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一辆小轿车从国协开往国陟。坐在司机位上的男人,面容如天生的肃穆仿佛永远不会笑似的,硬邦邦的被路边灯光的霓虹灯一照尽显机械光。要机器笑是很难的,但是让机器发出嗡嗡嗡
的噪音不会难。
当这个念头闪过常家伟的脑海里时,身在副驾座上的他靠着车窗,眉头愁得能挤出一江水。
傅昕恒说这句时是真急了。
是心外科医生,能从最新能获得的病人资料得出准确的医学判断。
常家伟被迫扭回头为自己辩解,张大嘴时由于被骂得急跟着急显得语无伦次。
你倘若知道不会跟另一个骨科的说,两个骨科白痴,必须被心外的狠狠骂,否则不知下次会再害死人。
说不过,先正式声明拉心外的老友下水。
谁让你这心外的老友不提前教育我。
想傅昕恒之所以一路变成史上最唠叨噪音最大的机器人,正因为有这么个憨憨在,说的每个字都在逼着他炸出更大的火药桶。
医学所有专科全是海量知识数据库。
机器是只讲逻辑的,不讲情感的。
常家伟被骂到要哭了。
他意识到错的时候早就后悔不已了,结果老同学一个劲儿在他的错误上踩了再踩。
手往自己脸上擦一下仿佛在擦泪,常家伟转头问机器人:
就因为他这个机器人老同学知道你常憨憨是悔恨莫及了,生怕你着急亡羊补牢越急越出乱子。
常家伟叹口气,被老同学的心意感动到。
常家伟骤然被对方的补充吓一跳。
不止怕他出车祸是怕他做什么。
怕你这个白痴骨科去到人家地盘上不专业,被国陟取笑了。
常家伟额头一排黑线飞流直下三千尺,激动地说:
傅昕恒两只眼锁在憨憨的面孔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常家伟双手抱在下巴颏下猛点头。
傅昕恒默了下,吐出:
可参考他们心外李妖孽提供的信息,谢医生不用他人帮着出手,一人可以把一个成年人的手折了。你确定你这个憨憨能给她当护花使者?常家伟回忆起了她练单杠的场景: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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