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相公家的地主婆正文卷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同乐姜常喜:「有什么影响,学识那是真的就够了。试问哪位科考官员敢说他们愿意为驸马徇私。」
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不过是这么回事。
周大人:「有本事咱们尽管施为,不怕有心人质疑。只当是为咱们常乐扬名了。」
人家对小舅子的学识有信心,大不了,咱们踢遍天下书院,让人知道咱们实至名归。
周大人最大的豪气,大概都放在小舅爷身上了。
常乐:「让你们说的,这状元同是我的了一样。」
先生抽抽嘴角:「真没这么说。」
常乐:「先生,您觉得弟子没有状元之才。」
先生觉得自己多余担心,这小弟子是飘了。
周澜:「那个,学识后论,咱们先说这亲事。」
姜常喜:「虽然你们年岁小了些,有早恋的嫌疑,可那不是定亲吗,那不是上面定的吗,咱们替常乐高兴就够了。他也喜欢福慧不是吗?这就已经很知足了。」
先生听出来了,女弟子重点放在常乐喜欢这两个子上了。可真是亲姐姐,不论身分,先论喜好。
在女弟子心里,这亲事的好处,弊端都算上,都没有常乐喜欢来的让人高兴。
先生放下思绪,自己差了女弟子的洒脱,索性出去同旧友们喝酒了。
至于女弟子说的早恋什么的,先生当真是没有理会,还有人比自家大弟子同女弟子更早的亲事吗?
姜常喜的高兴表现在宴客上,那真是流水席,有什么招待什么。
先生的高兴就体现在饮酒上,豪迈的全靠醒酒汤撑着.任谁都看出来,先生替小弟子高兴,欣喜于这门亲事的。
周大人的高兴那就是满场跑,而且一点没有忌讳官场来往什么的,来了人就招待,连孙家的人上门,人家周大人都笑脸相迎热情招待了,可见这喜事是让人满意的。
两个小的高兴,表现在,把同窗同学院先生一起宴请到府上喝小舅舅的喜酒了。那场面真的是热闹。
上面的看到如此也跟着高兴,圣恩吗,高高兴兴的领,总是让人心情愉快的。
不过小道消息就是,周夫人的勤俭持家效果也不咋样,没看到小郎君们败家的程度依然榜上有名吗,师生多少人呀,说请就请,豪气的同败家子没区别。
听闻李小郎都借着机会把自己同窗给请了一圈,三个小的很有点吃大户的感觉。
结果就是吃一顿之后,听闻,同周家小郎君要比试的那些,都没消息了。
大家猜测是,一吃免恩仇。不然怎么就突然没有动静了呢。
如今周府小郎君同人动手的时候少了,据说是同窗们在周小郎君的院子里面看到了人家平时练习力气的石砣,很有些震撼作用。
那比他们个头大出来好几倍的石砣,他们真的不太能耍起来。再挑战人家,那是楞,那是找死。
姜常喜对这亲事表现的热情,喜悦,就是撒银子,那真是一点没小气,更没算计。把姜三夫人从保定府带来的好习惯,完全继承了。
听闻从广济寺特意求来的铜钱,在自家大门口,早晚两次的往外撒。就为了让人同姜小郎君同乐。
而且撒了三天。
周大人都替岳母委屈,娘最喜欢做这事的,若是娘在,肯定撒的更多。
姜常喜:「这不是替娘把这事办了吗。」不然能怎么说。
周大人算了,自己中进士,入翰林,生孩子放在一起,岳母撒的铜钱,同自家小舅子定亲媳妇撒的铜钱差不多。
先生挑眉看着自家女弟子,好歹他银子出去,手里还有孤本在呢。
女弟
子这银子撒出去,图个热闹,有个响而已。
姜常喜:「我那是让亲家知道,咱们对这门亲事的认可。」
周大人都把姜常喜的嘴给捂上了,这亲真不能这么论。
等到三天的流水席结束之后,姜常喜带着一家人先去了广济寺上香,添香油钱,当真是把感天动地做的到位。
姜常乐笑眯眯的:「福慧心里都明白的。」
姜常喜:「皇恩浩荡,更是做给天下人看的,都应该同咱们一样感恩。」
人家要给天下人做表率,皇家恩赐于你,也是这个意思。
所以常乐先受到了一波教育,先生都不得不说,自家女弟子领会的当真是到位。
要是时刻都心存感激,那是对天家的敬重。
姜常喜心里想的是,咱们府上零花钱那点小动静,有心人都能知道,这样感谢天恩的事情,那就的做得到位,不能让人拿捏了。
姜常喜拉着常乐能说私房话的时候,已经要过年了:「你这算是早恋,不能对人家姑娘不上心,可也得注重学习,科考有个身份才是根本,原本我对这事不是多上心,现在不一样了,你得考好点。」
常喜对于常乐的学业,从来没有过要求,这还是头一次说的直白,要他有个配得上福慧的身份:「给我压力呢。」
姜常喜:「不,是动力。不然将来吵架的时候,人家是公主,你是什么。」
常乐:「自然是驸马。」
姜常喜差点把常乐给拍出去,我收拾死你个不提气的东西。
周大人听着就头疼,那是公主,怎么能吵嘴呢,这样的情况就不能有。夫人担心的方向很让人着急。
然后就是京城一些同姜家一样破落的氏族,竟然来周府拜访了,当然了人家拜访的是姜小郎君。
这事姜常喜做不了主,周澜也做不得主,师徒四人还开了一个小会议。
上面的精神不明确,不好领悟,万一领悟错了,那就是结党营私,这事不好办。
可常乐的身份摆在那边,即便是齐府的外甥,那也是姜家老旧氏族的小郎君,天家招这样一位身份的驸马,是不是代表着天家已经准备启用这些老旧氏族。
这是个信号,谁都要多想的。难怪那些老旧氏族蠢蠢欲动,他们这不都要考虑的吗。
常乐说白了,也是个旗子,想要走的稳,那要摸清楚人家下棋的人想要怎么用?
先生:「颇为棘手。」
周澜:「没有看出来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