幕给惊到了,这时候又一个石块儿飞了过来,王秀军个看门大爷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刷刷的顺着石块儿飞来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注意到,原来是前面花园里白家俩闺女的大战升级了,从刚才的近身搏斗,变成了远程飞石大战。
“你们给我站住!白慧,我要杀了你!啊!”白美状若疯魔,一边大喊着,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块,不停地追杀着她妹妹白慧。
“妈呀,杀人了,你这个神经病,疯女人!贺飞,快救我啊,贺飞!”白慧一边狼狈的逃窜,一边向贺老师大声求救着。
“这,这,白,白美,你,你冷静点儿!”贺飞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想要上前阻拦,可是又害怕受伤,只能是远远地在那里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