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这不只是四合院
而在和娄晓娥的攀谈中,王秀军总算是知道她忽然搬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在上次和范金有相亲的事情黄了之后,娄父又给娄晓娥介绍了一个廖玉成的街道干部,不过娄晓娥死活都不同意跟人见面,并且为此还和娄父大吵了一架,父女俩闹僵了,然后娄晓娥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搬倒这边来住了。
廖玉成,街道干部,王秀军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并且很快就想到了这个人是谁,正阳门下小女人原剧中陈雪茹的第二任老公,把陈雪茹全部家当都给卷干净的那个,同时他也不得不再次感叹娄父挑女婿的眼光之独到,渣男外加包藏祸心的白眼狼,那真是一挑一个准啊。
“那个,晓娥姐,这也不早了,明儿还得上班呢,我就先回去了啊,你也早点儿休息吧。”收拾完屋子后又喝了几口热茶,和娄晓娥闲聊了一小会儿,王秀军看着也没什么需要自己忙活的了,再加上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于是再次提出了告辞。
“嗯!今天谢谢你了,秀军,我送送你!”娄晓娥感激的说道,起身就往外送。
“没什么,都是应该的,这大冷天的,你就别出来了。”王秀军随口说着就往外走。
身后的娄晓娥依旧坚持着跟着送了出来,结果没走到门口,忽然觉得甚至一软,向一边倒去。
“晓娥姐!你,没事儿吧?”王秀军的余光瞥到了这一幕,连忙转身扶住了对方。
“没,没事儿,就是头忽然有点儿晕,缓缓就好了,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了。”依靠在王秀军的臂弯之中,感受着王秀军那温暖而可靠的臂膀,小脸通红的娄晓娥脸摇了摇头,心中羞涩幸福的同时又略带歉意的说道。
娄晓娥会搬到这边来,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为了王秀军,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算上,也只是几次不多的接触,可每次王秀军都是在她最虚弱无助的时候出现并且伸以援手,不知不觉间,王秀军的身影早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里,包括那天晚上王秀军送她会家时借给她的衣服,都并不是一直忘了还,只是为了能多一个见面的借口而不想那么早还。
只是以前娄晓娥也知道王秀军有女朋友,再加上自己还离过婚,觉得配不上对方,她才一直压下了这个心思,其实那天丁秋楠和王秀军两人闹翻的时候,娄晓娥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可同时这个单纯的女人却也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害王秀军被误会了,一段时间都不太敢去面对王秀军。
直到今天,娄晓娥因为娄父又逼着她去相亲的事儿跟家里吵了一架,心里无助的时候又想到了王秀军,才下定决心搬来了这里,只可惜她又晚了一步,来到之后才发现王秀军家里有其他女人了,心情失落之下的娄晓娥也没什么心思收拾屋子了,就那么坐在屋里发了整整一下午的呆,王秀军回到四合院,在门外晃悠的时候,她才刚回过神来没多久,忍不住又把王秀军邀请了进来,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头晕?这也不热啊!”王秀军将手放在娄晓娥的额头上探了一下,然后又用祝由术查看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毛病,可是看对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就在王秀军琢磨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一阵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平静。
“好吧,找到原因了,这是饿过头了,难怪连祝由术也查看不出来呢。”王秀军心中嘀咕了一句,同时向娄晓娥问道“咳咳,晓娥姐,你这是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
“从,从早上就没吃过了.......”娄晓娥脸红的更厉害了,低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道。
“得,我包里还有几个饼子,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先烤烤垫垫肚子吧。”王秀军张望了一下屋里,连个锅碗瓢盆都没有,就更别说吃的东西了,于是装模作样的从自己的斜挎包里的掏了几下,其实是从空间里摸出了几张已经凉了的羊肉饼,他空间里虽然倒是也有热乎的食物,不过这大半夜的拿出来不好解释。
“秀军,谢,谢谢啊。”娄晓娥道了声谢,也没怀疑王秀军这大半夜的怎么还随身带着饼子。
“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烤烤!”王秀军将娄晓娥扶到了椅子上坐好,自己则是拉过一个小马扎,坐在炉子旁烤起了饼子。
娄晓娥依靠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不由得又有些痴迷了,想到这么好的男人自己又慢了一步,眼眶也有些湿润了起来,一直在盯着饼子的王秀军也没注意,虽然王秀军做饭的手艺拿不出门去,可是烤几个本就做好了的饼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过五六分钟,羊肉饼的香气已经开始在屋里弥漫了,娄晓娥这时候也被香气吸引的回过神来,还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我说晓娥姐,两张饼子至于感动成这样么?有点儿烫,小心点儿啊!”王秀军回头递饼子的时候才注意到娄晓娥红彤彤的眼眶,不知道她心中想法的他还忍不住出言调侃了一句。
“不,不是,是,被,被烟熏的。”娄晓娥连忙擦了擦眼眶,牵强的做出了一个笑容把饼子接到了手里,还找了个借口为自己解释道。
“嗯,这碳有点儿潮了,烟是有点儿大,不过你这烟筒也多半有点儿问题了,一个劲儿的回烟,这样吧,先凑合一晚上,一会儿你晚上的睡觉的时候,别忘了给窗户稍微留点儿缝,赶明儿下午我下班回来,就帮你通一下烟筒。”没有察觉到娄晓娥心思的王秀军拖着下巴盯着炉子琢磨了一会儿后说道。
“嗯!”娄晓娥点了点头,心里感动之余也在不停的地责骂自己没用,为什么不在知道王秀军和丁秋楠分手的时候就立马行动,以至于现在又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