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这不只是四合院
“你,你乱摸什么呢?”娄晓娥脸都红了。
“不是你让我帮你抓老鼠么?”王秀军说道。
“那你快点儿啊,别乱摸。”娄晓娥红着脸说道。
“我也不想乱摸啊,它爬到哪了?”王秀军无奈的说道,手都已经摸到大腿了也没抓到老鼠,天知道这对自己是个多大的考验,刚才好不容易被两桶水浇下去的火气都冒出来了。
“再往上一点,”娄晓娥低声说道。
“再往上一点儿是吧,行,那我抓了啊!”王秀军说着,他也想要速战速决,再继续下去自己就要丢人了。
“你快点儿!它又要动了!”娄晓娥说道。
“得嘞!”王秀军继续往前一伸手,快到娄晓娥大腿根的时候,终于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于是直接抓住拿了出来,果然是一只鸡蛋大小的老鼠。
“抓到了,你要不要看看?”王秀军抓着老鼠问道。
“不要看,不要看,快丢出去!”娄晓娥说道。
“那我就丢出去了!”王秀军随手将老鼠捏死丢了出去,然后到一边盆里洗了洗手。
“谢,谢谢啊!”娄晓娥半坐起身子,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道了声谢,结果看到王秀军又一下子把脑袋蒙了回去“你,你这人怎么还没穿裤子”。
“这不还没来得及么。”王秀军一边说着,一边穿着裤子,湿漉漉的裤子硬往上穿,过程多难受就不说了,主要是尴尬。
“对了,嫂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大茂哥呢?”好不容易才穿好裤子的王秀军问道。
“别跟我提他!”娄晓娥再一次探出头来,半坐在那里黑着脸说道。
“怎么了?两口子又吵架了?”王秀军问道。
“根本就没和好过,哪来的又!”娄晓娥气呼呼的说道,结果没注意现在自己是半坐着的,身上的被子也滑了下来,露出了内衣根本就无法完全遮掩住的两盏大灯,之前在门口的时候,王秀军一直没怎么注意,现在在灯光下,那两盏大灯直接晃得王秀军整个人都愣住了。
“呀!”娄晓娥惊呼一声,再次将被子拉了起来。
“咳咳,那个,外面应该没人了,我,我回去了啊。”王秀军说着,仓皇的离开了。
“小流氓,不过,他,那......,可真吓人啊!”过了好大一会儿,娄晓娥才出了被窝,将门给插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再一次羞红了起来。
“今天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回到屋子里的王秀军躺在床上,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出秦淮茹的身影,一会儿是娄晓娥的身影,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的他索性进到空间里种了一晚上地。
“兄弟,你,没事儿吧?怎么成这样了?”早晨拿着早餐过来的傻柱,看到王秀军顶着两个黑眼圈,脚步虚浮的样子,直接给吓了一跳,有些担心的问道。
“嗨,昨晚屋里进了几只老鼠,闹了一夜都没睡好!”王秀军打了个哈欠说道。
“这样啊,咱院的老鼠确实有点儿多啊,等过天我去找人弄点儿耗子药来。”傻柱想了想说道。
“嗯,嗯。”王秀军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含糊的回答着。
吃过早饭,王秀军就摇摇晃晃的骑着车子去上班了,和牛队长打了声招呼,就到小车队的值班室里闷头睡觉去了,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被自己的二姐夫给喊醒。
“秀军,醒醒,醒醒。”二姐夫喊道。
“唔,二姐夫啊,你怎么来了?”王秀军一脸迷糊的问道。
“你小子,怎么在这儿睡上了?”二姐夫问道。
“昨晚上屋里闹老鼠了,没睡好,怎么了,二姐夫,有什么事儿么?”王秀军伸了个懒腰,头脑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反正屋里这时候也没别人,他也就没改变称呼。
“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洗把脸,跟我出趟门。”二姐夫说道。
“出门?孙哥呢?”王秀军一边慢悠悠的洗着脸一边问道,他口中的孙哥是二姐夫的专职司机。
“小孙他媳妇今天生孩子请假了,我说秀军啊,动作快点儿啊。”二姐夫再次催促道。
“这就来了,我说二姐夫,咱这是去哪啊,这么急。”王秀军不急不慢的问道。
“去二分厂主持个会议,这不眼看着快到点了么,哎呀,秀军啊,我说你年纪轻轻的能不能快点儿啊?”二姐夫有些着急,再次催促了一句。
“二分厂?你不早说!快点儿啊,姐夫!”想到丁秋楠就在二分厂里,王秀军忽然来了精神,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很快就超过了二姐夫,甚至还有些嫌弃二姐夫动作慢了。
“不是,你小子又着的什么急?”二姐夫一脸疑惑地问道。
“这不是早就听说二分厂食堂里有个厨子手艺很不错嘛,这眼看着快到饭点了,快点儿还能赶上去尝尝。”王秀军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道。
“你小子!怎么?咱厂食堂那何雨柱的厨艺不合你胃口了?”知道自己这小舅子是个好嘴的人,二姐夫笑了笑也没太当回事。
“嗨,柱子哥厨艺虽然好,可每天都吃,也想着偶尔换个花样不是,我说,二姐夫,你快点儿啊!”王秀军继续催促道。
“来了,来了!”二姐夫苦笑着摇了摇头,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开着厂里的吉普车载着二姐夫,一路来到了位于西城郊外的二分厂,二姐夫去忙工作了,闲着没事儿的王秀军找了个地儿把车停好,就独自在厂子里溜达起来。
“大姐,问一下,咱厂的医务室在哪呢?”王秀军拦下一个身穿工装的中年妇女同志问道。
“医务室?同志,你是谁?哪个单位的?到医务室要找谁?”女同志一脸警惕的问道。
“哦,我是王秀军,是总厂的司机,今天送我们领导来开会,正好这会儿没事,这不想起了在这里还一朋友是医务室的,就想着去找她聊会儿天。”王秀军指了指旁边的吉普车说道。
“哦,原来是总厂的同志啊,看见那边的旧厂房了么?从厂房那边小道往又一拐,有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你看一楼哪个屋门前排队的人最多的,就是医务室了。”女同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