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的事情,池上慧子很是重视,并且因为内心的某些猜疑,这件事情也是被她下令,要严格的保密。
目前,知道手套事情的人,就只有有限的几个人。
随后池上慧子也是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在这时手下人也是将昨晚的损失统计出来了。
昨晚的声势看起来不小,但实际上的损失倒是不大。
除了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与文件被毁,人员有几个受伤以外,就没有别的损失了。
当然了,这也和白泽少昨晚的意图有关,他本就是为了制造混乱逃出去。
所以匆忙之下,只能选取最好的制造混乱的方法,杀人不过是顺带的。
只是,尽管实际的损失不大,但是对于池上慧子来说,特高课被袭击的这个名声,却让她背负了更大的耻辱。
所以,她内心对于昨晚的那个神秘人,也是越发的愤恨了,她绝对要将那个人找到。
深吸了一口气,池上慧子来到了山水画的眼前,冷笑了一下。
随后将画搬到了暗室里面,很是熟络的将画拆开,看着里面已经曝光的文件纸,陷入了沉思。
果然,那个家伙就是冲着向日葵计划来的。
如此一来,她对于白泽少的怀疑也是更加的重了,只是目前的证据却又让的她有些苦恼。
“报告”
就在这时,一声报告声也是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画以后,说道:“进来”
进来的人是池上慧子的秘书:“课长我们的通讯已经恢复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池上慧子说话的时候,也是有些严肃。
昨晚被神秘人破坏的通讯恢复了,那么也就意味着因为昨晚的事情,她得面对前面的问责了。
想到这里,池上慧子本就糟糕的心情,也是越发的不好了。
刚起身准备倒一杯热水的池上慧子,还没有挪动脚步,刚刚恢复通讯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无声的叹息了一声,池上慧子接起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池上英孚满是愤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知不知道因为昨晚的事情,我们大日本的脸面都让你们给丢完了”
“那些暗杀的人还没有抓住,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
池上慧子面无表情的听着池上英孚的训斥,等到池上英孚说完以后,才将昨晚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听完池上慧子的解释以后,池上英孚沉默了片刻才继续道:“这么说向日葵计划的确被人拿走了”
“没错,我已经确了”池上慧子认真的说道。
“那你觉得是白泽少的可能有多大”池上英孚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虽然目前来看,好像白泽少一丝嫌疑都没有,毕竟他一直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可是我总觉得他有些不对”
“不管如何,你都必须把特高课内部的不安定因素给我搞定,实在不行,但有怀疑的,全部除掉”池上英孚狠辣的说道。
“我明白,不过还没有到那一步,因为我还是掌握了一些线索的”池上慧子说话的时候,也是看向了桌子上的那一只破旧的手套。
“恩”
说完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面的嘟声,池上慧子愣了一下,这就完了?
昨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池上英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只是口头上责备了几句?
随后放下电话的池上慧子回过神来,则是摇了摇头,这件事绝对没有完结。
池上英孚是个什么样的人,身为女儿的她,有岂会不知道,所以她知道处罚绝对是有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池上慧子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桌子上的手套上面。
这是她目前掌握的关于那个神秘人的唯一线索,可是仅仅凭借这个还是很难查到的。
不过,就算在难,她都必须查出来。
随后将手套收好,疲惫不堪的池上慧子也是走进了侧面的卧室里面,睡觉去了。
大概十点多快要十一点的时候,池上慧子的办公室被她的秘书有些粗暴的推开了。
此刻她的秘书有些着急与慌乱,也没有在顾忌什么,直接闯入了池上慧子的卧室。
“课长,课长,出事了”
“怎么了?”池上慧子睁开眼睛,依旧有些睡眼惺忪的问答。
“上面来了一个说是特使的人,要召集所有人去会议室,说是要宣布一项认命”秘书快速的说道。
“宣布任命?”池上慧子嘀咕了一声,心里不由得一沉。
她身为特高课的课长,既然有人事变动,那么肯定要先通知她的,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她根本就不知道。
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视线扫过自己的秘书,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问道:“还有什么,一起说了”
“课长,此次上面来人,是由山田次郎接待的,您没有看到那个山田次郎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特高课课长”
听着秘书的话语,池上慧子轻轻的摇了摇头,此刻的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随后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服装,对着秘书道:“走吧,既然要召开会议,那么我们这也不好迟到”
“可是,课长,您………”秘书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池上慧子已经朝着外面走去。
不得已,秘书只能停下自己的话语,紧紧的追着池上慧子走去。
会议室里面。
当池上慧子到达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而她的到来也是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不过池上慧子却没有理会众人的眼神,而是直接看向了最上方的山田次郎,还有他身边的那位特使。
在看到这位特使的时候,池上慧子就明白了所有。
这位特使是池上英孚办公室的一员,池上慧子也认识这个人,看到他的瞬间,池上慧子就知道她的处罚来了。
只是不知道此次的处罚到底会是什么。
心里想着一些事情,不过脚步却不停,直接走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好。